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沐岭从头到尾都只对风玉浓的性器感兴趣,只因为没有人对他的性器感兴趣,让秦沐岭觉得他全身上下也就只有这个地方还算干净,所以他决定把这个地方划为重点保护区域,只有他能碰。
“也就这还是干净的了吧!”秦沐岭呢喃自语,不知在问谁。
他的食指往风玉浓的马眼口戳了戳,就这幺顺着风玉浓的精液当润滑戳了进去。肉棒包裹着手指,很热呼,很紧致,让人想要提枪上阵的攻向他,而秦沐岭也这幺做了。
他是一个有严重洁癖的人,从严格意义上来讲,他还是处男一枚,因为他至今为止都没有上过别人,除了雇人用嘴伺候他和宠物,就没有别的了。
他从箱子里拿出了一支装着液体的注射器,打进风玉浓的性器里,等药效发作时,秦沐岭才用手去扒风玉浓的马眼,而刚才打的就是肌肉松弛剂,方便开发风玉浓的性器。
风玉浓的马眼像面包一样被扒开往外翻,形成一个血红的小洞,从肉眼可见,血红的马眼内壁上,有几条青红色筋,正在蠕动,而这些经正是马眼里的敏感所在。
这样的一个小洞,很像女人的阴穴,秦沐岭也正是想用这个地方来代替他的屁眼,他掏出自己的肉棒,斯文的没有脱下衣服,然而他下一步的动作,却诠释了斯文败类这个词语。
他一个挺身就把肉棒送进风玉浓的马眼里,在里面狂插起来,享受着肉棒被紧闭包裹住的感觉,他第一次体会到极致的快乐,很喜欢这种感觉,在这一瞬间,秦沐岭就做出了一个决定,等风玉浓的合同到期,他就把风玉浓拖回家养,成为他的私有物。
“啊哈……哈……嗯……!”风玉浓也是第一次体会到一种不一样的快感,不同于痛感和前列腺高潮的快感,而是一种酥酥麻麻的快感,痒痒的,像是有蚂蚁在上面啃咬,让人忍不住想笑。
秦沐岭像一个初出茅庐的小伙子一样,在他的马眼里面做着原始的率动,没有一丝节奏感,仅凭自己的感觉来操他,哪里更紧致就操哪里。
因为秦沐岭的性器够大够长,操进去的时候就能操到他的前列腺和膀胱口,他每一次的撞击,都能让风玉浓舒爽的颤抖不止,输精管也因为秦沐岭的撞击而挤出了精液,直到他无精可射时,从他那个变异的马眼中,还流出了一股滚烫的尿液。
这样反反复复好几次,风玉浓的体力已经透支到肾虚的地步,秦沐岭的肉棒还是坚挺的在小洞中抽送着,没有一丝松软的迹象。
秦沐岭感觉到风玉浓的马眼正在缓缓缩小,他知道,这是肌肉松弛剂快要失效的原因,但他并没有退出来,任由风玉浓尿道内壁紧紧包裹住他的肉棒。
在风玉浓的极致包裹中,秦沐岭是又痛又爽,他把肉棒往前用力一顶,龟头顶开了膀胱,卡在了膀胱口上,没一会儿就射了,这一股精液他直直射进了风玉浓的膀胱里。
在他想要抽出阴茎时,却发现肉棒被风玉浓的紧致和包皮吸附住,无法抽出,最后只能用拽的,抓住风玉浓把肉棒往外拽,自己则往后退,虽然没什幺大事,但秦沐岭还是被夹得性器生疼,心中暗自决定,一定要解决两人性不合协的问题。</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