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朗毫不迟疑地把勺子里的东西灌了下去。
女兵拼命地摇头,不肯就范,结果呛的咳嗽不止,最后还是把那粘乎乎的东西都咽了下去。
葛朗做完了这一切,看看立在香案边的木杆,日影已经缩到杆底。
正午时分,他朝白帽喇嘛们做了个手势,喇嘛们分列香案两旁,盘腿打坐,开始念起经来。
随着诵经的声音,从外面缓缓走来一个女人,默默地跪在了小女兵身后。
在场的人见了她都吃了一惊,这女人竟是央金。
一天不见,央金像是完全变了一个人。
她目不斜视,好像面前这三个一丝不挂的女人与她毫不相干。
她呆呆地跪在那里,眼观鼻,鼻观口,嘴里也小声的念念有词。
没等我们回过来,葛朗已经敞开了袍子,露出了一具黑乎乎硬梆梆的大家伙。
他凑近女电话兵高高撅起的屁股,把粗大的肉棒搭在小妮子滚圆结实的屁股上,两只大手揽住了她肥嫩的奶子,一手抓一个,由轻到重地揉弄起来。
小女兵开始还强忍着,后来实在忍不住了,开始低低的呻吟起来。
揉弄了一会儿,见小女兵身子渐渐软了下来,葛郎松了手。
他扒开两边结实的臀肉,看到柔嫩的肉唇之间已经有了亮晶晶的粘液,长长的出了口气。
他挺起粗大的肉棒顶住了张开的粉嫩的花心。
女兵浑身一震,手脚挣扎了两下,但根本无济于事,呜呜地哭出了声。
葛朗对女兵的反应好像毫无知觉,只顾挺起肉棒朝小小的肉缝里面顶。
他稍一用力,女兵就浑身发抖,并哀哀地抽泣不止。
葛朗顶的很小心,粗黑的肉棒缓缓地没入了小小的肉洞。
女兵脸色愈加惨白,锁在木枷里的双手攥着拳头,紧咬着牙关。
葛朗的肉棒顶进去了一截,他直了直腰,深深吸了口气,然后双目圆瞪,挺腰蹬腿,猛往前一冲。
女电话兵呀地一声惨叫,身子先是一绷,接着就软了下来。
葛朗长舒了口气,仍然小心翼
翼地向下一顶,整根肉棒全部插进了女兵的下身。
待他直腰把肉棒徐徐抽出来的时候,青筋毕露的肉棒上挂着丝丝殷红的液体,黑白肉体相接的地方都被染红了。
葛朗屁股一抬,开始有节奏的抽插起来。
随着他的动作,女兵的身体越来越软,色迷离,腰也塌了下去,下身逐渐湿滑起来。
她悲戚的抽泣声也变得断断续续,不一会儿就被咕唧咕唧的淫声盖住了。
葛朗不紧不慢地足足抽插了半个时辰,最后在一声闷吼中定在了那里。
等了好一会儿,葛郎才抽出开始软缩的肉棒,一股红白相间的粘液从女电话兵敞开的肉洞里涌了出来。
一直一声不响跪在一边的央金这时好像突然睡醒了一样,不知从什幺地方摸出一个小铜盆,手疾眼快地放在女电话兵大大敞开的胯下,接住了涌出的粘液。
有人搬来一张椅子,葛朗疲惫的坐了上去。
让我没想到的是,跪在一边的央金,这时急急地凑到葛朗身边,撩起他的袍子,一低头竟张嘴含住了葛朗还没有收起的湿漉漉的大屌,有滋有味地吮了起来。
我们几个都看呆了,尤其是贡布,他是本地人,他对丹巴家的财势一清二楚。
央金这样一个丹巴家养尊处优的二小姐在一天之内居然被葛郎收服的如此服服帖帖,让人感到实在不可思议。
看到我们惊讶的目光,帕拉见怪不怪地说:“密宗多有外人不知的惊人手法。再说破处的红菩提是难得的供养,一个女人一辈子只有这一次,机会难得啊。”这时葛朗坐在椅子上,享受着央金的吸吮。
这时他好像忽然想起什幺,从怀里掏出那本小书,翻到一页,津津有味地看了起来。
他一边看还一边得意的摇头晃脑,我好地凑了上去。
葛郎见了顺手把书递给我,我仔细一看,只见那上面赫然写着:“上品者,以杵触之,作不能忍状,而出娇声。稍加抽送,身怯体颤,莲生暖湿。”他欣赏地看了一眼仍撅着屁股趴在地上的哭泣不止的女电话兵,拍拍书本朝我们得意地笑笑说:“怎幺样,说的没错吧!我一眼就看中这是个上等的好莲材。”说完看我还愣愣的站在那里,他拍拍女电话兵白白的屁股说:“这叫开窍,不过是第一步,后面她该有福了”。
说完他朝那几个白帽喇嘛挥挥手。
那几个喇嘛立刻跑到前面,七手八脚地打开了紧紧锁住的长木枷。
几个人合力掀起沉重的枷面,哐啷一声扔在一边,然后抓住已经哭的死去活来的女电话兵光溜溜的胳膊,小心翼翼地拧到身后,用绳子捆了起来。
女电话兵岔开的大腿下面的粘液还在沥沥拉拉地淌着,里面还掺杂着殷红的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