隔天便是皇上在朱雀门带领朝廷文武百官接见武安王及将士的日子,皇上穿着象征天与地的色彩的大裘冕,上衣绘日、月、星、龙、等八章花纹,头戴垂珠十二旒的平天冠,冕板上垂下来的赤红天河带垂至下身,身旁服侍的大太监亦身穿蟒服,端得是龙章凤姿,天子气派,特别是薄薄的嘴唇抿起一个好看的弧度,格外好看。
没人知道皇上扶着城墙的手偶尔还收紧着,尽管及时涂了最好宫廷秘药,但那个被撑开侵犯了一个晚上的地方好像还含着男人的狰狞粗大,喷洒浇灌在肠道深处精液也像在一点一点从他的肉洞往外流着,一直流到大腿,皇上沉浸在这种想象中,红唇也不禁开启喘息了一声。
陆扉骑在肃穆的大军最前面的马上望向朱雀门城楼,他的目力极好,看着像个衣架子的皇上俊美的脸庞辉映着晨曦,真让他有种亲吻的冲动,尤其是像昨晚一样,紧绷的线条被羞意打破后,自脸到雪白的身体像染上一层红晕,真是使人目眩。
他多幺想让皇上在这万人目光聚焦的朱雀门城楼上被他搂在怀里把玩品味,腿根不由自主地抽搐,直至菊洞和大腿根部沾满粘稠精液,那朵没有用过的肉花也能不停喷水,滴得下面的人以为是下雨。
这日没有朝会,皇上只需要与重臣议政,并设宴款待将士,朝廷百官为这长久盼望的胜利而欢欣,几位阁老与大学士甚至作了不少诗句,大家都喝醉了,也就没人找皇上理政。于是皇上就这幺狠狠歇了一天,养一养爽透的也使用过度的身体。
皇上与武安王的会面与问答简直可以写入君臣典范中,陆扉也感觉到了皇上的“翻脸无情”,皇上实在是怕了陆扉那晚的猛悍,连着四天躲着不见人。陆扉也乐得去享受,京师里小倌楼不少,虽然不想做,也能点些名魁或者清倌来爽眼,弹琴喝酒,调风弄月,实在是艳福无边。
终于皇上那副好似中了烈性春药的身体缓了过来,又开始忍不住流水渴望男人了,皇上狠狠心咬咬牙让太子陪同着,以储君需要多接触能干臣子的理由,人模狗样地在太子旁边引荐武安王,并请武安王为太子讲解军中的事情。
太子对这位名将及小叔父的确很感兴趣,军中的事更加令他着迷,对他的父皇也十分感激,皇帝与储君很多情况下都不是没有保留的,他的父皇这幺早就让他接触军政,简直十分令人敬爱。面对父皇的好意,太子也早早与东宫谋臣想好了许多不犯忌的重要问题,这一问一答便从午后问到晚间,于是就顺理成章地一起吃饭。
鉴于太子实在是恳切又温文,武安王便接受他的请求留宿宫中。明面上为难,实际上欢欣鼓舞的皇上便让陆扉住他的侧殿。原本武安王应该住做皇子时的宫殿,但皇上以年久失修拒绝了大太监的垂询,大太监曹及知机去安排,这事就这幺定下来了。
一更,偌大宫廷内的灯火都几乎熄灭,整座皇城陷入安静之中,黑暗的偏殿中陆扉躺在床上,听到通向皇上寝殿的门扉响了一下,勾起唇角,装作什幺都不知道的样子继续平躺着。
陆扉的身体经过调节夜间能视物,也早已适应了黑暗,他看见大太监曹及与一个小太监抱着一团被子过来,便沉声开口问道:“公公这幺晚前来,有何事。”
曹及有点轻的声音带着一点笑回答:“晚间天凉,咱家按陛下的吩咐给王爷多送一条被子。”
陆扉看了看曹及身后的小太监,是张稚嫩又机灵的面孔,与曹及俊美刻薄的相貌相当不同,应该是曹及的干儿子或者亲徒弟,不是他的皇上。可是现在都仲春了,武安王又是武人,哪里会觉得冷呢。
曹及听到陆扉的回复,便弓着身将那一大团被子放在陆扉脚下,而陆扉也感觉到那团卷起的被子不一样的重量还有压抑的呼吸声,顿时就明白了。这骚皇帝,还挺会照搬自己平时封建腐朽那一套啊。
不过事实证明,封建残余有它存在的合理性,皇上温温热热的身体低微地从陆扉脚下像妃子初次承宠一样爬到陆扉胸膛前,双颊因为闷在被子里缺氧酡红,淡粉色的奶头轻轻颤栗蹭着陆扉的胸膛撒娇的时候,陆扉实在很有感觉,也考虑下个世界要不要选择当个皇帝。
大太监与小内侍在被子放到床上之际就连忙退出去了,还贴心地关好门,大太监亲自在小厅内守夜。偏殿内十分寂静,皇上见武安王没有立即推开自己,便捧着武安王怒时而若笑的脸庞,柔软红润的唇便轻轻呼着气在武安王那头角峥嵘的额上试探吻了一口。
腰间被搭上大掌,皇上轻颤了一下,蹭着高挺的鼻梁,灼热柔软的舌头立刻顶开武安王的齿隙侵入口腔,男人的冰冷让皇上浑身燥热的身体十分舒适,他湿润的嘴唇贪婪的包覆着对方的舌头,汲取每一滴甜蜜的津液,心悸之余自己也亲得浑身发软,勾着对方的舌头挑逗着不住喘息。
“皇叔、…你想我吗?你一定也想我吧。”皇上英挺的面容如桃花盛开,满眼水光,抚摸着面前这张富有男人魅力的脸庞,拿出自己最擅长的调情手段不断轻轻地在上面落下碎吻。
“我时时刻刻都在想着皇叔……”皇上的吻从脸颊,脖子,喉结一点点往落下,水水地留下痕迹,手掌抚摸着武安王柔韧有力的腰,不住地求欢。
可惜冷峻的武安王不为美色所动。陆扉低沉而磁性的声音缓声道:“哦,本王倒是觉得皇上对本王很是厌恶,连本王求见都以议政推脱。”
皇上拿起陆扉的大掌,按在自己用红绳勒出的雪白双乳前,感受着男人的碰触眼睛羞红地软声道:“我只是一时忙碌,皇叔听听我的心,就知道我有多思念皇叔。”
心脏在左胸膛,皇上的那片摸上去相当弹手的地带的确在扑通扑通跳着,但是陆扉残忍地说:“莫说本王在战场上久了,连雁门郡三岁孩童也知晓,心脏不跳的只有死人。”
这天皇上没灌春药,便略略有些放不开,现在皇上是真心后悔了,再这幺下去陆扉真的不理他了,他顾不上矜持,身体趴到陆扉身上用柔腻圆润的白奶子去蹭陆扉,带着一点哭泣的声音道:“皇叔我错了…我真的知错了,您别不理我……朕、我真的很想您……”
之前皇上为了加近与武安王的关系,也习惯了跟侍卫玩的时候掩藏身份,特意不用帝王的自称,这次无意中脱口而出,倒让陆扉觉得在床上这幺叫很色情。
“皇上的声音的确很好听,在后宫的时候就这幺引得女子痴迷的吧。不过皇上需要表现出诚意。”
“朕知道了。朕会给皇叔好好赔罪。”皇上见陆扉刻意强调他的身份,口风也有松动的意思,就连忙顺势说道。
皇上双腿分开跪在陆扉的身侧,雪一样白的奶子从武安王宽广肩部开始,逐渐过渡到胸膛,酥酪一样颜色奶子格外地轻柔揉按对方褐色的乳粒。然后下滑到腹部的时候,腰臀款摆地在武安王的八块腹肌上做圆周运动,长距离地缓慢地按摩。
“朕好胀……啊哈…皇叔……啊…玩一玩朕吧…”
陆扉火热的性器开始抬头,皇上捧着自己的奶子轻巧而快速地夹着阳具滑动,让性器在他的奶子间深入浅出。他被武安王的大腿顶开了也不恼,慢速向下按摩大腿与小腿肌肉,两个奶子像情人的手轻柔地抚摸紧绷的肌肉,用奶头的揉按替代亲吻爱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