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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姝传说 罪与罚之歌(10)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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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懂了吗?」

「嗯。

米雅顺从跪在男人面前。

她此时还是赤裸着身子却戴着一双白色丝质长

筒手套腿上也穿着一双白色薄纱丝袜但在牢中呆了不久便积满了灰尘。

灰尘粘在她白皙的皮肤上此刻她就像一个堕落的天使

一旁站着八个男人有高有矮有壮有瘦。

但共同点是他们都带着一张饥

渴与邪恶的脸且接连脱下了破烂的裤子。

整个牢房弥漫着令人作呕的腥臊味。

面前男人的鸡巴就竖在她的面前污垢与尿渍让她无比反胃可是她终究还

是忍耐了下来尽力使自己保持平静。

「怎么了?不想舔吗?」那人大声威胁道。

「无论如何我必须活下去……」她想道「不管受到什么折磨我都要忍

耐不管他们要我做什么我都要照办。

总有一天我会出去的。

她伸出舌头试探了一下那脏兮兮的龟头那肉茎被刺激得一跳将几滴尿

渍溅到她的舌头上。

她强忍恶心继续着舔弄听见男人隐约发出舒服的喘息

心中多少有些安定。

一旁其他人纷纷叫好有几个已经围拢过来将鸡巴从侧面

凑了上来。

「不行忍不住了先给我用手弄出来。

米雅照办了。

她闭上眼睛凭借微弱的意识移动自己的脑袋和双手。

三根鸡

巴分别在她的小嘴和双手中抽插。

逐渐的她好像发觉自己鼻子中闻到的臭味越

来越淡。

她的动作十分笨拙有一瞬间她不小心用力过猛右手握得重了些便立刻

被右边的男人善了一耳光。

她脸颊通红。

血丝从嘴角垂下显得说不出的妖艳。

「喂给我小心点别真把她脸打烂了一会老子要看着她的脸把她干到哭!」

米雅面前的男人被她的舌头舔得兴奋无比见她一副顺从的样子便更加肆

无忌惮一把捏住她的头将整根鸡巴插进了她的口腔深入到她的喉咙。

米雅

被呛得直流眼泪却始终没有反抗。

温暖的口腔让这男人再也经受不住一大股

浓精喷涌而出直贯入米雅的喉咙。

而他却仍不愿意拔出使得米雅连咳也咳不

出。

众人饶有兴致看着她喉头拼命吞咽蠕动的样子再这种刺激下她双手也加

快了速度左右两边的男人也先后将精液射在她的脸上、发上。

接着她带着一身的精液继续侍奉之后的人。

她吃下了四人的精液又让四人

将精液射在身上。

她用脏兮兮的白丝手套擦拭黏糊糊的精液这淫靡的场景再度

刺激了这群性欲旺盛的囚徒。

最早在她嘴中射精的男人已经恢复了体力上前将

她提起锁住她的双手从后面插入她的小穴。

米雅已经在变种人的强暴中经历破瓜之痛这一次突然的插入竟没有让她感

到太痛苦。

相反在这环境中她反而感到莫名的快感。

这种感觉是她此前从未有

过的。

但这种快感同样让她产生恐惧。

「但我不会就此沉沦。

现在我屈服于她们是为了等待机会。

总有一天我

一定会出去的。

」她怀着一个简单的想法迎接着接下来的轮奸。

她大腿上丝袜的蕾丝花边吸引了几个男人的目光两个男人走上前来兴致

勃勃将鸡巴凑上去感受着摩擦蕾丝的刺激快感。

米雅充满诱惑的呻吟声让整

个牢的男人兴奋起来其他牢房的囚徒无不将鸡巴从铁栅的空隙中伸出来撸动

似乎想要隔空将精液射在这美人的身上但却不能如意。

刺鼻的精液味道四散开

来与原本潮湿的腥臭味混在一起说不出的恶心。

交合的快感逐渐淹没了米雅的思维她已经无法去数自己的身体被射进了几

次精液。

她偶尔回头看去见到下身外流的精液却没有任何想法。

有那么一瞬

间她差一点就要放弃了出去的打算。

「在这些人中间我又有什么机会呢?现

在我什么都没有了……」

当囚犯们终于满意将米雅甩在上、漠然离去时黑女巫终于为她打开牢

门让她回到原来的房间。

她恢复知觉后只感到双股疼痛无比但从走道中穿

过时依然尽力昂首直行任凭两旁伸出的鸡巴将精液射在身上。

「只有希望是无法玷污的。

」她每当想起玛丝萝心中就忽然又升起斗志

来。

黑女巫饶有兴趣盯着她。

「有希望是件好事眼看着希望破灭则更妙了…

…这就是人类最有趣之处。

这些天来大家发现小伯爵好像忽然变了一个人。

他已经失去了往日那种自信与威严的仪态。

此时他的头发忽然开始花白手

中紧紧抓着佩剑——过去他是从不带兵器在身的。

每当有人从他身旁经过他都

投以警惕与凶恶的目光。

他走在广场上仿佛一个置身丛林的野兽四周所有人

都是要伺机捕杀他的猎人。

他是要去哪呢?要做什么?没人知道。

伯爵已经下令任何人没有他的命令不得接近他十步以内更不许携带

武器。

他的护卫见到他也不得不远离让行。

没有见到平日跟随他的护卫。

有人说他的护卫方才企图刺杀伯爵已经被处

死了。

当然大多数人都不敢相信。

几乎人人都认定弗比斯只会是世界上最后一

个把武器对准伯爵的人。

然而弗比斯的确是死了。

原因?谁也不知道谁也没有问。

小伯爵又一次步入了牢狱长上前询问他拔出剑来指着对方眼中满是

警惕。

变种人却一如既往镇定安静后退几步让开了路。

他按照命令没有

在身上携带武器但他的模样无论如何都不可能让人信任。

小伯爵径直走入听见四周好像传来让人不快的呼喊声。

他经过牢房却没

有人理会他几个变种人狱卒安静靠墙而立犯人们大声喧哗着什么。

他隐约

看见一个女人被围在数个犯人中间承受着不断凌辱侵犯。

「那个女人是谁呢?」他竟感觉一时想不起来。

他在脑海中搜索记忆竟不

自觉让思绪回到二十年前回到那个花匠的女儿被强暴的那个下午。

那张清秀

的脸逐渐和眼前这个女人的脸重叠。

一股鲜血好像要从喉咙中涌出。

他经过那间牢房那个女人抬起头看了他一眼却像什么也没有看见一样。

她脸上愉悦满足的情表明她在此并不觉得痛苦。

小伯爵带着一阵复杂的感情扭过头去大步通过走道。

下了楼梯他打开

了右手边的门。

这扇门已经好几天没有打开过之前里面只关着一个囚犯。

没有伯爵的命令

便没有一个人向里面送食物或水此刻她必定已经死了。

小伯爵点燃火把进门黛丝还被捆在墙上一动不动。

他又向前走了几步

脚步声在暗室中回响让人不寒而栗。

隐约之中他看见黛丝的身体好像动了一下。

他靠上去听见她好像还在呼

吸便流露出既喜悦又忧虑的情。

黛丝听见有人来了竟缓缓睁开眼睛却看见来的是伯爵张开嘴想要说些

什么却没有力气。

「你……还

活着?」

没有回应。

「我知道你还活着。

那就好……那就好……我没有什么别的话要说。

只是…

…我知道自己过去做了很多错事我毕竟对不起你。

但是我希望你能原谅我……

我知道这很难但是只要你点个头说一声愿意——我立刻就能放你走还有

你的妹妹、还有米雅……你们都能离开……只要你表个态你们都可以走!」

他的语气越来越激动眼睛中闪着火光双手仅攥像是面临审判的结局。

只不过审判者却被铁链锁住被审判者却是自由之身实在有些耐人寻味。

黛丝用尽力气张开嘴似乎想要开口。

小伯爵凑上去去生怕听漏了什么

接着他感到脸颊一热——一滩沾满血污的浓痰喷在了他的脸上。

他转过头看去黛丝的脸上满是嘲讽的微笑。

他恼怒一掌扇在她脸上她却没有反应。

小伯爵颤抖着用手试探她的鼻息

意识到她死了……

无数种情绪涌上心头可是他的脸上反而显得很平静。

他从口袋中搜出手帕

擦干了脸接着缓缓离开将门关上。

他走进了另一间房玛丝萝正坐在床边当二人目光相会时小伯爵头一次

在小女儿的眼中看到了嫌恶的情。

虽然她还是那么娇小柔弱但她此刻那种冷

静得不可思议的目光让小伯爵直打冷颤。

他什么也没有说什么也没有做默默关上房门离开了。

让他回到楼上轮奸的戏剧还在继续上演他那种可耻的冲动再一次被唤起。

「怎么牢看起来这么大、这么安静呢?」他想道「墙上的火把怎么会熄

了两根?上聚了这么多的蚂蚁中间落的是面包屑吗?天花板上那只蜘蛛怎么

还没有吃掉网上那只蚊子?泥巴把我的靴子都弄脏了……」

忽然他冲着眼前的狱卒们怒吼:「滚!都给我滚出去!」狱卒们无不遵从了

他的命令并不询问便纷纷离开了。

身后的囚犯们还沉浸在肉欲中根本没有意

识到这边的变化。

狱长却走上前来似乎是想要询问什么。

「没听见吗?滚出去!」

狱长没有动。

「算了你不愿意走也无所谓这里毕竟还是要有人看着」他深吸一口气

「那你去办件事去把黛丝……去把那个贱女人的头砍下来给我!」

「是。

」变种人面无表情回应道。

牢中的米雅听见了这句命令一瞬间感到内心被刺了一刀但她终于还是恢

复了这些天一直保持着的笑脸眼角的泪水很快混入到黏浊的精液中无踪无迹。

变种人走下楼时见黑女巫站在一旁微笑着。

「想不到你竟然会到下面去有什么事吗?」

「不关你的事。

「哎呀」黑女巫叹息道「看来好戏就快收场了。

变种人很快便回来了。

他右手提着一把巨剑左手提着一个滴血的囊。

望见伯爵警惕的眼便识趣将剑放下、靠在墙边。

他走过去将囊递到伯爵面前。

「打开它!」

变种人应了一声照办了。

当囊解开时小伯爵第一眼看见的是那双眼睛

一双即使是在死后依然阴冷尖锐的目光。

紧接着他看见那张嘴中仿佛叼着什么

闪光的东西。

「你……」当他反应过来时已经来不及了。

变种人从黛丝的嘴中抽出那闪光

的东西——那是一块刀片一把匕首的断刃。

变种人手中紧握着这断刃以难以

想象的速度刺进了伯爵的腹部。

第一刀。

「这一下为了我的父亲!」

第二刀。

「这一下为了我的姐姐!」

第三刀。

「这一下为了她的女儿!」

第四刀。

「这一下为了我自己这二十年的痛苦!」

四刀之后他猛推开伯爵后者退了几步靠着墙壁缓缓倒了下去。

「哈……是你……原来是你!你果然没有死!」

「我一直都在这里我一直都在等!」

「那么你做的很好。

你远比你看上去更有耐心。

变种人没有再理会他。

他转身走向牢房那些囚犯终于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纷纷停止了动作一时间牢鸦雀无声。

变种人用手扯开那扇牢门一拳打碎离他最近的一个囚犯的脑袋将米雅拽

出来。

「你……」

「听着带上她一起出去之后找个方藏好。

听到钟声响起就马上去

马厩抢一匹马然后赶快走过桥之后从西城门出去。

把这块牌子给那里的守

卫看他会放行的。

米雅接过那块牌子忽然觉得十分眼熟正要发问却被变种人打断了话头。

「什么也不要问。

伯爵还在墙边痛苦喘息。

变种人的四刀刻意避开了要害部位。

他显然不希

望伯爵死得太痛快。

米雅走近他冷冷盯着他的脸。

「我就要死了——其实我早就该死。

说起来我究竟为什么要活着呢?」

米雅没有说话。

「既然我都要死了我希望你能再听我一个恬不知耻的要求——我请求你原

谅我原谅我做的一切——至少这样一来我还能在下狱之前再看她一眼…

…这是我最后的请求了虽然我已经不指望你能答应……」

「你确实不配。

」变种人在一旁讽刺道。

米雅俯下身去在他耳边说了一句话。

接着小伯爵爆发出一阵刺耳的狂笑

他笑得越来越响亮越来越用劲但过了一会声音便逐渐减弱最终再也发不

出声音。

他死了。

变种人没有问她的回答是什么。

除了米雅自己没有任何人知道。

米雅将玛丝萝从下带上来后者看了一眼倒在血泊中的小伯爵抿了抿嘴

唇什么也没有说。

变种人将囊交给她。

「带回去找个方埋葬了她。

现在走吧等下照

我刚才说的做。

「那你呢?」

「这里是我的家。

二十年前我已经逃跑过一次了这种事不会再有第二次。

现在我要做的已经做完了我就应该死在这里。

他粗鲁将米雅推开后者看着他的背影犹豫了一会终于还是牵着玛丝

萝离开了。

变种人从墙边拿回巨剑望着牢房中满脸恐惧的囚犯眼中露出了满满的杀

意。

米雅与玛丝萝躲在一棵大树后静静等待时机来临。

忽然她看见那变种人

举着小伯爵的头颅、拖曳着一把带血的巨剑脸上、身上满是血迹在广场上大

步行进宛如一个凯旋的王者。

她听见有人高喊:「伯爵被杀了!伯爵被杀了!敲钟!敲钟!」一时间惨叫

声四起。

「咚、咚、咚……」响亮的钟声在耳边轰鸣回荡米雅牵着玛丝萝的手奔

向马厩那里的守卫已经被钟声吸引离开。

她们骑上一匹最壮的马向着大门的

方向飞奔。

当米雅回头时她看见那变种人被几十个士兵团团围住。

他挥剑将四个最先

上前的拦腰砍断其余人便纷纷退缩不前。

「来啊!除了弗比斯兰坡手下养的都是你们这种废物吗?」

一支弩箭贯穿了他的左眼接着是接连十几支箭射进了他的躯干。

他跪

倒在侧头看向米雅逃跑的方向喃喃道:「替我向罗洛问好……」

米雅向着远方奔去再也没有回头。

夕阳西下但终有旭日初升之时。

明日将会如何无人知晓。

但她已经踏入阳光之中。

(正文完后有附录)

附录:《关于俗语「踢到了一条野狗」的含义与用法的历史变迁》作者:佚

名历史学家们往往着眼于历史上重大事件的记录与分析。

总体来看那些重大事

件的确可以反映历史变迁的规律与当下社会结构的形成。

尤其是在旧历三百九十

八年皇都被一把大火烧尽之后各学者们都热衷于在图书馆的废墟之中通过

仅存的文献记载还原历史真相。

然而语言的发展与变迁却鲜为人所重视。

依笔

者所见贵族的政治纷争与军事行动都不过是历史循环中不足为道的次要部分。

重大事件构成的历史终究只是少数人的历史而语言发展的历史则是整个文

明的历史。

语言的变迁往往伴随着社会结构的转变贵族的语言是上流社会生活

的浓缩民间的俗语则是平民生活的浓缩。

当下俗语之中运用最多且最广泛的无疑是「踢到了一条野狗」。

从东到西、

由南到北我们常常都能在民众中间听见这句话。

当下的贵族对于这句脍炙人口的俗语却不以为然虽然偶尔也会有贵族在私

下中说起这句话但一般都会视其为粗鄙之语、难登大雅之堂。

从字面上来看或许不错。

大多时候这句话表「倒了霉运、命途不佳」之意。

然而在皇都废墟中抢救出的文献资料中我却多次发现这句话的存在。

须知

皇都的文献无一例外出自贵族之手假如这句话真的只是粗鄙之语那么它是

绝不可能出现在官方的文献之上。

因而我认为「踢到了一条野狗」这句话最初

的意义与当今我们所理解的并不相同。

在查阅了大量资料后我发现这句俗语最早出现在旧历一百一十年的一份

皇室的宴会记录之中。

据书记员所记载这句话出自一位公爵的夫人之口。

她在

与旁人闲谈时讲述了这样一个故事:一位年轻的男爵(或是伯爵此处因文献

存在脏污而无法确认)在失去恋人后企图寻死。

但在寻死途中踢到一条受伤的野

狗。

出于某些复杂的心理他将这条野狗带回家进行治疗当野狗痊愈后男爵

没有再出现寻死的念头。

这个故事应该可以被视为这句俗语的起源。

在此之后「踢到了一条野狗」

这句话多次在文献中出现且拥有多种用法。

如女性在艰难产下婴儿后拜访者

会说:「你踢到了一条野狗。

」某人大病初愈后医生会说:「你踢到了一条野

狗。

」两军交战反败为胜后领兵者会说:「我踢到了一条野狗。

」综合这些

情景之下该语言的含义我们可以认为「踢到了一条野狗」最初所表达的是一

种积极与正面的含义有「时来运转」、「转危为安」之意这与那位男爵放弃

寻死的结局也是一致的。

旧历三百年之后上流社会陷入一个迷茫与消极的状态纨绔子弟们在衣食

无忧的生活中大多缺乏生活目标与行为动力在这一背景下轻生求死的思想

弥漫开来许多年轻贵族选择自杀。

也正是在这一时期著名思想家莱克托提出

了那句名言:「我们生活的意义就在于寻找一条野狗。

」此后贵族圈子中寻死的

风气大大消退。

而在旧历三百九十八年的那场大乱之后皇权崩溃大量居住在皇都中的贵

族流落民间同时他们也将这句俗语也带到了民众之中。

然而底层民众普遍不了

解这句话的背后含义大多望文生义将「野狗」视为不详之物将「踢到一条

野狗」视为「倒霉运」之意。

此后这句俗语也就慢慢离开了贵族的圈子且失去

了原有含义而作为一种普遍的口头禅存于底层社会之中。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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