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放缓了动作,插入的动作也变浅了一些,不再往里面进去,没几下关睿禾就发出了不满的抱怨声,后穴缩得更用力,在贺澍每次插入的时候竭力留住他,可是贺澍依旧在没有顶到里面,堪堪摩擦到肠壁往外抽的时候,关睿禾发出了哭泣一样的声音。
贺澍抽手打了一下他的臀部,又捏住那白皙而浑圆的臀肉狎玩起来。“快回答我!”
他假意放凶了语气,带了点玩弄的意思恶意地捏了捏那臀肉,停下了抽插的动作。
关睿禾微微睁开眼,湿漉漉的眼睛露出了茫然而迷惘的态,喘着气小声回答:“你的肉棒……”
贺澍伏在他身上,手从关睿禾的臀部移开,挪到了他的腿上,然后将他的一条腿往上抬,分叉着按到洗手台上。台面不高,关睿禾只是发出了闷哼,并不是很痛,可是贺澍依旧不继续的动作让他更加难受,就好象身体内有什幺东西瘙痒得不行,而那个可以解痒的器物就卡在口子上,却始终不进去。
他着急得要哭出来,后穴忍不住一直收缩,即使腿分开,那甬道依旧吸得贺澍倒抽了一口气。“你动一动……”
“放松!”贺澍又拍了一下他的屁股,也不再折磨他了,一边给他套弄着阴茎,一边又继续剧烈的抽插。
酥麻的感觉一路从后穴沿着脊椎窜到大脑,在关睿禾的眼前炸裂着火花,他忘情地呻吟着,胡乱叫着什幺,根本不知道自己说了什幺,被情欲俘获了心智。
因为太过于享受着被插入的感觉,关睿禾收紧了小穴,肠壁的每一个角落都在贺澍的抽动摩擦下被满足,小穴咬得更紧,几乎连抽动的动作都变得艰难。贺澍动作越来越用力,也不再顾忌着关睿禾难以适应,在剧烈的顶弄中,一下一下都把关睿禾的身体往玻璃镜上压,而他狰狞的性器剑拔弩张,在那被磨得红艳的穴口里来回抽动,滑腻的液体从小穴里被挤压出来,顺着两个人的腿往下流。
窄小的浴室里只剩下了肉体撞击的声音和水声,还有关睿禾破碎的呻吟。
关睿禾浑身都在剧烈的颤抖,在贺澍顶到了某个地方的时候,快感终于累积到了顶端,随着一声高昂的呻吟,他的阴茎在贺澍的手里抖动一下,精液尽数射了出来。
随着他射精,小穴里也猛地缩紧,像是要把贺澍的精液也吸出来一样地咬住他的阴茎,贺澍的呼吸也变得粗重,一直到关睿禾射精完放松,浑身都软了下去,他才抬手扶住他,缓了下来。
后穴里那个家伙还没有释放,把甬道撑得又酸又涨,即使贺澍忍着不动,关睿禾还是觉得不应期做什幺都难受,好像有一根硬邦邦的棍子捅在他的体内,把他的身体拉开。
“你……你怎幺还不射!”他抽了抽鼻子,无意识带了撒娇地抱怨着。
贺澍伏下身和他有一下没一下地亲吻,狎玩一样嘬着他的嘴唇。“我还没开始动呢,是你射得太快了。”
被说“快”,关睿禾立刻整个人要炸毛起来了。“你——!”
他话还没说完,贺澍又落下一个吻,深长而缠绵,关睿禾被吻得呼吸不过来,然后感觉到了贺澍的阴茎又在他的体内小幅度地抽插了起来。
关睿禾有些难受地蹙眉,刚射精完浑身都还十分敏感,这个时候稍微一点的刺激都让他受不了,舒服中还带着疲软后被强行拉入情欲的不适。
贺澍也顾及着他,动作没有很大,就像是把阴茎放在他体内,玩乐地轻轻摩擦,没有很用力,给他适应的时间。
关睿禾刚射精完的阴茎软下去,暂时硬不起来,贺澍没有再去套弄他的性器,转而把手放到了他的胸前,揉捏起了一直没有触碰却挺立的乳珠。
关睿禾这个地方无比敏感,即使不适,但是被贺澍的手玩弄着,他还是诚实地发出软糯的喘息,眯着眼睛把身体挺起来,好似迫不及待地把胸前那粉嫩的小点送到贺澍的手里一样。
贺澍被他的姿势取悦,在玻璃镜里看着他伏在洗手台,又把上身扬起的姿势,还有覆在紧闭的眼睛上扑棱抖动的睫毛,突然起了恶劣的玩心。
被他捏在手指中间,随着他揉捏或拉起乖巧地任由玩弄的那颗乳珠已经变得红嫩鲜艳了起来,点缀在白皙的胸膛上格外好看。
贺澍凑到关睿禾的耳边,轻声道:“睿禾,睁开眼。”
关睿禾不明所以,眼睫毛颤动着,想脆弱的蝴蝶展开翅膀,微微地睁开眼。
“你看自己,这个样子……可真迷人。”
镜子里倒映出来交叠而赤裸的两个人交颈缠绵,被压在下位的青年眼里是湿漉漉的水汽,嘴唇像是被吻得用力而变得嫣红,脸上也浮现着潮色,而他胸前的乳珠还被后边的人捏住把玩,在男人两根手指中间挤出一点艳红,艳色一直蔓延到乳晕。他整个人几乎要被身后人压到玻璃镜上,而且一只腿被抬起折压在洗手台,从关睿禾这个角度,几乎就可以隐约看到在他分开的腿中间,贺澍的阴茎从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插入,一直到深深埋入他的体内。
贺澍把头埋在他的脖颈上轻轻地舔弄着,拉着关睿禾一只手放在他另一边的乳珠上,在那硬挺着却没有人抚慰的乳珠上按压起来。“你看,这个地方……已经饥渴地迫不及待要人去摸它了。”
关睿禾发出一声呜咽,像是不敢相信镜中那个淫靡而浪荡的人是他一样,又猛地闭上了眼睛。
这个时候,贺澍深埋在他体内的阴茎又开始新一轮的抽插。
“不要闭上眼睛,我要你看着我是怎样操你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