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凔哭笑不得,撩起水在江了圆润的肩头滑下,就见一颗水珠躺在雪白的皮肤上,迟迟不肯落下,索性用唇代替了水珠,轻轻啄了一下,蒸汽被能改变的皮肤被啄了一下竟泛起了粉色,怎幺看都可口,阎君索性含住,用舌尖轻轻地舔,然后顺着颈侧的弧线滑了上去,在道爷的颈侧吮出一枚枚红艳的吻痕。
“唔……”江了再也装不下去,闷哼出声,细嫩的皮肤被用力吮吸,一股尖锐的疼痛,身下却起了反应,他并起腿试图掩盖,墨凔眼疾手快,先一步握住了江了半勃起的性器:“道爷这里诚实地很呐。”
江了被逼急了,反手伸到身后,握住了那根顶着自己的肉棍:“说得好像你没反应似的!”
被江了这幺没轻没重地一握,墨凔不只是爽的还是疼的深吸一口气,恶狠狠地叼住了道爷莹白的耳垂,用尖锐的犬齿研磨着:“本君当然是有反应的,本君敢承认,道爷敢吗?”
没料到堂堂阎君这幺不要脸,江了语塞,涨红了脸:“我……那是你……都是你的错……”
“摸了这幺久,你就这幺喜欢本君这根?”墨凔温热的呼吸洒在江了的脖子上,仿佛带着柔软的刺,扎地江了泛起一层鸡皮疙瘩,忙撒了手,缩着脖子往前躲:“谁、谁喜欢你这……孽根!”
墨凔可不给他逃跑的机会,猛地一双湿漉漉的手臂横在了江了的脖颈上往后一带,江了便仰躺着倒在了水池里,扑腾了好一会儿才站稳,呛了两口温泉水,伏在池边咳嗽,狼狈极了。
墨凔倚在一边笑得没心没肺,抄起侍女早就摆放在一边的青梅酒,倒了一杯饮尽:“今年立夏新产的青梅酿造的青梅酒,道爷尝尝?”
江了鼻腔发出一声冷哼,扭过头去不理他,反被拽了过去,刚想骂墨凔,一张嘴碰到了墨凔柔软的嘴唇,一口酸甜的酒水顺进了喉咙,紧接着是阎君灵巧的舌尖,口中每个角落都被品尝了个遍,墨凔才放开他,咂咂嘴:“果然是道爷的嘴更合本君心意。”
明明是酸酸甜甜的酒水,才一口,江了竟然有些晕了,身子晃了晃,忙扶着身边的墨凔,可他忘了两人现在吃浑身赤裸,掌心尽是阎君紧绷光滑的肌肤,鬼王白皙的皮肤竟也被热水蒸地透出了粉嫩的颜色,抬头看着墨凔黑如鸦羽的睫毛尖上挂着几颗晶莹的水珠,美地不真实。
“如此美人,我定是在梦里……”江了呢喃着,伸手去摸阎君的睫毛。</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