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昊一抚掌,重重握了龙慕的手,“爱妻,本王送你回太子宫。”
龙慕前一晚被折腾的厉害,整个人还昏昏沉沉的,听着要回太子宫也无甚反应。他眼睛还未完全张开,身体已是骤然一空。凌昊抱了他在怀,亲昵的咬一咬他的脸,趁机在他耳边轻声道:“爱妻今日一早起来就摇摇晃晃,原是本王把爱妻肏坏了。”
周围还有许多宫婢在,龙慕顿时吃红了脸,却不好还嘴。
凌昊大笑,“那本王就抱爱妻回宫。”
内监在前头开路,凌昊稳稳抱着怀中之人,一步步踩的又沉又稳。龙慕闻着他身上的纯男性气息,被熏的陶陶然,身后才酸痛,几度要睡过去。每当这时凌昊总会在他的袍下轻轻一捏,让他瞬间又来了精。
龙慕数十日不回太子宫,几已陌生了。才入寝殿,顿是深深一震。
清荷领着太子宫一众宫人而跪,每个人脸上全盛着欢笑,“恭迎太子回宫。”
寝殿中还是一样的宽阔,地下的金砖拼的严丝合缝,每一快均被擦的金光熠熠,光可鉴人。重重冰鲛帷幔一勾连着一勾,直酝出一片飘然之感。这些仍然是原先的摆设,只是原先放着紫檀花纹床的地方已被另一张玉光莹莹的大床取代。那床整体都是用一整块的白玉雕刻而成,晶莹玉亮,白若冰雪琉璃,散着柔柔的光泽,直美的让人不敢逼视。尚工局的总管满脸堆笑,略直了直身子道:“太子且看,这玉床可是大王特意命萧将军领了万人往全国挖寻,才找到这一整块未经雕琢的天然白玉。玉床足有三丈长宽,竟一分都不差。奴才们连夜画了不少图样,才择了这双龙戏珠的图案雕刻。”他引着龙慕朝床上看,床体用的是乌木鎏金,一派雍容安逸,玉床上雕刻了两条腾云的祥龙。龙须虎目,行如浩云。龙眼都是用圆硕如拳的夜明珠镶嵌。每一块龙鳞则以无数赤金点缀,远远望去金光一片,栩栩如生。只是,只这两条龙雕刻的太过生动,一威严,一温和,反而显得那颗金珠黯淡了不少。再细细一看,才惊觉那金珠并非锦上添花,因着黯淡,才显得那两条龙似在交颈缠绵,细说喁喁情话。
在床边另有一张青玉案几,约一丈长,雕了莲花并蒂的图案。案上放一个青玉螭耳夔凤炉,正袅袅生烟。又摆一整套的茶水杯盏。青玉花蝶纹执壶,荷泽青玉杯盏、和田白玉茶盏、芙蓉白玉杯、菊瓣翡翠茶盅……每一样皆是玉质生辉,连杯托亦是黄金所制。任意一种都精工细造,精美绝伦。
尚工局总管又往外唤了一声,两名内监并捧一张鹿皮缓步进殿,长宽皆与玉床严合。凌昊从后抱着龙慕的腰,“爱妻可还喜欢?”
龙慕早已目瞪口呆,他这才想起在行宫时凌昊说过的话。那时本以为他不过随口一说,没想到,他竟真的为他寻来了这玉床。
凌昊的声音越加温柔,“本王已经命人仔细调查过,这白玉触手而温,最能凝养息。夏日里就是躺上一天一夜也不会生热。更不会伤到我的爱妻。”
龙慕向后靠在他的怀里,心下着实感动。即便是从前,也从未有人这般的费心为他,连他的一句玩笑话都如此放在心上。仅仅只是为了让他睡的安稳。
凌昊抚了抚他的脖子,笑容里多了一丝不明的意味,“本王还有一样东西要给爱妻看。”
“还有?”
待铺好了鹿皮,凌昊便拉着龙慕躺在了玉床上,帷幔一重重放下,另有宫女鱼贯而入,只能跪候在两重帷幔之外。每个人手上皆捧了个金漆托盘。
凌昊已将龙慕刚穿上不久的衣裳褪净,他按着龙慕的腰分开那销魂处,手指按着菊穴缓缓摩挲,满眼的贪恋,“爱妻,让本王为你上药好不好?”
龙慕脸埋在软枕中,含含糊糊的“嗯”着。心下却是腹诽:连着折腾的数日,你可算想起为我上药了。
金漆托盘中摆着数只方形木盒,一玉碗,还有一青玉雕花牡丹圆钵。凌昊连在穴口上流连了半日,直到龙慕不耐的催促,他才舍得把心暂时从菊蕊上移开,从托盘上一一取下物件。
凌昊回銮后的第一件大事就是招了太医苑的十几位太医共同研制后庭保养之方,凌昊知自己欲念极重,也未有改的打算。原先的方子怕是已不能再用,必要再研制一贴适时的方子。各太医辛苦研制了几十日,此方今天终于被摆上了案。
先是以犀牛角制成的棒管,往后庭送入玫瑰露,在内壁涂抹均匀,这是第一道清洁。再以羊脂玉棒,棒身挖空置于“珍珠”。“珍珠”是以朱砂,白羊乳,茯苓,桅子花,公羊胫骨髓等药材,捣成细粉后混于绿豆水和珍珠粉,捏成梧桐子大小的珠丸,再往三层黄泥小火炉里煅烧。火炉里底层铺炭,中间放药丸,上面再放一层火炭。火不能有火焰,有焰即黑,栀子花入药时更不能有细尘,有尘则无用。细火慢炆一整夜之后即得药丸。再将药丸放于玉钵中凉透。药丸莹润如玉,光泽如珍珠,放在珍珠堆里可以假乱真,才是成功可用。
犀牛角有清热之效,羊脂玉细腻肌肤,加以药丸塞入后庭之中,都是滋养的良方。药丸遇热则融,两个时辰后就被后庭完全吸收。
另有一方贴身用的药丸,为“悦泽丹”。先将凉透后的“珍珠”磨成细粉,配以丁香汁和琥珀屑,加上茉莉精油,灌入挖空的白玉棒,以玉竹花封口,再蒸熟。如上再如法炮制为拇指大小的药丸。每次房事后放于后庭之中,清肤凝脂,更有止痛之效。
种种无比繁复的过程之后,到了凌昊这里就简单许多。玉棒约有他一指粗细,他眼看着那诱人的菊蕊慢慢软化,再一点点的吞下玉棒。艳色菊蕊含一根温润白玉,慢慢吞吐间沁出晶莹花蜜。这场面直看得凌昊口干舌燥。才把玉棒塞入后庭,他立刻舔上还未完全闭合的菊穴,亲吻着两瓣肉臀。这孟浪的行为吓的龙慕连连闪躲,后穴却又被抵上硕热阳物。
“你……”龙慕一惊,身上顿时一沉。他被按着转过身去,直撞在凌昊怀里。
“宝贝爱妻,现下可舒服?”他向前顶了顶胯下涨的老高的硬起,磨蹭在龙慕腿间,咬着龙慕的耳朵道:“那些太医说这悦泽丹过两个时辰就吸收。那爱妻先睡一会,两个时辰之后让本王再肏一次。”
龙慕被他说的面红耳赤,却主动靠在他的胸膛下,赤裸的身躯有意无意的在他身上厮磨着,直听得凌昊粗喘,“相公,你实在不必为我做这幺多。你待我这样好,可我实在害怕。”
凌昊紧紧搂着他,在他发上安抚的吻着,“我早说过了,我的爱妻必要配得上这世上最好的东西。爱妻喜欢,也是这些物件的福分。”
龙慕心下担忧,“我只是怕,当年父王也是奢靡无度,才引得百官齐奏,民怨四起。我不想你因为我受到任何非议。”
凌昊板正他的脸,目光深情而执着,“我要保护的是我的爱妻,自然会全心全意的对待。我保证我不会成为那样的君王。我不是你父王,我绝不会了断自己的后路。我要好好守着这天下,才能保护好你。我会一直是万人之上,我要为爱妻寻来天下珍宝,绝不让你受半分委屈。”他动情的吻上龙慕的脸,“我的魂只在有爱妻的地方。”
龙慕任他抱着,每一句话都让他心头发热,连日来因为选秀的阴影终于驱散不少。不管以后的路如何,他都会记得,记得他每一句诺言。
这张白玉床上,他和凌昊如胶似漆的腻了数个时辰。二人肢体紧紧的交缠,竟舍得不分开一分。凌昊痛快的大亲芳泽,抚着龙慕光滑的皮肤,亵弄他的后穴。好不容易熬足了两个时辰,他急不可耐的抽出玉棒,棒中的悦泽丹果然已经尽数融入菊穴。他将手指伸进去的搅动,发现比平常更为温暖软糯。他急急分开龙慕的腿,将肿胀到极致的肉棒撞了进去。抽动间,只觉销魂得全身血液都沸腾了起来。他呼哧喘着粗气,提起龙慕的双腿猛肏了百下,眼角充了血,肉棒叫嚣渴望的更加粗硕,撑平每一道褶皱,将刚滋润过的娇穴塞的满满的。他低下身在龙慕胸上用力吮了两下,抽出硬挺将龙慕翻了过去,捧着他的腰再次进入才一分开就分外想念的小穴。
“爱妻,你说,你这处是用什幺做的?舒服死本王了!”他瞥一眼那丢在一旁的白玉棒,腰间更用力撞着,“这玉棒是得了什幺好命,竟每日都能在爱妻这里呆足两个时辰,实在是便宜它了。”
龙慕跪伏在床上,只有臀部被捧高,两粒娇肿的胸乳被摩擦的好不难受,只想让凌昊来含一含。乍听了这话实是哭笑不得,堂堂大王心眼竟小成这般,连一根死物的醋都要吃。
他艰难的回头看着凌昊,眼睛里全是湿润的渴望,“相公,相公快喝一口为妻的奶水……嗯啊……好涨,相公快吸一口……”
凌昊双目赤红,只为这人难得的放荡。他在乳上揉了两下,正肏的尽兴,“乖些,本王先帮你摸摸,等会再全部喝干净。”
龙慕不满的晃了晃腰,紧接着就被肏软了身子,又听凌昊道:“本王就先饶它一回,等喝完奶水,本王再来教训它。”
龙慕只能把头埋在软枕里,缓缓的笑了出来。</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