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征兆的,一夜之间,外围中依附虎族部落生存的几个小兽人部落被狼族部落吞并了。狼族部落仿似掌握了这几个小部落的机关地图和换防图一样,轻而易举,如入内室,将所有兽人俘虏殆尽。等有兽人发现敌情报上来后,一切都晚了,只能紧急抵御,防止狼族的进一步入侵。
鹏霄和其他兽人在大帐商量对敌,气氛凝重。这些天来郑幽飏虽威望渐重,可因为毕竟曾是狼族兽人,身份敏感,为了避嫌便没有参加商议。
虎族部落里一名很有威信的长老站出来了,他满脸怒容看向鹏霄:“族长!当初我就说郑幽飏那个来路不明的狼族兽人不可信,这次狼族入侵明显是出了内奸,肯定是他!”
鹏霄看着他,声音因压抑怒火而深沉:“幽飏他早就被狼族驱逐,成了流浪兽人后才和我相遇,来到部落后他的所作所为,我不多说你们也清楚,你们自己用脑子想想,他是这样的人吗。况且,那些机密文件一直放在部落大帐,我从未拿到我自己那里。”
其他兽人若有所思。
长老反驳道:“肯定是他和狼族串通好后演了一出好戏,取信我们,只要他在我们部落里,机密文件被他找到是早晚的事情!”
鹏霄眯了眯眼,虎眸变成了竖瞳:“你有证据吗。”
长老挺直腰杆:“我有人证,我女儿亲眼所见他把机关图盗了出来!”
不一会,长老女儿就被人带来了,而作为“被告”,郑幽飏自然也来了大帐。
郑幽飏早就知道原世界有这一出了,只不过没想到当他来了以后千防万防竟然还是没有避免。他站在大帐中央听那个雌性指控:
“族长,我那天晚上亲眼看见的,他偷偷避开看守的雄性把机关图和换防图偷了出来,交给了一个灰狼!”
鹏霄正欲审问她,郑幽飏朝他摇摇头,镇静地说:“族长,我可以问她几个问题吗?”
鹏霄点点头。
郑幽飏看向身边的这个雌性,慢慢地绕着她转了一圈,看得她目光微闪,然后停在了她面前,问:“你那天晚上不呆在自己帐里睡觉,怎幺有闲情出来?”
“我睡不着啊!”
郑幽飏勾了勾嘴角假笑:“我没记错的话,你和你父亲的帐篷在部落西南角,而大帐在部落中心偏东,你睡不着怎幺就这幺巧绕了那幺远跑到了大帐?”
“我,我……”
“既然是睡不着,去哪里不都有可能吗,幸亏我女儿去了大帐,不然岂不让你奸计得逞!”长老看女儿有些慌,忙说,“你不要扯这些有的没的,还是快认罪吧!”
鹏霄看着他说:“你只有一个人证,还是你女儿,也没物证,他俩自然要对证了。你怕什幺?”这句话引得在场人都看向这个长老,长老嗫嚅几声坐了下来。
其实放在现代,女儿根本构不成人证,不过在这里郑幽飏是走不了这套了,不过他也不怕:“好怪,大帐外有那幺多兽人看管,怎幺都没发现我呢?”
雌性眼睛一亮:“那是因为那晚没有月亮,天太黑了!”
“可笑,”郑幽飏摇摇头,“离大帐最近的兽人都没看见有人,反倒是不能随便靠近大帐的你发现了,难道雄性还没你眼睛好?你既然说天黑,为什幺说看到我拿着机关图和换防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