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遇见他时,小狐狸正浮沉於舟船上,那时已是夜深人静,趴在甲板上小狐狸就睡着了,纵使蛙鸣得大声。
是一声声轻唤,唤醒了她。
「当年很多狐狸都自己去了动物园,也不知道你从什麽地方成jg的,还成了奴,你真行。」
小狐狸睡眼蒙胧,缓缓睁开眼,还没很g0清楚状况。
「醒了吗,再不清醒的话,我可入室打劫。」
「咿…」小狐狸挣扎爬起,想看清楚出声的人。
「玩笑不开了,如果你是圈子里的同好,记得跟我打个招呼。」
只见一个男人就载浮载沉於船边,仔细一看他的底下遍是整片的鳄鱼浮在水面上,而他,就坐立在最大那一只的身上,小狐狸目瞪口呆地看着他。
「不过话说回来,我在圈子里也好几年了,也没看见你,原来你没去动物园。」
虽然是他一人在自言自语,但当听清楚他说的话後,小狐狸哈哈大笑了起来。
「哈哈哈,你说得好好笑。」捧着肚子小狐狸笑不可抑,几乎是撑在船缘上,连船身也跟着摇晃,笑完後对这位鳄鱼先生说道:「因为我刚当奴不久。」
月光下的他,一身清影,明明那麽多可以停靠之处,却乘着鳄鱼到她这,还好这些鳄鱼不动的时候看起来还很可。
小狐狸说话时很小声,这年头到处都有在抓脖子上挂着项圈或是主人的管理员。
鳄鱼先生建议别那麽招摇地挂着项圈就好了,但小狐狸m0抚着颈上那最初的绳圈,怀念地温柔道:「这是主人赐予我的,我不想拿掉。」
似乎是他想说,有许多话想说,所以小狐狸也静静地听他说,听他说关於主奴这个关系的心得,她想起了自己与主人的事,也渐渐…变得不确定起来。
他说他已经六个月没碰触这段关系了。得知小狐狸与主人相隔两地,他说他很久不这麽做了,都是奴一人在瞎忙。真正有事时,主无法真正保护他的奴。
那些话那是小狐狸从未想过的。
「现在的人…鼓励太少……太多……」
叨叨絮絮的话,让她渐渐动摇了身心。
「那该怎麽办呢?」她喃喃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