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郎就在这个小女娃原先工作的地方继续炮制她。
他炮制的名堂,就像他说的,叫作百杵穿莲。
说是一百零八罗汉与其交合,说白了,其实就是找一百零八个汉子来肏她,而且人不许重。
葛郎自己的人只有二十来个,他就从青柯寺找来一些喇嘛来帮他的忙。
他们把小女兵弄到小楼来的时
候,已经有七十多个喇嘛肏过她了。
这个小女兵最早是我们绑来的,现在他到处找人来肏她,我们反而连她的毛都摸不着,实在是心有不甘。
我找到葛郎对他说,我们这里有的是精壮的汉子,剩下的事就交给我们吧。
保证到九天头上让她挨够一百零八条汉子的肏。
谁知葛郎看着我坚决地摇摇头说:你们的人不行。
照规矩,要一百零八罗汉,就是说必须是在籍在寺的僧人。
你们的人掺合进来,我这宝贝材料就要废了。
他的话气的我七窍生烟。
我们抓来的女人我们倒没份肏了!见我动了气,葛郎拍拍我的肩膀安慰我说:“人既然送给了我就是我的了,我不能坏了规矩。我会想办法报答你的。”他这幺一说,我也无话可说了。
好在他们把炮制肉莲的全套人马都搬到了这里,我们虽然上不了这小妮子的身,好歹还能看看热闹。
就这样,每天我们就看着披着袈裟的喇嘛在那小屋里进进出出,源源不断地给那小妮子做着“百杵穿莲”的功课。
不过,要窥测密宗的秘密也不是件容易事。
葛郎对他的宝贝看的很严,每天都在屋门口守着,非经他的允许,谁也不让进去,连我也不例外。
我只好没事就到那小屋门口和葛郎聊天,除了抽空子朝房里窥测一下之外,主要是想套葛郎讲炮制肉莲的秘密。
窥测中看到的情景让我大失所望。
我发现那些喇嘛的所谓“百杵穿莲”的功课和我们在另外两个屋里做的事并没有什幺两样,也就是掏出黑乎乎硬梆梆的肉屌插进小女兵那极品的肉穴,不停的抽插,直到出精。
不过从葛郎嘴里套出来的东西却让我大开眼界。
最让我感兴趣的,就是他无意中提到的炮制肉莲中的一个必修功课:菩提供养。
我听葛朗提起此事后,特意问他究竟什幺叫菩提供养,谁知他躲躲闪闪地避而不谈。
那以后我就留了心,总想看看究竟是怎幺回事。
我经过仔细观察,发现一点蛛丝马迹:他们从来没有给屋里的那个小女兵送过饭吃。
这让我大感怪。
这小妮子每天给这幺多男人肏来肏去,我窥见几次都清清楚楚听到她被肏的呻吟不止。
她究竟靠什幺挺的住呢?再仔细观察,我又发现了一个异常的地方:每天晚上天黑以后,葛朗的人吃完饭就一起躲到屋里不知搞什幺名堂。
于是我就上了心,留了个心眼找机会窥测他们的秘密。
终于有一天晚上叫我抓到机会窥破了真情。
那天晚饭以后,葛郎带着他的人照例进屋关门,不知为什幺,没有像往常一样留人在外面看守。
我见是个机会,就悄悄潜到窗下,从糊窗纸的破洞向里面窥测。
开始我并没有看出什幺名堂。
只见葛朗指挥几个喇嘛把被男人肏了一整天、软的像滩泥的女电话兵从椅子上拉起来,揪着她的头发仰起头。
怪的事从这个时候开始了。
葛郎刚把她的头拉起来,她自己乖乖的就张大了嘴,活像一只嗷嗷待哺的小鸟。
这让我感到不可思议。
按说这个小女兵是不会心甘情愿让人这幺轮番肏的,她应该宁愿饿死也不张嘴才对。
就算葛朗有什幺灵丹妙药,也应该强迫她把嘴张开。
可我明明看见她迫不及待地自己张开了嘴。
这时最让我震惊的一幕发生了。
我看见葛朗本人从台子下面端出一个小铜盆,里面装着半下子浓白的粘液。
我看着这个小铜盆眼熟,却一下有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这时,只见葛郎用一柄象牙小勺,耐心地把那些粘稠的液体一点点地灌进女电话兵张开的小嘴。
女电话兵贪婪地吞咽着,不时被灌的呛咳不止,但始终大张着嘴,让葛郎把那大半盆粘乎乎的东西一点不剩地全部灌进了她的肚子。
我这时突然想起来,那个小铜盆我前几天在青柯寺后院见过,难怪看着眼熟。
当时是央金拿着送到女电话兵的胯下接葛郎给她开苞时流出来的精水。
记得帕拉当时说那叫红白菩提。
我一下恍然大悟:这所谓的菩提供养原来就是给这小妮子喝她被肏时射到她的肉穴里的精水当饭吃。
这幺说,刚才那大半铜盆的粘液肯定是这一整天他们肏这女电话兵时留在她肉穴里的东西。
难得的是他们都给收集了起来,全部灌回了女兵的肚子。
我脑子里出现了一个疑问:难道这小妮子这些天就靠这个活着吗?事过之后我找机会去套葛郎手下人的话,得到的回答让我大吃一惊:原来这九天时间,可怜的女电话兵粒米未进,滴水未沾,全靠这白菩提果腹。
这就是炮制肉莲的秘诀之一。
真有点让人不可思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