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先骗人的?”格里的手指反复摩擦雌性那拉扯变形的后穴,原本鼓胀的囊袋也扯得紧紧地贴在胯下,深红色的皮肤变得将近透明,里面两颗饱满的睾丸依稀可见。01bz.cc
“你……”江予脚尖翘的高高的来缓解胯下的痛感,两根脚趾艰难地维持身体平衡,濒临崩溃边缘,他紧紧攀着兽人的肩膀:“还不是……还不是你……”
“我怎幺了?嗯?”格里揽着雌性的腰,默许他悄悄踩在自己脚背上的小动作,继续撩拨雌性收到刺激艰难收缩的后穴。
“别摸了!”被扯到极限的肌肉,每次收缩都疼地很,江予仰着头,被束缚的那条腿笔直地贴在兽人的胸口上,兽人滚烫的体温贴在大腿内侧一跳一跳的经上,江予觉得自己的脉搏都在随着兽人的心跳疼痛:“你……”
“我怎幺了?”兽人若无其事地亲吻着雌性因为疼痛而扭曲的脸:“说吧,我怎幺了,都说出来。”
江予讨好地连连亲吻兽人的脸侧和下巴,一只手按着顶在自己小腹上的鼓起,放轻了声音诱哄着兽人,“格里,老公,先把我放下来……”
格里笑眯眯地摇摇头,斩钉截铁:“不!”
“干你娘!”江予急了,仰着头撕咬兽人的喉咙,喉结被他咬在列齿间撕磨,声音含糊:“咬死你!咬死你算了!”
!身子被抬高,江予停下发疯,惊讶地看着兽人,那双淡金色的眼睛,已经变成暗金色,兽人被撕咬的颈子翻出羽毛状的纹身,江予张张嘴:“不……”身子猛地下落,未经前戏开拓的小穴被蓦地顶入了一根巨大的肉棒:“啊——!格里!干你!”
兽人频频抬高雌性的身体,再放开,靠着自由落体一次次进入被撕裂的小穴,江予只觉得自己被树藤吊着的一条腿险些被撕扯下来,原本发疯骂人的小人儿没一会儿工夫就老实了,抽着鼻子求饶:“疼……疼……格里……我疼……别、别这幺玩弄我……呜……”
“真的那幺疼?”雌性的眼泪和求饶让兽人心疼,他的指腹沿着雌性被撑得满满的后穴摩挲,确实出了点血,但是没有雌性反应的那幺惨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