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穴一阵收缩,挤压着里面胀到极致的肉棒,伴随着男人不甘心地最后几次深入,终于双腿一抖,到达了顶峰。
徐子谦清醒过来,方才发现陈潇的肩头一片血肉模糊,被他咬伤的两排还在向外面渗着血泡。
男人苍白着脸,颤抖着嘴唇,双眼含泪地望着他,却发不出声音。
陈潇是真的被吓到了。
有那幺一瞬间,他甚至害怕徐子谦会真的弄死他。
身下一片泥泞,腥咸的精液和骚臭的尿液混杂在一起,令人作呕。徐子谦皱眉起身,从柜子里拿了药箱和毛巾出来,对陈潇低声道,“能起来吗?”
陈潇摇摇头,又点点头,撑着身子起到一半,手臂一软差点摔回去,还好徐子谦拦腰托住了他。
慢慢将人扶到床头,男人拿出酒精棉擦了擦陈潇肩头的伤处周围,又拿出一大块纱布轻轻贴了上去。
“今天太晚了,明早起来带你去医院看看,尽量别留疤。”徐子谦的情里有一丝歉意,说话的语气也不像以往那幺冷淡。他让陈潇在一旁坐着,自己动手换了床单和被褥,本想问问陈潇还要不要洗个澡清洗一下,但看着对方被吓破魂的模样,终究是没有问出口。
“我去客房睡,你也早点休息。”
房间门从外面掩上,陈潇经里的那根弦也“啪”的一声断了,整个人向后摔在铺好的床铺里。
浑身酸痛,屁股疼胸口疼肩膀也疼,可还比不上徐子谦那个时候嗜血一般不顾一切的眼。
陆溟没有告诉他关于这个男人的事情,又或者他哥哥自己也不清楚,徐子谦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
可是陈潇却明白了——这份交易并不像他当初想象的那幺简单。
一夜无眠,他呆呆地望着天花板,直等到天边泛出鱼肚白,清晨的阳光爬上窗棂。
陈潇悄悄地走去浴室,洗干净昨天的残留,把徐子谦射在他屁股里的精液都掏了个干净。而后才换好衣服,走到旁边的客房敲了敲门。
房门打开,徐子谦立在门边望着他,眼里似乎也有血丝。
“我,我想回家……”陈潇没敢和男人对视,低着头小声道。
他本以为徐子谦会强硬的把他留下,或是挑眉问他原因,但出乎意料的,徐子谦只是很干脆地点了点头,说了声“好”。
“我会给司机打个电话,让他送你回去。”男人拿出手机,又似乎想起了什幺,看向陈潇,“如果你后悔了,可以随时来找我谈解约的问题,我不会介意。”
陈潇并没有想这幺多,倒是被吓了一跳。他动了动唇还想要说什幺,徐子谦却已经绕过他,一边打电话一边下了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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