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冷不防的顶弄恰好让龟头打到了他体内的那一点,陈潇惊叫出声,尾音还没落,徐子谦紧紧抱着他,又是重重的一下。
“子谦!子谦……!”快感汹涌而来,陈潇控制不住地大声叫徐子谦的名字,屁股一边抖一边随着着节奏摇动,他身体上接受得很快,在性事上没有什幺底线,更容易任人摆布,也更容易尝到其中滋味。这个姿势对于两人来说都是第一次,但陈潇的配合令徐子谦很快就找到了窍门,阴囊撞在屁股上发出清脆的啪啪声,男人的穴里都好像操出了水,交合的部位黏腻一片。
“你真的是浪,小骚包子。”徐子谦就势含上陈潇肿起的粉乳头,一边咬一边低声笑。
很少见到对方心情变好的样子,陈潇被肏得七荤八素,头常常撞到车顶不说,乳头也被咬得发痛,可心里还是开心的。他小心翼翼地环上徐子谦单薄的身体,男人的皮肤很白,白得透明,手指顺着光滑的肩线摸下去,却触碰到一片凹陷凸起的疤痕。
正在此时,陈潇掉落在座位上的手机忽然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
徐子谦拿起看了一眼,没理会,又扔到一边。
托着陈潇的屁股,高高抬起,龟头在穴口打着圈,再毫无预兆地按下。
“啊啊……!”每一次都能刺激得陈潇全身发颤,他怕射到徐子谦身上,一直绷紧着腿根憋着,越是这般小穴越是收的紧,爽得徐子谦头皮发麻。
铃声还在不知疲倦地响。
“是……是谁……”陈潇艰难地撑起身,想去拿自己的手机,徐子谦顺势侧过来让他趴在轿车宽敞的后座上,发亮的屏幕上闪着黎宋的名字,陈潇正要接,对面又断了。
最顺手的姿势伴随着最后濒临顶端的几次冲刺,陈潇先泄了身,穴口剧烈地收缩,一边射精徐子谦还在一边抽插,叫得他嗓子都破了音,眼前白光闪闪,差点死过去。
徐子谦亦是舒服地发出低喘,精液满满地灌了陈潇一屁股,分身退出来时嫣红的穴口里还在向外流着白液。
抽出纸巾擦了擦残余,他正想给陈潇也清理下,手指刚碰上小穴周围的软肉陈潇就抖起来,陈潇也顾不上羞耻,急忙红着脸把纸巾抢过来,自己对着屁股猛擦。
车里的气味太过浓厚,两人大致清理了一下之后徐子谦就开了窗,点燃了一支烟,又把烟盒扔给陈潇。
陈潇哪里会抽,万宝路的烟又呛,他抽了一口就呛得直咳,徐子谦把手臂搭在车窗边,闲闲地看着他笑,淡灰色的眸子在烟雾的笼罩中缥缈而虚幻,像是老电影中拥有着沧桑故事的主角。
陈潇又想起那时候手指摸到的那片疤痕。
徐子谦的皮肤大多白皙细腻,陈潇也听陆溟说起过,徐子谦的父亲虽然年轻时跟着林老太爷打打杀杀,后来洗白后就和以前大多数弟兄都断了联系。徐子谦从小养尊处优长大,还出去留过学,俨然一个企业家二代,也向来不喜暴力解决问题。
“头儿……你后背上……”他怔怔地动着唇,还没完全出口就被徐子谦一下子变冷的情打断。
男人的双眼中透着红,阴鹜狠戾像是骤然间回到了那个陈潇最害怕的夜晚。陈潇全身僵硬,不知该如何形容那种感觉,就好像,好像是以前跟着母亲回老家时见到的那只曾被人抛弃虐待过的狼狗。
“邦”“邦”“邦”车子突然震起来,穿着厨师服的高大男人一边拍打着车身一边把脸贴在前挡风玻璃上,对着徐子谦伸出一个中指。
黎宋居然直接找来了这里。
“操。”徐子谦忍不住骂出了声。</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