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公主夹紧双腿,小腹上的法阵正散发着荧荧粉光,“什、什么时候能好啊……”
巫师搅了搅公主身下容器里的yet,分出jg力回答她:“等你什么时候把这个罐子装满就可以了。”
yee顺着少nv的大腿流下,滴滴答答落进容器里,速度说不上慢,但要想装满罐子怎么也得用上半个小时。
太难受了,小公主只想让什么东西狠狠ch进来,把自己发浪的子g0ng和x0x好好c上一c、快活一番。可惜魅魔大概是魔力使用过度,此刻正双手b着大拇指,顶着一张白痴脸发出意义不明的“wy~wy~”声。
活该。少nv忿忿地咬牙,不知道是恶魔的力量同jg灵相克还是怎么回事,她一身的痕迹都没能消失,魅魔的尖牙在她后颈、锁骨和x部留下的齿痕又深又多。这小傻子折磨了她一整晚不说,给她留下这么个破法阵,在变成这样之前还特意把法阵激活,单留她一个人发情,说是为了制作唤醒霍克斯灵魂的药剂。
“呜……巫师先生、帮帮我好不好……”公主慢慢蹲下来,把下t正对着罐口,之前想要伸手we也被巫师阻止了,理由是要保持yet的纯净,不能与手上的汗ye混合——鬼才会信这套说辞,之前流过腿的时候怎么不说“与汗ye混合”呢!
峰田实也认为收集yet的速度太慢了——当然,他原本就盘算着让公主像现在这样求他——因此十分爽快地指挥藤蔓触手捣进少nvsh得一塌糊涂的花x。她是那么的鲜neng多汁,简直像熟透的猕猴桃似的。
“终于、啊……进来了……哈啊谢谢您……”总算被填满的公主不自觉伸出舌尖,藤蔓马上缠了过来,分出细细的枝杈卷住柔软灵活的舌头玩弄,而另一根和正大力c弄着少nvy1ngdng子g0ng的触手粗细差不多的藤条直接伸进了她的口腔,小公主的sheny1nngjo、so话全数被堵住。
巫师本人则将脸埋进了公主之前饱受蹂躏的两团n中间,含糊不清地说道:“居然长了这么se情的欧派,到底被多少人捏过才这么大啊……”
让她算算,哥哥,切岛,轰焦冻,安德瓦,荼毘,臭龙,然后就是这两个家伙了,一共也才八人而已。
巫师只是在感叹,并没有真的想要得到答案的意思,他趴在少nvx口像x1猫一样x1了个爽。
同时在藤蔓的帮助下,小公主流出的yet终于装满了罐子。巫师恋恋不舍地从她身上离开,把那罐yet倒进一口大锅——你知道,巫师一般都有这么一口专门用来熬药的常年散发诡异味道的大锅,里面的yet永远咕嘟嘟冒着泡沸腾,还要添加许许多多秘或恶心的“药材”。巫师边倒边搅拌,药剂慢慢变成了诡异的粉se,像是被人嚼到没有味道后吐在地上的泡泡糖那种灰突突的粉se。巫师皱起眉,在小公主好的旁观视线中摘下自己头上的一颗黏x球,投入了汤锅,霎时间锅里的yet如同加入了金属钠一样嘶嘶作响并伴有小规模爆炸,颜se也变成了靓丽的孔雀蓝。
“魔法真啊。”小公主满眼都是这瑰丽的颜se,感叹着连衣服都忘了穿好,呆呆地站在旁边,甚至差点被迸出的药剂溅到。
“还差个步骤呢。”巫师喃喃道。
等到药剂冷却,巫师拽着已经衣衫整齐的少nv来到人偶霍克斯面前,指使她掰下一根霍克斯的羽毛,把那根(严格来说其实是那片)红se的铁羽泡进了药剂里。
“等到药剂变成黑se就可以用了。”峰田实呼出长长的一口气,抹掉了头顶的汗水,“对了,之前你说是个路人给你指的路……是谁?”
小公主也不知道那人究竟是谁,只得据实相告:“他穿着斗篷,大约是个骷髅jg灵之类的?除了头以外好像全是白骨,是个很秘的人。”
“**!我就说怎么可能会有陌生人走到我这里来!”巫师铜铃般的双眼瞪得更大,怒气冲冲,一拳敲在桌上,“那家伙不是什么好人,你记得离他远点!”
“……诶?”公主迟疑地发问,“他……怎么了吗?”
巫师谈起旅人时咬牙切齿:“那家伙可不是什么骷髅jg灵……他拥有一双可碎万物的手,十分任意妄为,后来杀s一位巫师时被对方以灵魂为代价诅咒了。现在他一旦靠近活人就会身t化为白骨,离得越近转化越完全,远离活人就会恢复。而且这个诅咒的恶毒之处在于,每次转化或恢复都要承受内脏破碎、重塑的痛苦,以此来限制他的行动。”
听起来就好疼。少nv瑟缩了一下,不合时宜地想起被诅咒的旅人之前吐出的内脏碎块。她还想再问些关于旅人的事,但药剂正巧泡好了。巫师把药水洒在人偶的头顶,并且念出了一句拗口的咒语,被洒了药的地方立刻泛起了一阵虹光。紧接着,人偶的眼睛眨了眨。起先是相当缓慢的两下,然后就变成b正常人稍快的频率,像是在拼命sh润他g涩的眼睛似的。
霍克斯活了。公主喜笑颜开,看着他活动关节、舒展羽翼,甚至想伸手抱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