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往往只有这种时刻,少nv的情会被快感掌控,眼尾泛红,眸子sh漉漉地望着他,倒映出他癫狂恶劣如恶鬼一般的面容,让他获得片刻的清醒与愧疚——但立刻就会被少nv馨香的r0ut诱惑,然后放任自己跌落更深的深渊。
这次他终于可以做到最后。他吻住了少nv的唇瓣,往常开合间就能喷s毒ye的嘴竟然带了点小心翼翼,舌头探进少nv玫瑰般的唇间,g着她的牙龈仿佛在讨好。少nv被他不同往日的温柔吓了一跳,怯怯地伸出舌头迎合对方;要知道,这还是他第一次吻她。
她被恶魔偶然流露的深情欺骗了。少nv的舌头被物间宁人ss衔住,咬出腥甜的血ye。她痛哼着想要挣脱,但四肢都被绑在床柱上,做什么都是徒劳。物间宁人尝到铁锈味就松开嘴,两个人牙齿沾了血se,难看极了,偏偏他对着这样的场面纵情大笑,从眼角流出不知是生理x还是情绪x的泪水,五官彻底扭曲成丑陋的模样。
真好啊,真好啊,从今往后,无论你与谁接吻,只要碰到这道伤口就会想起我了。
少nv还在为舌头上的伤口痛楚,下身就强y地挤进了那根被她碰过无数次的roubng——原来真正塞进来是这样的痛苦,明明在手里、嘴里、shngru间都很乖巧的东西,触碰的地方换了一处就感觉要被撕裂一样,疼痛程度完全不亚于刚才舌尖被狠咬。
物间宁人欣赏着妹妹因疼痛而骤然苍白的脸se、不自觉溢出的泪珠,霾蓝se的双眸呈现出满意的弧度,稍微给她一点喘息的时间,就开始按照自己的心意动作起来。
不得不说,调教了这么多年,他这个妹妹仍旧是这么一副清纯的样子,谁也想不到高高在上的公主经常在王g0ng长廊里被按在帷幕后边帮王子殿下k0uj,或者在花园、假山里被王子r0uxr0u到ch0吹。哪怕他物间宁人现在把那根男人最最下流的东西ch进了她紧致的花x,c得她不停呜咽,下了床收拾好一切痕迹,她恐怕还是白日里那个gg净净、眼清澈的王国明珠。
每思及此,物间宁人都咬牙切齿,为什么就不肯乖乖堕落呢?不过是个……不过只是个、稍微一碰就会软了腿的b10子!
看啊,一刻钟之前还在疼得流眼泪,现在就恨不得把腿盘在男人的腰上了!还有那樱桃小嘴里堵也堵不住的轻喘和sheny1n,私底下这ngdng样子要是让其他人看见,谁还会当你是一国公主?
凭、什、么、只、有、我、一、个、人、堕、落?
我要把你彻底变成我的形状,灵魂变成我的所有物,陪我一起被世人唾弃。
公主在浑身酸痛和疲惫中醒来,金发的兄长仍然深埋在她t内,睡着的时候不自觉地蹙着眉,完全看不出昨天y沉扭曲的模样。
明明在她五岁以前,哥哥不是这样的。他会在她摔倒时第一个冲过来扶起她,别扭地安慰她;每次出g0ng回来会给她带新的小玩意儿,她想逃掉淑nv课程的时候偶尔给她打掩护;她生病的时候会跑到床头担忧地看着她,虽然每次被发现都要被近侍拎出去教育“王国继承人可不能被传染”,但如果有下次还是会偷溜来看望她……这样温柔的哥哥,不知道究竟经历了什么,才突然从疼她的兄长变成了可怕的恶魔。
四肢上绑着的绳子早已解开,身上果真没留下一星半点的痕迹,除了还在疼痛的舌头和下t。少nv因回忆眉眼温柔起来,手指轻轻抚上兄长的眉间,将褶皱抚平,这才该是王国继承人应有的形象——英俊、清秀,没有被yu扭曲的最本真的面庞。
物间宁人被脸上的触感弄醒了。他一醒来就看见妹妹出地盯着他,脸上既没有怨愤也没有不甘,纯然的平静反而更加碍眼。
什么啊……什么啊?!到头来在乎这些的只有我一个吗?!
他的脊背颤抖起来,埋在妹妹温软甬道内的yjg也y了,感受到身下少nv膣内分泌的润滑yet后咧开了嘴:“啊嘞嘞?明明算是被自己的哥哥强j了,居然不长记x吗?昨晚很爽吧,是不是又想要了啊?”他恶意地顶撞着少nv红肿的花x,“塞了一晚上还不满足,以后你的y1ngdng雌x可就是我的形状了哦?要是你未来的丈夫没有我大,不是很容易就能发现自己的老婆居然是个、被g得松松垮垮的b10子吗?”
下流的荤话被公主自动过滤,这些年她在给兄长k0ujr交的时候早听过许多遍类似的言语,最初她还会伤心流泪,现在她只当哥哥是在撒娇。
没有得到回应的王子气闷地加大了力度,换来少nv的j0y,这才稍稍心满意足。
到了中午,两人的肚子饿得咕咕叫了,王子才把s出一gu又一gun0ngj1n的roubng从妹妹的花x里拔出来,清理完两人的下身后抱着走不动路的妹妹去用餐。
路过专门为匠人开辟的角落时,公主的目光落在挥汗如雨的匠人身上,红发的男人正光lu0着上身打铁,健美的小麦se肌r0u被汗水浸润,她突然转头问哥哥:“午餐有r0u排吗?”
“哈?你问我我哪知道。”莫名其妙。
王子因为“吃饱喝足”而心情正好,没在意妹妹没来由的发问,也因此错过了她眼里的一丝兴味——他很快付出了代价,就在当天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