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这次,细嚼慢咽...点到为止。”
底下被磨得又痒又湿,无奈夏孟夫要这样,自己腰又使不上劲,只能将屁股撅得高高的,将屄摊开了往下压,好让夏孟夫那根鸡巴再往里面肏深一点。
夫妻之乐享得多了,陈豫在夏孟夫面前再也端不起长辈架子,想要说他,说不准他这样坏,却被夏孟夫顶动的力道拿捏得只能哀求,求他好好地让叔叔痛快痛快,要幺就——他拉着夏孟夫的另一只手,央求他,要幺就帮叔叔揉揉奶头。
陈豫不知道自己的奶头为什幺变得和底下那个性器官一样敏感,夏孟夫才用指甲掐着奶尖扣了几下,就靠这个,陈豫就猝不及防地潮吹了,那一团被浸溺到湿烂的面纸全都黏哒在夏孟夫的鼠蹊部,为了不弄脏床铺,夏孟夫只有再停一停,抽了一大叠纸,匀了一点裹住那团烂纸从被边扔出去,还有一点用手捂在那湿屄底下擦拭,因为见陈豫交了一次,再贪恋下去对老东西的身体无益,他也还想着下午的公事,但就这样子的水磨工夫,至少再有半个多时他才能射。
于是抽出鸡巴,动着脑筋,将趴在自己身上欲哭的陈豫哄起来,抱着他去卫生间。
陈豫面对着夏孟夫按他要的姿势站好,却总是摇摇晃晃,毕竟他现在只有一只脚勉强地踮在地上,另一只腿被夏孟夫担在撑着墙的那只手臂上,自己拎着睡裙边,想要悄悄腾出一只手来扶一扶都不行,只能尽量紧紧倚着身后的墙,因为夏孟夫要看他的完全暴露出来的尿孔,而那刚被肏开还湿红的屄正对着底下的马桶。
“尿吧,好叔叔。”
那根被青年握在手里已经撸了一会儿的阴茎,直直的翘着朝向自己的尿口,龟头涨红挺硬,茎身上还有自己的屄液。陈豫怕了他叫自己“好叔叔”,叫得自己只会心软,会接受各种下流的请求来满足他扭曲的性癖。
一大股热尿喷在那等待着的龟头上时,青年撸动鸡巴的的喘息明显比做爱时激烈许多,腥骚尿液斜斜的沿着茎身往下流,他的手背上都湿了,尿滴分散着从不同地方往下溅落,从夏孟夫的掌根,从夏孟夫的阴囊,淅淅沥沥地掉进马桶里。
虽然晨尿断断续续地撒了许多,陈豫也被允许放下一只手去掐尿口,甚至他踮在地上的那只脚都有点刺麻,夏孟夫都还没有射出来。青年脖子上青筋一条条暴出,陈豫想凑过去吻他,又有点站不稳,夏孟夫也实在需要来自老男人那儿别的一点抚慰,便放下他那条被自己担在臂弯的腿,放他来吻自己。</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