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两个都被乳胶袋紧紧的扎好,他又取来一个方形的水缸,将双乳置于其中,调整高度,让我的上半身恰好在水缸顶部的边缘。之后就是,放水。
量身定制的水缸不需要放太多的水,那对巨大的乳房占据了其中绝大部分的体积,水填补进双乳和水缸之间的缝隙,一股凉意透过乳胶传至我的肌肤上,翻腾的欲火被暂时压制,撕裂的痛苦在浮力的作用下减轻,消失。乳房在狭窄的水缸里漂浮着,紧贴池壁,原本如同水滴一般完美的形状,如今变得有些方正。不过这些都是小事,难得的,我可以忘却那双巨乳带给我的烦恼。
阿萨德芬是个死板的人,我给他的命令一定要符合一定格式他才会接受,同样,一些东西他也一定要按照一定的格式来来执行。他绕到我身后,巨大的阳具捅进了我的膀胱。时至今日,我身体的每一个部分都是接待男人的最佳器官,狭窄的尿道和逼仄的膀胱自然无法吞没整根阳具,但是对龟头的刺激却也远超身体的其他部位。如同例行公事一般,这场抽插没有持续太久,巨根射出大量的精液,快速填满了膀胱。而后一根带有软刺的假阴茎也在阳具抽出后迅速填补了位置,将澎湃的排泄欲锁死的身体之内。
我后悔了,巨大的阴茎毫不留情的冲撞着我的身体,然后没几下就会射出海量的精液填充进我下体的孔洞。膀胱灌满了精液,子宫也同样灌满了精液,肠道内的精液甚至反灌进胃里。现在,那根巨大的阳具来到我面前,面对往常来说对我吸引力巨大的阳具,我现在却在摆头逃避。
阿萨德芬是来帮助我的,他也听我的命令,这些都是对的,但是,怎么说呢,他不是对我好的。
就像他的脸一样,如同机器一般死板。
温暖的大手摆正我的头颅,我只好绝望的看着那根阴茎插进我的嘴里,冲撞,抽插,然后美味的阴茎射出,满足感与饱腹感充斥着身体,温暖又美好。
严厉的马具型阳具口塞再次被套在头上,严丝合缝的阳具和眼罩堵死的精液溢出的可能,也封闭了我对外界的感知。
巨量的精液灌输进体内,略微有些难受,但是更多的还是那种吃饱喝足一般的幸福感,前提是只有这么多。我还记我十分钟前干的那件事情,“全部位置注入超量精液”,这句话,我发了两次。
尿道的阳具被拔出,澎湃的排泄欲找到了出口,但是很快,强壮的阳具堵死了出口,还在不断的抽插之中,让精液在我体内不断的上演着略微排出一点,然后倒灌进去的把戏。又是大量的精液灌进我的膀胱,我都不知道我的膀胱为什么到现在都没有破裂,如同气球一般膨胀,容纳了更多的精液,然后再次被一根假阳具锁死出口。
仿佛要死了一样,腹部的绞痛逐渐传播至整个上半身,每次抽插让我漆黑的视界当中看到五颜六色的星星,随着口塞再次被戴好。欲火早已平息,精疲力尽的身躯在绳索道具的约束下,维持着一定的姿态。
但很明显距离动弹不得还差一点,垂下的头被迫昂起,一根皮带穿过头顶和后腰的拉环,然后收紧。其实挺好的,垂下头睡觉总没有昂起来舒服的。双膝间固定上一根钢管,约定好双腿的开角。再用皮带穿过钢管中部的拉环,将我的身体拉成反弓形。
完成了最后的固定,他再次检查了一下我身上的束缚,收紧,调整刚才活动当中的松动的拘束,最终,一根皮带穿过三根假阴根部的环扣,狠狠的勒紧我的下体。三根假阳具随着皮带的收紧消失在我的下体之中,膀胱好像被刺穿,子宫如同被充满,而肛门的那根,似乎直接冲进了我的胃,和嘴里的那根阳具死死的咬在一起。
几声滴响起,屋内的空调吹起了暖风,逐渐攀升的温度上我昏昏欲睡。
真怪,不是么。明明摆脱了噩梦,自己偏偏又要踏足其中,甚至采用了更加严厉的拘束,或许仅仅是因为潜意识当中认为这种拘束虽然严厉等仍在自己的控制之中而无所畏惧么,真是令人费解。
还是说,这种严厉的拘束,实际上是我所喜爱的呢。
岁月如梭,时间总是在规律平淡的日子当中过得飞快,不知不见间,我的父母死了,我的老师也死了,我当初的同学,我的亲朋好友都慢慢老去,直至死亡带走他们的生命。
但是时间仿佛从未在我身上留下痕迹,我依旧是那副下贱的身材,肌肤未曾泛黄,依旧紧致。
我曾以为,我会这样在拘束下,平平淡淡的活到世界末日,直到那一天。
“不会吧?!在屋子里挂机200年?!交际记录全tm是卖乳汁,这什么玩意啊。”
嗯?哪里的声音,我疑惑的看向正在播放的肥皂剧,我记得,里面没有那个男演员的声音是这个啊。
“yes.n(群星控制台命令,无条件同意你的任何要求)和行动不便导致你个米虫家里蹲了200年不出去工作,绝了,真是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