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明月有一瞬间的恍惚。她想到了前几天丈夫让她挑选避孕套时的画面。
“啊!!”她痛得惊叫起来,尺寸最小的羊毛刷子已经狠狠抽打在自己的奶上。左乳被扇得和右乳撞到一起,颤颤巍巍地晃个不停。
“走了是吗。”他身周围绕着阴鸷的气息,扬起长长的笔刷啪啪抽在大奶上。一波波白色乳浪汹涌而来,疼痛夹杂着被虐待的快感让她几乎窒息。
“孝瑜...我错了,呀!我错了,你轻一点,呜...”
“应该说什么?”
“啊!别,别打乳房了...呜呜,好痛,换一个地方...求你了...”
“小屄还是屁股?”他沉下声音问道。
“小,小屄...呜...”
“骚货。”他拿起中号的羊毛刷,啪的一声甩在她的阴阜上。“自己修过逼毛了?”
“呀!是,是的...”她不喜欢全把阴毛刮干净,但仍保持着定期修剪的习惯。白皙阴阜上的细软毛发呈现出精心打理后的倒三角形图案。
“一副欠干的模样。”高孝瑜的眸色深邃,抬了手肘啪啪地又用笔刷抽了阴户两下。
“呜呜...别打了,啊...”她不得不用双手扶住画架,逼逼又痛又爽,她几乎快要站不住了。粘稠的淫液开始从股间滴落,牵扯出细腻的银丝。
“看你自己的淫水,越打你就越骚。想不想我来操你?”细羊毛刷子狠狠地抽打在她前面的逼缝上。
“啊啊啊...想,想的...”
“教我画梅花。”男人仍然没有忘记这回事,把调好的深镉红都吸附在貂毛画笔上。“边教我边操你。”
高孝瑜当着她的面开始解裤子。他拉下拉链后,那根粗长坚硬的深色鸡巴就迫不及待地弹出来。硕大的肉屌像一条吐着蛇信子的巨蟒,彰显着生机勃勃的邪恶与淫欲。
男人四肢结实修长,从内裤里掏家伙的动作格外性感撩人。她羞得连忙低下头。
“这根鸡巴你都看过多少次了,到现在还害羞?”
谢明月小脸更红了。
他粗鲁地拉起她,一把按在旁边的门框上,挺着硕大的阳具就直直地往屄洞里肏了进去。
“真是一副好屄。”
“啊啊...孝瑜,轻点呀...”多日未用的阴道更见紧致,那根粗壮的肉棒撑得她很是酸胀。
“不,你的骚逼就喜欢被我狠狠地肏。”
“啊...不要这样...”男人的荤话让她愈发面红耳赤。
“来,握着我的手,教我画画。梅花的花芯在你的奶头上,不要画错了。”
他的手很大,她根本包不住,最后只好虚虚地握着他引导落笔的方向。纵使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但是当貂毛笔尖落在自己的乳晕上时,她还是忍不住一抖。
“画歪了。”男人的鸡巴狠狠地撞了一下她的肉穴,“认真点。”
画错一点对谢明月来说根本算不了什么,她随便动动手指就可以修正回来。但是现在却显得非常艰难,尤其是阴道里还含着那根不停作怪的大肉棒。
“呜...”一向手稳的她微微颤抖,朱红的花瓣在笔尖盛开。
高孝瑜贴近了低下头看她的画作,随着他偶尔抽插的动作梅花三片花瓣的边缘变成了波浪形,“不好看。”
“是你太笨了...教,教不会...”说什么谢明月都可以容忍,说她画得不好不能忍。兔子急了还咬人呢。
男人被她呛得愣住了,过了两秒才回过来。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没...”在男人低气压的质问下,谢明月很快地认怂了,“没,没什么...”
“胆子变大了。”他把貂毛画笔塞回她的手里,“不把两朵梅花画完,别想让我把你操到高潮。”
这又有什么难的,她想。但是她很快就知道自己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