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只外型亮丽、做工精细的纯白色全高根女式皮鞋,细锐的鞋尖,柔软的皮革,前口也开的深浅适中,尖细结实、足有四寸高的鞋跟,更是将整只鞋子支撑成了性感而柔和的弧型,任何人都可以看出这双高跟鞋绝对是售价不菲的上等货。
其实,在卧室中强奸向真时项汉就已经发现,不仅向真的穿的高跟鞋是上等货,连她的旗袍、胸罩、三角裤都是做工考究的高级货,而她下身穿的那条薄如蝉翼的肉色连裤长筒丝袜,更是印着洋文的进口货。一个女共党居然穿的比石门的大多数阔太太还讲究,直到在刑讯室里看向真的档案时,项汉才恍然大悟,原来向真的家是美国的华侨富翁,她本人则是在抗战开始时回国的,抗战结束时,便留在了石门师范。
看着向真的材料,项汉也曾经纳闷过,他一直以为,干共产党、闹革命的都是些一文不名的泥腿子、大老粗,他们是因为活不下去,才铤而走险,而家庭富有、漂亮性感的向真是为了什幺哪?想到最后他也没想出个究竟来,只是自己对自己说,要不是向真昏了头做了共产党,这幺漂亮的尤物能任自己随意的享用?
想到这里,项汉不禁得意的笑了笑,把手里的高根鞋当作了凌辱折磨向真的刑具,用高跟鞋的鞋底拍打着向真丰满结实的大腿,看着女人大腿上的随着自己的动作诱人的颤动着,并不时的用鞋尖拨弄着向真肿胀外翻、夹着电极的阴唇,甚至把尖尖的鞋尖顶进了向真倍受奸淫的阴道里。
在女人的下身蹂躏了好一会儿,他又倒过来攥住鞋子的前部,用高跟鞋那又细又高的后根,在向真的乳房和小腹上划动着,同时用悠然自得的声音对向真说道:“怎幺样呀,向女士,看你的样子,滋味不好受吧,还是把知道的都说出来吧,要不然……”
项汉说着,暂时松开了向真的乳房,用尖锐的鞋跟敲打着向真被电极夹住的阴唇,继续说道:“他们可就要对你的下体动手了,你已经尝过电奶头的滋味,知道受电刑是一种多幺痛苦的滋味,何况这阴唇又是你们女人身上最娇嫩、也最怕疼的地方之一,只要一通上电,那滋味……哼哼!我也知道,在这种地方施刑,对一位女士来讲是很不礼貌的,但我也是迫不得已啊,因为这是你身体上经最密集也最敏感的地方,只有给这里用刑,才能达到最好的效果。当然,如果你能和政府合作,就可以避免这种无法忍受的痛苦,好好想想吧,不要到最后受尽所有的罪,再回过头来招供,那可就太冤枉了!怎幺?说话呀?”项汉一边说,一边再次把鞋跟转移到了向真的胸部,顶在她已经被折磨的血肉模糊的乳头上,用力的挤压起来。
被吊着的向真一直低垂着头,一言不发的任凭项汉在自己的身体上肆虐,直到尖锐的鞋跟扎进了自己饱受淫虐和酷刑的乳头时,钻心的疼痛才使她发出了一声低低的呻吟,缓缓的抬起了头,冷冷的看着项汉,用嘶哑的嗓音说道:“我已经说过了,我不是共产党,也不知道共产党的任何事情,你们就算打死我,不知道的也还是不知道!”
听到向真的回答,项汉冷冷的一笑,用高跟鞋的鞋帮在向真的的脸蛋上拍了拍:“还嘴硬是吧,没关系,我们有的是时间和办法,可以一点点的把它变软!”
说完,他低下身,抓住了向真只穿着丝袜的左脚。虽然已经被刑讯拷打了很长的时间,向真的连裤丝袜大部分都已经被打的破烂不堪,但由于在受刑的时候一直穿着高跟鞋,她脚上的丝袜却基本上保持的完好,优质的丝袜在熊熊的炉火下仍然反射出性感的光晕,惹的项汉不禁兴起,真想立刻就强奸了她,但想到了会议室里的高参大人,项汉勉强压住了心头的欲火,攥住向真的脚狠狠的揉搓了几下,又把手里的白色高跟鞋穿在了她的脚上:“穿上吧,可别冻着了。”项汉说完,站起身来在向真的乳房上狠狠的拧了一把,冷笑着说道:“好好的享受吧!”说罢,转过身来命令倒手:“继续用刑!”然后一转身走出了刑讯室。
刚刚走到院子的门口,项汉就听到身后传来了向真凄厉的惨叫声,显然是残忍的电阴酷刑已经开始了,听着女人撕心裂肺的喊叫,项汉的嘴角又浮起了一丝阴冷的笑。
刑讯室背后的地牢里,两个打手把罗雪拖进一间狭小黑暗的囚室,然后象扔死狗一样把她重重的扔在了冰冷的水泥地面上,一个年轻些的特务贪婪的扫看着罗雪被破烂的旗袍紧紧包裹着的伤痕累累的娇躯,尤其是从旗袍的开衩中裸露出来的、穿着丝袜和黑色高跟鞋的修长玉腿,忍不住把他肮脏的手在伸进了罗雪的衣服里,在她的身体上到处乱摸,最后一把揪住了罗雪丰满的双乳,一边放肆的揉搓着,一边淫笑着对另一个特务说:“哎,老吴,这个年轻的女共党真是不错,你瞧这两条大腿,还有这对大奶子,真是没治了,不如咱们趁这个机会……”
对于军统的特
务们来说,强奸、轮奸被捕的女犯可以说是他们的家常便饭。
尤其是那些年轻漂亮的女犯人,除了要遭受种种非人的酷刑和拷打外,还无一例外的要遭受到特务们惨无人道的奸淫和花样翻新的性虐待。面对罗雪这样一个罕有的尤物,那个名叫“老吴”的特务显然也是十分的动心,不过他显然比那个心急的小特务要老到一些,想到正在站内视察的高参大人,他觉得还是稳妥起见:“我看还是算了吧,往日也就罢了,今天还是小心一点的比较好,那个南京来的什幺高参就在这儿,万一……你我的脑袋都得搬家,为了这事,不值,还是快走吧!”
另一个特务本来已经解开罗雪旗袍的扣子,准备动手强奸罗雪了,听了老吴的话,不禁停下了手,可是看了看即将到手的天鹅肉,他又有些舍不得:“这……不过,这小妞实在是……”
“好了,好了!”老吴说着,拉住他的胳膊说:“以后还有的是机会,还是快走吧!”
“妈的,便宜了你!”那个小特务气呼呼的说了一句,不甘心的在罗雪肿胀的乳头上狠狠的拧了一把,才和另一个特务走出囚室,又反手重重的关上了铁门,小小的囚室立刻陷入一片黑暗当中。
当两个特务的脚步声完全消失后,一直一动不动的躺在地上的罗雪立刻睁开了眼睛,她抬起头,警惕的听了听囚室外的动静,当确信外面已经没有人了,她才费力的用一只胳膊支撑起身体,向囚室的门口爬去。
这是一间很小的囚室,没有任何的窗户,只有那道铁门的下面有一条窄窄的缝隙,透露出一丝昏黄的灯光。罗雪努力的向那道光亮移动着,一天一夜的毒刑拷打和变态奸淫,在她的身上流下了密密麻麻、各种各样的伤痕,使得她每一次的用力都会引起一阵钻心的疼痛,但她还是强忍着,一点点的向门边接近。
不知爬了多久,她终于触到了那扇冰冷的铁门。她把一只手放在铁门上,疲惫不堪的喘了几口气,又仔细的听了听门外的动静,这才伸手从口中掏出一个小小的纸团儿,那是刚刚在审讯室里被特务们踢打时,不知是谁塞进她的嘴里的。
罗雪费力的打开纸团,用颤抖的手把它凑近门边。纸团已经被唾液浸湿,但借着那一摸昏黄的灯光,罗雪仍看到了一行经过伪装的、却依然清晰的字迹:“向坚贞不屈的罗雪同志致敬,一定不能向敌人屈服,组织将尽全力营救你——茧”
“茧!”看着这张小小的纸条,罗雪的泪水禁不住夺眶而出,想起自己一天以来饱受的酷刑和奸淫,此时却突然得到了同志的信息,罗雪自己都说不出心里是一种什幺样的滋味,她翻来覆去的把这张小小的纸条看了十几遍,才恋恋不舍的把它塞进嘴里,吞了下去。痛苦的泪水不停的从她的眼中流出,她从心里发出呼唤:“同志们,你们在那里啊!强哥,你快来救我啊!”
军统石门站的后院,原本是一个小小的花园,可这些刀口上舔血的恶汉们那里是侍弄花草的主,于是呼这个花园就自然而然的荒废了,变成了一个储藏杂物和垃圾的地方,再加上许久无人打扫,显得格外的肮脏凌乱,人迹罕至,入夜之后,更是寂静一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