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芙在椅子上剧烈的挣扎着,妄图从麻绳的束缚里挣脱出来从而好好的教训一番眼前这个人。
但是这样的行为完全是无用功。只不过一会,艾芙她便瘫倒在椅子上,脸上升起剧烈运动后的团团红晕,长时间的水米未进让她再没有力气用行动抗议着。
而双手的手腕因为急切的想要从绳索中挣脱而被摩擦的逐渐红肿起来。粗糙的麻绳擦伤了她肌肤的表皮,点点血丝印在其中。
在顾宙言的眼里,这煞是好看。
艾芙在椅子上平复着急促的心跳,她的太ynx随着心脏的节奏也一并咚咚跳着。她甚至开始觉得脑子里突然长出了一张皮鼓此刻正在从里面不停地击打着她的耳膜,这让她感到很是晕眩。
除了手腕上传来的刺痛,脑后由于击打而形成的瘀伤也在往她身t内部渗透着令人不适的胀痛。
艾芙很累又很困,她将头歪向一边,强打起jg说道:“我不知道你这样做的理由,但是我希望你放开我,从这里发生的一切事情我不会告诉任何人。”
顾宙言抿起了嘴唇。“任何人?”他炸了眨眼,思考要怎么回答,“你应该没有这样的机会。”
排风扇依旧在不知疲倦的转动着。艾芙第一次感到自由居然会在心中渐渐变成一个奢望,恐惧的冰冷感顺着她的脊梁钻进了内心、
除了对逃出去的渴望,从g裂的嘴唇里传来的口渴感更是不断侵蚀着艾芙所剩不多的理智,自从被绑架起的那一刻距今已经过去了整整一天,这一整天里艾芙没有喝上一滴水。
她迫切的想要喝上一口水,嗓子眼里冒上来的灼热的痛感压过了一切。她咬着牙,一个字一个字的对顾宙言说道:“我想喝水。”
“没有问题。”顾宙言回答的倒很是g脆。他斜靠在墙上,继续说道:“但是这样还不够,你的语气,不够好。”
艾芙直想大骂粗口,但还是忍了下来,说道:“那你想怎么样。”
“求我。”顾宙言静静地命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