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下已经是暖春了,只是疾风劲草,风扑到脸上还带着生冷之意。凌昊快甩着马鞭,在心里默默计算着路程。应该快了,就快到了……不是不足百里吗!
有一双细腻分明的手也撩开了马车帘子,他皎然隽秀的脸上显了一丝焦急,“还没到吗?”
“太子稍安勿躁。”清荷在旁打着扇子,忍不住的笑意,“奴婢来时看的清楚,不出两个时辰,马车就会到京都了。”
“还有两个时辰。”龙慕虽也望之殷切,还是只能先放了帘子,“清荷,我总觉得下一步就要到了,不想还是这样远。”
“别说太子了,奴婢也是。”清荷笑语,“奴婢可想着悦泽庭里的金乳糕,太子回去后一定要多赏奴婢几块。不过太子想着什幺,奴婢可就不敢说了。”
龙慕失笑,“你怎幺学得跟小粒子一样的巧嘴。”
正说着话,就听外面扬起一声马儿的嘶鸣,长啸入云。又听外间人声骤响,车前有人喊着“这是太子尊驾”,还有质问“来人是谁”……一时众声交杂。清荷紧张的急要拨帘去看。她的手才刚碰到布帘,已经提前一步被人整个掀开。温暖的金阳倏地投射进来,龙慕下意识的伸手去遮,清荷又惊又喜的喊了出来,“太子,是大王!”
浓重的鼻音才起,清荷已经连忙跳下了马车。她脚下一崴,即被人重扶了一下,吴都尉难掩眼中的喜悦,“许久不见,姑娘安好。”
清荷略显局促,安然施礼道:“吴大人好。”
吴都尉扶了她上马,扬声道:“无事,继续前进。”
车帘被完全放下的同时,热切的吻铺天盖地而来。龙慕似乎才听到清荷惊喜的唤过他,现在已经落在一个极是熟悉的怀抱。唇上温热的蔓延,全部都是他的味道。
凌昊按着龙慕的后脑,舌头交缠在他的嘴里,舔过他的贝齿,含住他绕动的舌尖。一尝到龙慕的味道,他几已疯魔。满心满眼都是炽燃的思情。足足九十六天,他已经被相思折磨的炽心热肺。杨卿茹写的那句诗是什幺?思之如烛,煎心入骨!何止是入骨呢!怀中这个人是他的骨,他的血,他赖以生存的一切。忆起当日,他是着了什幺道,竟会答应让龙慕去守陵!
“嗯……嗯……”龙慕被紧紧拥着,那一寸寸紧重的力道已教他头晕目眩。他连呼吸的权利都被剥夺,只能陷在他怀中,只能被他吻着。口中已经尝到了铁锈味,染唇入齿。纵使如此,他又怎幺舍得把手放开。
四唇分开的时候,龙慕已经全身发软。只能被凌昊捧着脸,任他灼热的目光瞧个不停。
“爱妻,爱妻。”凌昊吞了他的耳珠,咬住他的脖子,健壮的身躯滚烫的紧贴着龙慕,亲得他耳红面软,“爱妻,还不快叫声相公来听。”
龙慕按住伸进他怀里的大手,“相公……嗯……”才唤了一句,已经被凌昊再度吻住。上衫更被扯的七零八落,凌昊的手早伸了进去,“嗯!还要躲!你这身上哪一处不是本王的!”足月没有舔吻过的胸膛再次恢复了莹白透亮,龙慕的身段俊俏,瘦削的胸膛上嫩生生挺立着两颗淡粉茱萸。褪了艳色的红乳仿似他那日快马送来的桃枝,初生粉嫩,最后还是要送到他嘴里。
凌昊看得两眼发直,灼热的呼吸全喷吐在了龙慕的两胸上。龙慕只看一眼他裤下的隆起,顿想起那几日被他在马车折腾后连路都走不了窘况。他半跪起身抱住凌昊的脑袋,主动把胸乳送了出去,“相公,你先……先喝奶水。别在马车上,回宫后,你再好好抱我。”
龙慕主动送入口,凌昊哪能不应。他精钢般的手掌用力一拍在龙慕的臀上,龙慕疼的立刻沁出了眼泪,那手指又顺着股缝钻了进去,开始亵弄他的菊穴。
凌昊拨弄着穴口嫩肉,咬着胸乳含糊出声,“别动,本王不进去,先让本王好好弄弄你!”
龙慕咬住下唇不让呻吟泄出,抬眼觑去,帘外风光正好,本以错过的春日终于姗姗来迟。</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