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尖在她嘴里勾缠,不停汲着略带薄荷糖甜味的口水,大脑本能地应激反应,霸道的控制住了喉咙里想要呻吟的冲动,唐辛夷吻着吻着已是四肢紧紧环住苏红凛的姿势。
两人今天穿的都是普通的t恤牛仔裤,方便动作却妨碍亲热,碍于孙碧青老丈人还在后排,唐辛夷适时地制住苏红凛想要深入的打算,彼时她的手早已推高内衣夹着那软糯无骨的小蓓蕾了。
“么……”两唇分开后,唐辛夷环住苏红凛的脖子,看着她双颊酡红,两眼迷离的动情模样,忍不住用力啄了下被自己吸得水光潋滟的嘴唇,安静的车厢里啄吻的声音立刻被放大无数倍。
唐辛夷吓得身子哆嗦一下,转过头去看睡觉的孙碧青,她侧身蜷缩在后排,外套还是盖在头上,看起来像是睡着了,但唐辛夷敢肯定她一定非常期待能等着看车震,于是只好破罐子破摔地再亲亲苏红凛的舌头,催促她赶紧开车。
工作日的关系,这次从机场回山庄省了不少时间。
抵达孙碧青落脚的别墅时,兰涟韵正站在前院门口,不停地向正门张望,而孙碧玺好像闹别扭似的,不愿正对着门口,气鼓鼓地环肩蹲在草坪楼梯上数石头。
“啊,红凛辛夷!”兰涟韵看见苏红凛一手行李一手唐辛夷进门,开心的连忙迎过去帮忙提东西,这是三人半个月以来第一次见面。
唐辛夷哪舍得让好姐妹提重物,甩开苏红凛的手就拖着她往漂亮的花圃里赶去,两人忙着说悄悄话呢!
“哟!好久不见!”孙碧玺干脆坐在石阶上,仰着头晒太阳,看见苏红凛推着行李箱过来一动不动,“你妈呢?半路上丢下车啦?”
苏红凛冷笑一声,径直撞向孙碧玺,被她一个翻身躲过,孙碧玺倒抽口气,躺在湿漉漉的草坪上指着苏红凛,那食指抖个不停,半天没憋出句话。
苏红凛把行李车推给前来接待的女管家,转身擦干额头上的汗珠,冲躲在半米花圃里的唐辛夷喊话:“辛夷!屋子后面有玻璃温室,想看花去里面看,小心别晒坏啦!”
“好的!你快去休息吧!”只闻其声不见其人,半秒后就见花丛一路摇晃着过去。
“喂,苏红凛!你很没有礼貌诶,懂不懂尊老爱幼啊,你让我一个长辈就这样躺在地上合适吗!”孙碧玺死皮赖脸地躺在地上,就是不肯自己起来。
苏红凛不置可否,眯眼看向停在门口阴影里的绿色悍马,朝孙碧玺挑挑眉毛:“你不是相见她吗,喏,人就在车里,去吧小妹妹!”转身就往二楼卧室走,边走还边脱衣。
麻利地从地上爬起来,孙碧玺趴在门口边看着她脱得只剩内衣裤进门,数日不见,只觉她胖了许多,可脂肪肥肉只往该去的地方待着,磨磨牙齿,起身拍着裤脚去看孙碧青。
该有……五年未见了吧,甚是怀念啊!
走到一半,隐隐约约看见车后座里躺着的人影,立定思量几秒,拔腿掉头就跑,火箭一样地冲进房间,换上小时候最爱穿的直筒旗袍,对着镜子梳了两个丸子髻,直愣愣地看着镜中年华不再的人,半响又默默地拆开头发,随意用玉簪插着。
现在怎么笑,都笑不出小时候的印第安酒窝了,而孙碧青最喜欢戳着那浅浅的酒窝,笑着说要帮她嘬深点……
走到楼梯口,吩咐下人去温室守着,再让人开始准备下午茶,这才娉婷袅娜地踱着步子往厨房走去,盛了一碗冰凉可口的酸梅汁,此去经年,孙碧青肯定和她一样,永远都忘不了故乡杨梅的滋味。
烈日当空,蟊蝉鼓噪,与墨绿色的悍马仅有一步之遥,孙碧玺端着托盘的手却在微微颤抖,明明站在阴凉处,身体和心都炙热难耐。
解开最顶上两颗盘扣,将滑落进后衣领里的湿头发勾出来,先是悄悄打开副驾驶车门,将酸梅汁放好,再环顾四周,小心翼翼地打开后座,后退着挤进空余的缝隙,正对平躺着熟睡的孙碧青,拉好车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