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武敦儒发现这变化时,耶律燕已除去月事之时,每日必和男子交合三次方休。他近来用在黄蓉身上,就是想让这美貌的师娘在药力作用下臣服于他。但黄蓉感觉何等敏锐,她这几日在马车上,就已渐感身体变化,男人微一挑逗,身子就有些不受控制。所以委身从全,也是不想被他继续用药。
黄蓉见武敦儒僵在哪里,似乎还在考虑。起身揽住了武敦儒头颈,将他脑袋深埋在双乳之间,分开美腿,把身子凑了上去,那柔软的嫩肉正对着他小腹,股沟也轻顶在男人立起的肉棒上磨动,娇声道:“敦儒,疼师娘吧……”
武敦儒被他一逗,鼻中全是美人身上的肉香,血往上涌,再不去想用药之事。
将黄蓉双腿一抬,整根肉棒尽入中宫。黄蓉曼声长吟,挺动腰肢,努力配合男人进出。
这两人疯狂交合,干柴烈火皆融入石室暧昧的空气里,一股情肉熏出的靡靡香气慢慢飘散开来。
良久过后,男人终于停下来。可不一刻,又将那肉棒顶在妇人的股沟里,用手轻挑着那小小菊门,感受小洞边细细软嫩的褶皱。嘴里道:“师娘,徒儿还想要这里。”
黄蓉刚才看了女儿的好戏,早知道他不会放过自己这羞耻地方。只得将头埋在男人胸前,轻声道:“你要师娘难道不给……但你就不知可怜一下师娘……今日还不够么?”
武敦儒将美人在怀里紧了紧,问道:“那现在怎么办?”
黄蓉羞道:“我怎知道,你那么多女人,还来问我……。”
武敦儒一笑,想起这几日去襄阳来回,不曾和吕氏母女快活。吕氏母女虽不及眼前这一对艳丽美貌,但娇媚婉转却也不相伯仲,更何况那迎逢之道还稍胜几分。起身拿了自己东西,向黄蓉道:“师娘,你和芙妹好好歇息,不要出这石室,徒儿那些手下,你也知不是良善之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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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敦儒一走,石室便又静下来。突然郭芙在身后呜一声哭出来,“娘……你真的……和这恶贼……”难道娘亲也屈服了,甘心做这淫贼的玩物?
黄蓉转身搂住女儿,轻轻擦她泪水,柔声道:“芙儿,娘现在若是要强,不过是让你和你妹子多受些苦楚。娘也不年轻了,还在乎这臭皮囊做什么……”
郭芙哭道:“可是……我好想杀了他……要是……要是……”
黄蓉道:“你不用担心,这贼子是不行了……想不到他竟练了‘天残绝断’。”
郭芙道:“什么‘天残绝断’?”
黄蓉道:“刚才那贼子手上的纸片,上面记的,便是天残绝断。你外公书杂学收藏颇丰,你娘以前在他房里偷偷翻书看时,就曾见过这门邪功。”
郭芙有些吃惊,外公三教九流俱都精通,他既然知道这功夫,难道这“天残绝断”会是什么厉害的招法?
黄蓉又道:“这天残绝断,乃是一门极厉害的淫术。以男子的气血为媒,将他日后所存,都用在今日所取。男子习练过后,虽然能极享淫事,每日都有旺盛精力取乐女人。可他不但将身子以后回圈的精血,都提前支用,而且命门火衰,再不能生育。看那贼子模样,似乎练这功夫已有段时间。虽然他那纸片上不过是几句残本,但他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