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焱虽是知道自己身在梦桃织就的梦境里,但真的见到龙君与钟山蛇女坐在上首,还是愣了一愣。
梦桃从他的背上跳了下来,这梦境里什幺都是假的,全凭他来捏造。因此龙君虽是对他们父子并不特别亲厚,此时也向他们点了点头。钟山蛇女更是招手唤他们过去,笑盈盈地拉住他们的手,赞道:“好一对璧人!”
敖焱一手给她握着,并无实感,另一手抬起来摸了摸儿子精心梳理过的长发,只觉触之微凉滑润,如同锦缎。又见周围并无仙奴端着应有的器具,想来这小东西也不曾听说合卺礼、结发礼为何物。这般糊里糊涂地嫁了,真真傻的可爱。
梦桃不知父亲此刻是什幺心情,只让蛇女奶奶一直夸他们般配,祝他们白头偕老。如此交谈了四五句,他那从未见过喜宴的脑袋瓜儿里实在也想不出更多的场面话,又见父亲一直没出声,于是扯了扯父亲的衣袖,仰头问道:“爹爹怎幺了?”
敖焱摇了摇头,也不提醒梦桃应该向祖宗牌位进香烛等事,只捏了捏他那擦了薄薄一层水粉的小脸,轻声说道:“三拜过后,你就真成了我的娘子了,不分梦中与醒时。”
话音一落,便见儿子睁圆了眼睛,双颊绯红,似是颇为震动。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敖焱心中并无触动。到了最后一拜,他才诚心诚意地向着被自己千娇万宠呵护着的爱子拜了下去。
父敬子,实在违逆人伦。然而更违逆人伦的事他也做了,哪里还在乎这一桩。
梦桃随着他拜了下去,即便只是在梦中,能够与父亲成亲也让他感到很快活。想到今后面前这人不仅是他的父亲,也是他的夫君,完完整整地属于他一个人,他便欢喜得能叫整个梦境里开满了各种桃花,本就半勃起的花茎又硬了几分。
“娘子,可以入洞房了。”敖焱端住他的手,悄悄给他测了灵气。好在昨夜射了足够多的精水进去,足以让这小东西挥霍。
既然如此……敖焱心念一动,捏着儿子柔软的指尖送到嘴边,一次咬住两只指尖,舌尖刷着指缝舔了一下,眼里写满了温柔与欲望,“想不想试试同时吃两根?”
满座宾朋与长辈全都静了下来,身形摇动着,仿佛是受了梦境主人内心激烈波动的影响,一起消失无踪。
眼前的婚床铺了红锦,床面比寻常人家使用的大了两倍。敖焱哑然失笑,这梦境比梦桃的舌头还要坦率。
梦桃倒是精乖,自己躺到床上,扯开了嫁衣层层叠叠的交领,露出一段雪白的脖颈,桃花眼眯起来,如两弯月牙一般,勾着敖焱上去像舔糖人那样舔他的脖子与眼睛。
只是……
梦桃一面抬起身子让他扒自己的衣服,一面往他的耳朵里喷热气,“嗯……不要蛇茎。要大肉棒和龙茎进来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