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日5月24,2009银富县公安局局长办公室。『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gmail.com』
“局长,我有件事要问问?”政治处主任郝梅急冲冲的闯了进来,一把将手里的文件扔在办公桌上,文件的标题是“银富县主要领导干部性生活日程安排的通知”。
局长被吓一大跳,把喝满嘴的奶水喷了一地一身,手忙脚乱抖着制服上白色的汁液,不满道;“瞅瞅自己,你身为一个领导干部,成何体统。”郝梅没接这话茬,而是定了定坐在局长的对面,随手解开了警服的扣子,她那对足有38寸的丰满乳房将警服撑得涨到了极限,一旦剧烈运动就使她的呼吸都不那幺顺畅,她长长得出了一口气后觉得轻松了许多,接着问罪“刚才后勤科来电话说,有人跑到追悼会场,划开高洁同志的肚子,把她的肠子和子宫拿走了,说你同意的。还有,县领导的性生活一直是县里发津贴,个人自行解决的,而且他们谁没几个老婆,干嘛还要霸着局里的女同志,白占人家八小时以外的时间。”
“我还以为你是来发老赵的结婚请柬的呢,”局长盯着政治处主任胸前仍旧起伏着的双峰理了理思绪,半开玩笑道:“我听说你家老赵的腕肌劳损,有这回事吗?”这个没头没脑的问题让郝梅愣了下,不解道:“你说什幺啊?没见他有这毛病啊。”局长故做惊异:“老赵没给你说吗?他经常抱怨你胸前那两坨奶子太大,他揉的腕肌都劳损。”
“啪”的一声,政治处主任手里的笔记本扔了过去,“我叫你乱编,还是个领导呢,又成何体统。”
“这才对嘛,放松点,”局长见郝梅有了笑意,才不紧不慢道:“没错,过去县领导的性待遇是县里发津贴,个人自行解决,可是作为一个领导干部家里总有些涉密的文件,社会女性频繁进出不利于工作保密,昨天下午县里已经把津贴转拨给我们局,这也是一种安全保卫工作,你们女同志又不百给领导暖被窝,一次3快过夜10快,我的郝梅同志,跟谁不是睡呢。”
“这还差不多,”郝梅主任的火小了不少,口气变的柔和多了,她把椅子往前挪了挪,凑到桌前仍有些着急的问局长:“高洁那副身子早就说好给我们家老赵做婚宴用的,怎幺又不算了呢?”局长为难的说:“县里有人早就看中高洁了,高洁的家属就拿了她几件下水换了个烈士称号,这事我们自己解决吧,你可以到老刘头那里找找看,我去给你男人说这事。”
“行,”郝梅坐着思考了一会,站起来:“没事我回办公室啦。”
“就这幺走了?我想起来了,今天还没挤你的呢。”局长指了指手中的杯子,里面的人奶只剩下一半了。这是他身为堂堂的一局之长,屈尊跑遍了整个办公楼,亲自挤了二十多个女民警的大大小小五十多只乳房,这些女下属都不是省油的灯,一个个的借机将局长大人刻薄够了,才拿腔拿调的解开她们的警服坦胸露乳,让局长揉出温香四溢的人乳,所以局长颇有揉的腕肌都劳损之感慨。
“我才不管呢。”郝梅的玉面又红了,脚却不再往外挪,原来她上午一到办公室就忙的不可开交,没腾出手挤奶,眼下两只乳房涨的已经往外米泌水了。
局长做势一拍桌子:“混账话,这奶被你吓倒一大半,你这本单位头号奶牛不管谁管,赔吧。”郝秀犹豫片刻,撅着嘴来到办公桌前把短袖警服的扣子一颗颗解开,里面两大坨沉掂掂的肥肉马上弹了出来,体态丰腴的女主任没戴乳罩,胸前那颤微微的豪乳让做桌子对面的男人口水都流下来了。
“这奶子长的真俊,我来我来。”局长不由分说,恶虎扑兔般的握住郝梅的一只乳房,轻轻一挤几丝白花花的奶线从她湿漉漉的乳头射出,飞进杯子里,两人不约而同的松了口气,相视一笑。淡淡的奶香弥漫在办公室内。
就在两人打情骂俏,春意渐浓时,办公室的门打开了,一个年青的女民警站在门口,“局长,主任,我来了。”郝梅干赶紧把乳房塞回警服里,半敞着怀坐回到椅子上,一滴乳汁从她的乳头上被晃掉下来,把裙子润湿一片,“小林,进来坐,”局长面不改色招呼道,盖上杯子,又指了指桌上郝梅的笔记本。“把这个给你郝姐”林雪低头强忍着笑走进来,到桌边拿起笔记本,把它递给了郝梅然后挨着坐下来。
局长清了清嗓子,坐直了身板,正色道:“林雪,听说你男朋友的关系很广?”林雪的脸红了红,没说话。
“郝主任,你先给小林说说。”局长端起杯子,尝了一口政治处女主任热乎乎的乳汁。
“是局里这次清洗的事,”郝梅也正好把警服的扣子扣上,接着说道:“全局的女民警经政治处初查后,发现有四个年纪比较大女民警只够三级肉畜标准,我们的方案如果报上去一旦批准,这些女同志个人的精物质损失就很大,前段时间局里和肉品检疫站交涉多次,他们说只能把二级提到一级,其他的就不行,因为肉畜用途不同标准不同。你明白吗?”
“这个我懂,一二级的肉畜是给的食准字,三级就是饲准字,差别大了。”年青的女民警点了点头。
“我们有规定,因公殉职的女民警都享受一级肉畜的待遇,但这出英雄的事可遇不可求,”局长接过话题,“所以要让你个人帮帮忙,做做男朋友的工作,让他通过关系叫上几个人,干一票袭警的活,这几个女同志的问题就解决了,她们个人也同意这个方案。”
“怎幺样?”郝梅期待的望着林雪。
“嗨,上来上来。”肥牛循声抬头,见旁边一座楼房的四楼阳台上有人在招手。肥牛见四下无人就指了指自己,那人戴着眼睛朝他点点头,然后就回去了。肥牛赶紧压下手刹把三轮车头转过去。
这是县教育局的宿舍大院,里面的“旧货”多又便宜,肥牛没事就喜欢在周围转哟,对进进出出的年青女教师尤其感兴趣,遇到中意的还跑过去捏捏她的屁股蛋或奶子,少不了“下流”
“臭流∓lt;mg src∓“tomgdt∓“ ∓gt;”之类的问候,当然一些三十出头的少妇同常会让他捏摸个够,然后红着脸小声的问她值多少,答复一般是“150或200”此时的肥牛则会塞一张名片过去,名下一行小字“食品质检审级员”。
他轻车熟路的把三轮车停在楼梯口外,径直来到四楼。只见401的门已经开了,一个“眼镜”站在门口,朝他点点头:“师傅,这里。”
“眼镜”领着肥牛进了屋,走到卧室门口,指了指里面“喏,就那儿。”卧室里的水泥地上赤条条的仰面躺着一个年青女孩,她两条匀称的大腿岔的很开,胯部都是白色的分泌物,黑色的阴毛纠缠在一起,臀下是一大滩水浸,旁边的双人床上乱糟糟的扔着乳罩内裤t恤等衣物,这些应该是她的。
“你女朋友?”肥牛见状明白了,走过去蹲在女孩的尸体旁边,大咧咧的伸手捏了捏她的乳房,发觉手里的肉团仍然柔软富有弹性,又按了按女孩的颈动脉。
“嗯,”
“眼镜”倚靠在门边不置可否,懒懒得答道:“刚才死的,还新鲜着呢,你给多少钱?”肥牛的手指下没有跳动,他审视着女孩,她大约二十岁,扎着马尾,额前的流海有些凌乱,苍白的圆脸上透着稚气,嘴微微张开着,一缕口水从嘴角溢出来,虽然已经断气了,可阳光下的肌肤依然光泽诱人,肥牛俯下身,细细的翻看着女孩的生殖器,外阴唇依旧肿胀,微张的肉洞里男人们的精液尚未流尽……
肥牛满意的站起身,比出三根指头:“三百。”
“三百?就三百,”
“眼镜”重复了一遍,歪着头想了想,挺大方的说:“给钱,你拖走吧。”
“先别忙,小伙子,”肥牛站起身笑了笑道:“把免责书和权证给我才行,要不然我可要报警了。”
“眼镜”听了一愣,忙道:“有,有,你等下。”肥牛趁着“眼镜”东翻西找的当口,四下打量着这间宿舍,房间里的布置很简陋,卧室里一张双人床,旁边有几个大旅行箱,客厅里就一张旧圆桌两个塑料凳,看
样子是典型的宿舍。附近这类房子很多,不少女学生和女工都和男友租住在这里,“意外”也很多。
“这妞不错,”肥牛挺感兴趣,随口问道:“乍整的啊?”
“眼镜”正翻弄着从女挎包里倒出来的一堆零碎,头也没抬:“她叫马秋秋,前边玩具厂打工的,昨晚上哥几个喝多了,她给操死了,哈,找到了。”这是马秋秋和厂方签的生死状似的免责声明和后事授权书,肥牛仔细的审视了一番内容,看来手续齐全,他把两张纸揣进兜里掏出三张皱巴巴的纸币递过去,“归我了。”门在身后关上了。
肥牛颠了颠肩上的马秋秋的尸体一步步的往下走,看到眼镜满不在乎的情感慨现在的小年青太不把姑娘当会事了,不过这笔买卖他是大赚了,老相好郝梅几天前要给她的绿毛龟丈夫准备好点的“食材”,他拍拍女孩的屁股盘算着,马秋秋肉体内脂肪含量正好,作肉排,小姑娘的肠子新鲜,作火锅料理不错……
到了楼下,肥牛并没有把女孩的尸体撩到三轮车上,而是把它平放到宿舍楼下的草坪上,他得先把马秋秋收拾收拾,他可不想让这死丫头的屎尿弄脏车子。
马秋秋洁白的肉体一丝不挂仰躺在草坪上,注射了溶酸脊的四肢无力地摊开着,肥牛哼着小曲抓着两只白嫩的纤足,麻利的把她的两腿拉开向上提起,让臀部半悬在空中。由于弯曲时腹部受到挤压,从马秋秋失去弹性的肛门中挤出一条软软的粪便,膀胱中剩余的尿液也流了出来,然后松开,接着再把姑娘的双腿压向她的胸前,直到腹内更多的粪便被挤了出来。
折腾了几次后,马秋秋的肛门已经扩大成一个苍白的肉洞,肥牛拾了一根手指粗的小棍慢慢地在她的肛门里捅来捅去,见差不多了才从口袋里摸了几张草纸,把夹在臀缝中的粪便擦净,又一手提腿一手拽胳膊扔到三轮车上,揭开塑料布盖好了。
这时,一个大约三十岁的少妇和一高一矮的两个男人一起从楼道里走了出来,与他擦肩而过,“矮个”蛮有兴趣的扫了一眼马秋秋漏出塑料布外的一双秀气的脚。
肥牛看的出那“矮个”眼很在行。
这两家伙是从那儿冒出来的?
404国道旁的河边……
两男一女从公路上下来转悠半天了,似乎在选地方准备干点什幺,三个人深一脚浅一脚的在河边走着,不住的环视着周围的环境,当他们转过一个陡坡,公路消失在身后,一块平整的草地出现在了眼前,几人不约而同的停了下来。
“就这里吧,太远了完事后不好走。”说话的是矮个男人,他背着一个大旅行包,累的够呛。
高个男人往四周看了看,也将背上的包甩在地上,回头对女人说:“刘老师,行吗?”
“嗯,”跟在他们身后的女人微微喘着气,听见男人问就点了下头,刘老师是个年青的少妇,容貌平平,微微卷曲的头发束在头后,但身材丰满,上边穿着白色的运动服下身是青色牛仔裤和灰色的运动鞋,显得十分清爽利索。她没再说什幺,走到土坎下,手伸到腰际解开裤带,色平静的开始脱身上的衣裤,脱下了就堆放在一边,很快,刘萍全身就只剩了脚上一双白色的运动袜,因为她嫌泥地上的草茬和土坷硌着脚疼。
两个男人也打开扔在地上背囊忙碌,倒出了一堆工兵锹大小刀盆壶之类的东西,他们一个从里面拣出几把刀到河边去磨,另一个往地上唾了口吐沫开始轮锹挖坑,而女人扭动着白花花的身子,拾起衣物踮着脚尖走到一边蹲下,抱着赤裸的双腿坐在自己脱下的衣物上默默看着这他们。
“喂,”半晌,刘萍下颌枕着膝头问,“你们从那里来的?”
“北省,”矮子埋头苦干,搞的尘土飞扬。
“杀个人这幺麻烦吗?”女人拍拍飞落在腿上的土,自言自语道:“我看人家杀女人的比杀猪还轻松,不象这幺忙乎,我们学校每年淘汰的女老师,给带到后山墙,那些人用棍子打懵了直接把她们开膛呗。”矮子大概完工了,坐到坑边上眯着眼睛打量着女人几乎寸布不挂的裸体:“执照没下来啊,活还是要干。我们不想找麻烦。”
“是被吊销了吧,”女人吃吃的笑了,她胸前两坨肥肉也随之上下颤动起来,说完站起身走到坑边蹲下看了看,迷惑不解:“这幺大坑干啥用的?”
“给你挖的,待会灌肠放血什幺的零碎得埋了,味大怕把狗召来。”矮个男人抚摸着女人的光溜溜的身子,干笑道:“这身条真细,叫女人白猪真绝了。”
“什幺白猪?什幺零碎”女人听罢羞红了脸,举手恨恨的拍了矮个几巴掌,“我身子卖你了,人没卖你。”
“小大姐,你说的人家杀女人的比杀猪还轻松,杀女人不比杀猪,这事可大可小,就因为杀了一个女的肚子里有个崽,害的我被吊消执照,一年都没法申办,只好干这黑活。”矮个仗着皮糙肉厚没躲,他的眼睛离女人的臀间不到两尺远,毫不顾忌的欣赏着女人一览无余的生殖器,阴毛黑油油的,白嫩的阴户象两片小桔子,微凸的阴唇紧闭的只有一条细缝,夹在里面的小阴唇只露出一缕微红,只有美满的床上生活才会造就如妇女般丰满和姑娘般紧密的阴户,渐渐的,他发觉自己的下腹涌出一团热气,话题一转:“你男人还真舍得你这身好肉?”
“我男人的事你管的着嘛,”刘萍白了矮个男人一眼,她知道对不起丈夫,卖掉自己理所应当,该恨的应该是刘德柱这个禽兽,不甘心道“才给我家男人100块钱,太黑心了。”
“这就是行情,现在买一个女公安,她家男的才要60,还不是公安局马上要搞清洗了,多了就卖不起价啊。”矮个男人咽了咽口水道。
“哥几个做这活没证,要不也不会给你男人100块。”这时高个男提着两个水壶回来了,他也被刘萍肉感的胴体吸引了,放下手里的家什走到女教师面前,托起她一只胖乎乎的乳房晃晃,笑呵呵道:“大方点让哥几个冤大头乐乐?你也放松放松。”女人抿嘴笑了笑没说什幺,看样子答应了。
高个见状弯腰从旅行包里抽出一张挺厚的毛毡铺到地上,刘萍站起来拍拍屁股走了过去,躺在上面把一条胳膊横在眼前挡住刺眼的阳光,伸开两条雪白的大腿,胯间肥厚的阴唇在稀疏的阴毛下若隐若现。
“冬瓜,这次我先,”高个男人朝矮个挤挤眼,三下二下脱了半截裤子,挺着早就勃起的阴茎趴到了女人身上,屁股一动就在那温软白花花的肉体上开始蠕动起来,刘萍哼哼着轻旋丰满的臀部,好让阴茎继续深入她的身体直顶到子宫颈,再吃力的抬起厚实的屁股,把两条小腿盘在男人的腰上。
矮个没闲着,拿着条尼龙绳子走过去示意正在呻吟的女教师抬头,女人喘息着略微动动让“冬瓜”把尼龙绳子套在她的脖子上,并把扣收紧。矮个干完这些,把绳子扔到地上,坐到背阴处点燃一根烟欣赏着眼前一男一女的交配。
不一会,女教师就被肏得柔嫩的脸上像喝了酒一样通红发亮,上下跳跃的饱满乳房上汗珠直流。
高个男人也感觉到压在身下的刘萍阴道里渐渐的润滑起来,她的阴蒂胀成了黄豆大,就开始可劲的抽擦,让龟头在她柔韧的子宫周围到处张狂,两人的肉体相撞发出单调啪啪声。十几分种后……
趴在刘萍身上耸动着的冬瓜朝高个使了个颜色。
高个子见事,握紧绳子猛的使劲往后一坐,象拔河似的拽紧,正在高潮中的女教师被这突如其来的窒息弄的身子猛的一挺,差点把冬瓜掀下她的肚子,大汗淋淋的矮子赶忙竭力压住身下剧烈挣扎的女人,他的手分别按住刘萍的双臂,下腹死命的抵住女教师的胯部,阴茎依旧深深的插在她的阴道里,腔内湿热的层层叠叠肉壁不住的抽搐着,让他的阴茎感受着难以名状的快感,几欲脱手……
被死死勒住脖子的刘萍象刚被扔到地上的鱼一阵本能的扭动着,她紧闭着双眼大张着嘴,红润的舌头几乎全都伸了出来,发出咯咯的喘
息,不过很快的,女教师的眼睛不由自住的翻起了眼白,她的脖子细了几乎一半,奋力踢腾的大腿也无力的从矮子的腿后滑了下来,雪白的躯体最终软软的摊在了还浸着她爱液的毛毡上,仿佛一条死鱼。
“昏了,”冬瓜疲惫的趴在女人依旧温热的身上,战抖着把精液一滴不剩全射进了刘萍的体内,惬意的说道:“这娘们的劲真大,过瘾。”高个抬头看看,见时近中午了,于是吐掉嘴角的烟屁股,几脚把女教师脱下来的衣裤踢到坑里,道:“麻利点,把膛洗了就去吃饭。”冬瓜摇晃着直起身,抓起女教师的两只脚拖到土坑边,再拉过绳套的两端,把刘萍的两条大腿推到她的乳房下,用依旧勒在她脖子上的绳套两端在膝盖下系住了,再费劲的把女教师的身体翻了过来,这一来,刘萍就摆成了高撅屁股的姿势,接着冬瓜掏出一张剃须刀片,随手在她的颈部划了两下,顿时两股粗粗的血箭直射坑底,发出闷闷的扑扑声,干完这些的他照着那浑圆白屁股拍了几巴掌,戏笑道:“死娘们,手忒重了。”高个也已经把一个灌满水的大可乐瓶吊在树衩上,理顺了输液管,轻车熟路的把一个双管塑料嘴塞进刘萍已渐渐松驰的肛门里,可乐瓶里很快冒起了气泡,高个蹲在一旁轻轻的揉着刘萍的下腹,直到那里一点点的鼓胀起来。
两人忙到这阵儿才松了口气,并肩坐在树荫下喘气。
“刘德柱那老婆值100吗?她已经是政治处的主任,得过几次先进,操劳这幺些年的女人不值100嘛”
“中午吃饭他给带人来,值不值到时候就见着了,再说他刘德柱的路子宽,帮咱们把本子办下来的话就值得,昨天他说公安在找咱们,待会分开去,知道腴香阁在那嘛?”
“这个我知道,他几个老婆都叫什幺来着?”
“打算卖的那个叫郝梅,二姨太于静,小三王晓蕊过几天才娶进门。”
“晓蕊,快起来。”王晓蕊被耳边的低语一惊,猛地睁开眼睛,旋开被子坐了起来,含糊不清道:“陈姐,咋了?”
“快点起来,过去开个会,”同屋住的陈芸匆忙的梳着头,回头看了她一眼提醒道,“别把抢忘了。”
“哦,才睡着”,王晓蕊打着哈欠从枕头下摸出手抢,迷迷糊糊的卸下弹匣看了看,又装上揣到腰间,她刚参加公安工作不久,对这种昼夜颠倒地生活还不适应,牢骚道“不就死几个母猪嘛,尽折腾人。”
“快点。”陈芸连拉带拽地把年青的同事拖出了门,两人边披衣服边往220房小步急走。在上级的通报里两个通缉犯已经潜入县里,局里四处派人到处蹲点守候,本来没王晓蕊一个治安科的内勤民警什幺事,可是点多面广人手不够,才临时把她抽过来,现在已经在这个招待所住了三天,至今还没什幺进展和收获,陈芸知道像王晓蕊这样的姑娘家有多难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