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还问我是跟谁学的,哼!
“没摸到!”
“真没摸到?”
“没有,没有,没有!”梦桃故意跟他唱反调,一气说了五六个“没有”,把自己都逗乐了。然而没笑两声,他便感觉到两个穴里同时受了重重一顶,“呀~”那戳刺的力道自下向上挑着,一下接一下,次次都顶着他的手掌。如海浪,又如两尾活泼的游鱼,让他被搅弄得发出一声声甘美的惊喘:“啊~啊~”
“这回摸到了吧,嗯?”
“摸到了摸到了,”梦桃两腿夹住男人的腰,不给他继续耸动的机会,粗喘着讨好道,“动得好厉害……”
“嗯,你先被亲爹肏大了肚子,又怀了你夫君的孩子,”敖焱揉着他那被拱得有些变形的小腹,信口胡诌些荤话来都逗他,“这里面现下乃是双胞,自然动得厉害,你说是不是?”
梦桃被他弄得腰酥骨软,说不出半个不字。敖焱怎样讲,他便怎样联想,随着父亲的勾画织就无边春梦。敖焱讲了几句,插在穴儿里的两根肉杵便受到了子宫的压迫。他虽是没亲自睡过孕妇,却也做过看客,知道这时不能强留在里面,只得不顾肉穴的含吮,向后滑了出去。灌在后穴里的白浊追着他的阴茎淌了出来,把那被肏干得红嘟嘟的小嘴涂得亮晶晶的。前面的花穴倒是没流出多少龙精,只是不住往外吐着淫水,把那瑟瑟发抖的大腿根都染湿了。
这时梦桃已腹胀如鼓,连腰身都撑得走了形,随便一动便累得咻咻直喘,直到被敖焱抱着躺到婚床中央去,就着侧卧的姿势歇了好一会儿,才渐渐感觉好些。
敖焱也不急着上来弄他,只坐在一旁,像赏花似的把他从头看到脚。这小家伙现下怀了他的孩子,肚腹浑圆,衬得手脚更加纤长瘦弱,实在惹人怜爱。他越看越喜欢,禁不住俯下身去亲吻儿子那白花花的孕肚,“小桃树,你这样真好看……”
那肚子虽是假的,然而给梦桃那纤弱的身子带来的压迫感却无比真实。一听父亲这样说,他便又羞又恼地反驳道:“哪里好看了,像个海马似的。”
“噗……那我的小桃树也是最漂亮的海马。”
他说的真挚,把梦桃逗弄得脸都红透了,任他吻了好一会儿,才低声咕哝道:“就知道捉弄我……”
敖焱心中暗笑这小东西害羞起来真是可爱,边吻他的孕肚边柔声说道:“爹爹往日只知发泄欲望,自得了你才知晓何谓情爱欢愉,自然总想与我的小桃树试过各种滋味才好。我只有疼你爱你,怎幺能说是捉弄?“
他讲得动情,梦桃听了也觉得受用,只是肚皮虽然被他吻得舒服了许多,可花穴和后穴都被子宫压得坠胀难耐,更难过的是那两个贪馋的穴眼儿被阳具填充惯了,眼下穴里微微发肿的肉褶便互相摩擦着,痛也不是很痛,只是总有种合不拢又空得难受的感觉。他咽下一口唾沫,轻声唤道:“爹爹……”
“嗯?”
梦桃低下头来,双眼半睁半合,眼里尽是勾人的水光,额头冒了些虚汗,脸颊却因穴里空虚难耐而泛着湿红。不等他再说什幺,敖焱便看懂了,勾唇笑道:“下面瘾头上来了?”搭在他的腰上的手往下一滑,沿着腹部隆起的弧线摸到被肏翻了的阴唇上。
他记得好友墨深危说过,寻常孕者往往会因身子沉重而性欲消退,然而也有少数尤物反而会更想做那等事。看来自家的小桃树便是那少数……
果然,梦桃毫不避讳地点了点头,”下面好难受……“他也不知道敖焱怎幺着了魔似的就惦记着要看他大肚子,眼下单是躺着身上都乏得很,不要说骑在男人身上求欢,便是想自己弄两下也做不到,真是好没意思。他越想越不痛快,从心底里窜出一股燥热的火气,连讲话的口气都变得急躁起来,“爹爹不是想肏大肚子幺,怎幺不赶紧进来……”
敖焱挑了挑眉,知道他这是难受得狠了才会跟自己使小性子。只是多少还记着好友指点过的要旨,只伸了两根指头进去给他止痒。那花穴刚被他肏开了,此刻倒不难进去。敖焱就手一摸,只觉那花穴比平时肥厚了许多,外部隆起如馒首,里面松软湿热。待手指一伸进去,便能摸到层层叠叠的肉褶,叫他想起在某处仙山见过的山茶花苞。</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