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师把自己骑射之后从恶魔的身上爬下来,他不太认真的半跪着用手包覆着恶魔湿滑热烫的阴茎撸动,带着高潮之后的餍足和慵懒。恶魔终于在法师不耐烦之前射了,法师嫌弃的看了一眼自己满手的精液然后恶作剧似的把它都抹到恶魔的腹肌上。
法师清气爽的下床,敞着浴袍走进浴室。
法师和恶魔相对站着,骑士坐在一旁的桌子边喝酒。
恶魔情冷酷的向法师揭露真相,将法师从恶魔手中解救出来的骑士实际上是恶魔的同谋,他假意接受法师的诱惑博取法师的信任只是为了向法师复仇,而骑士接近法师只是恶魔毁灭法师灵魂的一个步骤。
剧本上原本有大概两分钟的法师和骑士之间的对话,法师质问对方有何种资格以审判人和行刑者的身份对自己予以裁决。记住台词对法师来说并不困难,但导演并不满意他演绎这一段的方式,重复几次最后索性把这一段情节删减只剩一句话,法师真情实感的控诉“你这个蠢货你根本不知道自己干了什幺”,导演终于满意。
骑士似乎对这有些遗憾,他看起来非常期待像是话剧表演一样抑扬顿挫的讨论正义和审判。但他之后还是服从了导演。
完成这一场次的时间要比计划中短很多,大家都像是收到一份意外的短假那样高兴的收工,导演和骑士敲定了几个补拍独立镜头的时间,然后转向和恶魔说话的法师。
法师坐在恶魔旁边忍耐着听完了导演像是保险公司事故调查员一样冗长的巨细无遗的对第二天拍摄的提醒,法师敷衍的点头,他对自己明天即将被什幺见鬼的道具弄成什幺样子并不关心,并深知自己对此没有半点抗争余地。他带着一种重要考核之前都会产生的焦躁情绪满脑子只想着赶快和恶魔回宾馆做爱。
法师要求和恶魔一起回到对方的住所。这座宾馆看起来比法师的繁华很多,法师和恶魔一起买了新的套子和润滑油以及一次性的内裤和牙具,他们忍不住在货架背后接吻,法师把手伸进恶魔的裤子里揉捏,恶魔在擦枪走火之前抓住了法师的手。
陌生的房间让法师更加兴奋,他一面走一面脱掉衣服,最后光裸的跌到恶魔的床上,大张双腿向恶魔展示自己有多湿。恶魔伸手抓住法师的膝盖,抚摸法师大腿内侧光滑细嫩的皮肤,法师的前液滴到床单上成为颜色更深的水渍。
恶魔踢掉碍事的裤子和法师一起给自己的阴茎戴好套子然后涂油,法师突然凑过来在他的腹肌上舔了一下,恶魔几乎当场射出来,他把法师压在下面咬着法师的嘴唇用手指法师扩张。法师动来动去在恶魔身上蹭着自己,恶魔掰着法师的条腿用手指操他。
法师的身体变的更热更软,恶魔把法师摆成更容易进入的姿势,法师在恶魔进来的时候发出愉悦的叫声,他故意把尾音拖得又长又湿,恶魔用力的顶了一下,法师立刻破音了,刺激太强让他睁大眼睛用力喘息,恶魔一面忍耐着不动等他适应,一面用手指捻弄法师另一边没有伤口的乳头。
法师缓过劲来,在恶魔的抚弄下发出腻软的呻吟,恶魔用手握着法师的腰然后把自己全部都插了进去,法师的身体在一瞬间紧绷,很快他的四肢变软,但两腿之间更硬,恶魔一边吻他一面用缓慢的节奏用力的操他,法师不再克制,声调更高呼吸更乱。
恶魔喜欢这样的法师,他喜欢法师意乱情迷的表情和又热又柔软的身体,他喜欢剧本里关于法师的情色比喻,像是用烧热的刀子去切割黄油,腻滑绵软,法师的身体好好操过之后再进入几乎没有阻力。
恶魔把法师抱到自己身上,他握着法师的膝窝慢慢让他把自己吃的更深。恶魔远超法师的力量使骑乘成为一个令恶魔具有绝对控制权的姿势,恶魔可以看见法师每一个皱眉的表情和身体绷紧与放松的细节。
恶魔调整角度再次把法师重重压到自己向上顶撞的阴茎上,法师的声调升高,这个位置让他更疼快感也更强烈。法师颤抖着抽气然后伸手用力给了恶魔一个耳光,恶魔强迫自己停下来,他不太拿得准应该退出去还是继续,法师掐着恶魔的脖子前倾身体,努力把焦点对准,他用沙哑的声音说“这时候扇你耳光是为了让你更粗暴用力的操我而不是软下去然后道歉。”
恶魔感受到身体里微妙的怒火让情欲烧的更旺,他把法师掀到床上,面朝下压好,从背后插入法师然后抓着法师的腿让他并紧。这个姿势让恶魔的出入变得困难,但更加缓慢用力的摩擦让快感同时淹没两个人。法师在床单里发出失控的叫声,恶魔更用力的操他,用灭顶的情欲缓慢的炙烤他,阻止他在布单上磨蹭纾解,桎梏他的手和他的全副精。
法师躺在恶魔的被子里,恶魔喂给他一点水。之前几乎毁掉整间房间的性爱激烈到让他有点脱水,法师闭着眼睛回想着在真正的恶魔和发情的蠢狗之间切换的互利互惠的同事觉得事情正在向深渊倾斜。他之前从不肯交出权力,但在恶魔的床上他逐渐发现服从似乎没那幺不可接受。</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