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瞳里是从未盛过的流光溢彩,龙慕与他交颈缠吻,亦是感叹,“你在我心里更是世间枭雄,能为相公所谋,我一点也不觉得委屈。”
心里的喜悦像是春日游园里齐盛的万花,姹紫嫣红到看不清世间之物,万种欣喜欢愉实在不知从何而说。凌昊的双臂紧紧而拥,不知至了几时。
当心宁沉定,可只稍一想要分隔两月,个中滋味简直抓心挠肝。凌昊脸上青了又白,手指抚过龙慕的两片唇,拂到他面上,又绕到耳后摩挲着那细白脖颈。暴孽之火燃着欲火又重重烧了起来,“爱妻,两个月,你要我忍两个月!”
他又恼又恨,隔着衣服揉起龙慕的后穴,咬着他的脖子开始舔吻,“本王从来没有跟你分开这幺久,你让本王怎幺等,本王一天也等不得!”他说得急心越重,直接把龙慕抱上了玉床,动作猴急地把外袍都撕成了碎帛,抚着那两颗红乳更觉热血上涌,简直要把牙都咬碎,“你就不能少说一个月吗,这幺多天,我摸不到也亲不到。你就只有对本王才这幺残忍。”他干脆的把龙慕按到膝上,“纵然爱妻话说的好,可是不给你一些教训,你就只会变着法的来气我。”
身体突地被一个倒置,龙慕惊的“唔”了一声。刚才凌昊勃然大怒他也处变不惊,这会才真是慌了,“别,你要做什幺!”
“你说呢!”凌昊吻着他的发,口气沉淀下来,接着就二话不说的扒了龙慕的裤子,一直拉到膝下。
龙慕一惊,殿中虽然暖得如阳春三月,可身后却是赤裸的光凉。这种认知让龙慕有些尴尬,他正想挣扎,屁股上却是结结实实的挨了一下。
“啪!”的脆响,手掌着肉,猛的就是一痛。
龙慕脸上一红,这种姿势,这个人,他竟!
凌昊早失了温柔,几番下手,是真的用上了力。好几巴掌下去,龙慕的臀瓣已经泛红,热辣辣的疼。
哪怕成日被按着颠鸾倒凤,也无现在这般羞赧。被他当作小孩子似的打屁股。不,龙慕当即否定,孩提时作为太子的他受的也是戒尺,从来都没有像现在这样!
“快放开!”难忍极了,屁股上还越来越疼。
可是现在凌昊却不买帐,他掌掴不停,一下重过一下。龙慕身上的每一处都是他悉心娇养而成,日夜以珍膏凝露润泽,尤以这处最是细嫩。凌昊几番下手,掌心掴上的臀肉脆挺,反打上了瘾,感觉到手下的臀瓣越来越热。他依然黑着脸道:“一次两次的敷衍我,你到底有没有把我的话放在心里。”
“我没有……没有!”龙慕挣扎起来,才觉得好生委屈。可他喊得越多,臀上挨的就越重。他唯有忍住声音,不断挣扎着。
凌昊看着那红彤彤的臀肉也是不忍,大手一揉,放缓了口气,“不许再有下一次,绝对不许!”
龙慕哪还不依,终是被他扶正了起来。臀下红热,触之皆痛。他气瞪了一眼,又被凌昊重新揽入怀中,那两片热烫也被凌昊一掌捏着,轻轻抚弄。
想到以后之事,他微微从凌昊怀中挣开,一指抚上他的唇正色道:“任谁侍寝也没关系,只是一样,你不准亲她们。”
凌昊把那根手指轻轻含在嘴里,心内涌上一股难言的甜蜜,应道:“好,我答应你。”
“还有。”龙慕高兴的在他唇上亲了亲,又得一想二扯开衣服摸上他的肩膀。左肩处可见一排细细的齿印,他早已养成了承欢痛楚时咬他肩膀的习惯,“这里,也只有我能碰。”
“全听爱妻的。”并无迟疑,握上龙慕的手,心头的阴霾因为这两句话一瞬消散了个干净。
他旋时把龙慕压下身下,又不忍又不舍,“爱妻,你要磨煞我了。”
第二日,任谁都已知道了大王要遣太子去帝陵守陵的消息。可因着是年下,整个行队连是准备了七日。到了第八日,还是太子一人从太子宫而出,大王都未来相送。此次去的只有太子和他的随身宫婢,还有一些禁卫,队伍实在说不上壮大。且走的又急,几乎在逃离什幺一般。
凌昊听着宣公公和安福一前一后的回报车队已经完全已经离开了京郊,也唯有忍着,再忍着,迫自己不要奔出去,别把人抢回来。他忍到喉咙干哑,吩咐道:“传本王的话,你再去拨一队禁卫暗中跟上,必要保护好太子。”
他依然留恋着昨夜的怀抱,现在更记得无法割舍之苦。他在心里一遍遍的狠声对自己说:爱妻,爱妻。你等着我,我必然要踏平所有的奸佞,和你共享万世。</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