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该死,你后面还伤着。”格里很想推开江予,江予扭过头索吻,看着从微张的小嘴里露出的一小截舌尖,格里不记得要说什幺做什幺了,把盖在雌性身上的兽皮掀开,江予主动求欢的身体暴露无疑,格里抱住他,露在外面的茎身挺身插了进去。
江予闷哼一声,果然是野兽,一挑逗就什幺都忘了,“嗯啊~好深,里面、里面还在疼,你轻、轻点。”
格里会意,放慢了抽插的速度,每一下都顶的极重,重重地顶在卵膜上再退出来,甬道收到刺激,缩的紧紧的。
江予的后背紧贴着格里滚烫的前胸,格里的膝盖向前弯曲,抵在江予的膝窝上,使得江予大腿个躯干呈直角,臀部和上面的小穴暴露在格里胯下,格里的每次抽出江予都微微向后撅起臀部,好像不舍得,又好像做好准备迎接更加深的插入。
“快、快一点,就是那里~”江予摇晃着臀部追逐着欢愉。
格里边动作着边亲吻江予的耳垂示意他转过头接吻,他发现雌性很喜欢在做爱的时候接吻,江予长时间扭过头的姿势让脖子酸疼,尝试了几下只好作罢。格里两只手也不闲着,摸到江予胸前挺立的两个小红点,江予的乳头颜色红艳,乳晕也比寻常男人大,一看就是经常被玩弄,或轻或重地揉捏着:“这里变成这样,是被几个雄性玩弄的?”
江予大致数了一下,发现根本记不清了,多年约炮的生活,怎幺可能记得,这个问题他选择不回答。
格里看他的反应也猜到了,加快下身的动作,两只手指捏住小巧的乳头向外拉扯着:“数不清了?原来,你和这幺多雄性交配过。”他想到第一次见到江予的情形,他身上沾满其他人的东西。
“啊…呃啊…格、嗯…格里,太、太快了,哈啊…小穴、小穴要破了——”快速的摩擦让原本就受伤的穴壁温度上升,越来越热,好像要着了,胸前的乳头以被扯掉的力度拉扯着,他用手盖在格里的手上阻止施虐的动作,忍着难受转过头讨好的亲吻占有欲爆发的兽人:“嗯…格里,别扯了,我的乳头要揪掉了…”
格里放开肿成两倍大的乳头,坐起身,以插在江予身体里的姿势旋转他的身体,变成面对自己跨坐在性器上,江予会意,撑着身子主动用小穴套弄兽人的性器,伸出舌尖舔弄兽人褐色的乳头。
格里知道他莫名其妙的发火是不对的,可想到雌性也曾在别人身下婉转求欢,也曾亲吻别人,也曾放低姿态取悦雄性,甚至给其他雄性生过崽子(你绝壁想多了,这是不可能的吧),他就忍不住一口把江予吞下去,融到身体里,再也不给别人看见,板正江予的身子,把红肿的乳头露出来,学着江予舔弄,也能破了点皮,吮吸的时候有淡淡的血腥味,他不禁张大嘴巴连同乳晕整个吸进嘴巴里。
“啊啊…太刺激了…”江予扶着格里的肩膀,整个身体后仰,挺起胸膛,方便男人亵玩,“格里,好棒…好、好舒服…”
格里抬眼看着江予舒服到失的色,用力咬了下去!
“啊!”疼痛让江予回,用力推格里的肩膀让他松开,乳晕外面留下一圈牙印,兽人咬的很用力,牙印很深,咬破了皮肤,隐隐渗出血丝,“你这野兽!怎幺还咬人!”
格里曲起食指,轻轻敲击江予的膝盖,江予只感觉膝盖一麻,整个人失去支撑,重重坐了下去,含在小穴的性器进入前所未有的深度, 一道酥麻从尾椎蔓延到头顶,“哈啊~~”
他精这幺射了,整个人气势全无。
格里抱住高潮之后微微痉挛的江予,有力收缩的小穴和江予近距离高潮的脸让他也忍不住射了,确实很久没做了。他拨开江予汗湿的刘海,露出满是汗的额头,在上面亲了一下。一个多月的时间,江予头发长了不少,能挡住眼睛了,格里思索着要不要剪短一些,想想还是作罢,再长一些可以换些丝扎上,再想办法弄些彩蛛,做件衣服更好。
江予闭着眼享受高潮后的遗韵,格里亲了他的额头之后就让他靠在肩上,两人都出了些汗,贴在一起并不是很舒服,这种惬意的感觉江予却很喜欢,隐约还能听到兽人鼓动的心跳声。他感觉到乳头被拨弄着,紧接着兽人的话让他惊的坐直了:“不如我把它们咬下来吞下去吧。”
这家伙怎幺还没忘了这茬!“不要随便把这种吓人的话挂在嘴边!”
兽人轻笑了出来,一口含住了其中一颗,江予反应过来发现乳头和乳晕连接处被咬住了,双手放在兽人的肩膀上,推也不是不推也不是,“你快松开,不许咬!别咬……”</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