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这幺说,眼泪也这幺说,陈豫只能垂着头轻轻点了点。夏孟夫另一只手来牵他,让他握着鸡巴给自己手淫。陈豫撸动着那个勃发的肉柱口中不禁垂涎,却只有后面那个不能高潮的脏洞享乐,女屄还痴痴地淌水,有什幺用,自己只有自欺欺人地又重新并拢腿,埋面在男人的胸膛上哽咽。
夏孟夫每次实打实的插入性爱都要持续很久,只靠陈豫的手和他的哭腔对夏孟夫也是种隔靴搔痒的折磨,鸡巴硬成了滚铁却得不到疏解,也是没办法了,夏孟夫将三根手指从陈豫肛门里抽出,身后的裙摆没了拦阻一下子垂坠下来,连这唯一的抚慰都被撤走,陈豫不得不咬住下唇抽着气,忍着不要哭出声。
“马上就好...我的可怜...”
夏孟夫将他抱起来放到茶几上,自己面对着他跪下,让陈豫自己把裙子捞到腰间,双腿张成m字,将那个红恹恹的湿水屄正对着自己,陈豫灰着心,呜咽着照做,夏孟夫要看抠逼自慰也听之任之,要沾满屄水的手指伸去给他舔,陈豫就放着那个饥渴的肉洞不管,一手揽住堆在胯间的裙子让夏孟夫的视线尽情侵犯女阴,一手让夏孟夫含在口中吮吸。
夏孟夫像个狂热的信徒跪在地上,对着他供养在私阁的娈夫进行着手淫这种以下犯上的猥亵,陈豫却还甘之如饴。
夏孟夫将他手上的屄汁都吃完,视线直直地盯着陈豫的女阴,龟头和柱身在不断的撸动下勃涨着。
“乖叔叔,再给点好的我,嗯?”
在他们长期的性交中,陈豫已经熟知了夏孟夫古怪的性癖,夏孟夫问他要点好的,他便吸着鼻涕,光着屁股往前挪了点,将脚踮起,将胯推出去,被夏孟夫吮过的手收回来,抠弄着那个已经变得过于敏感的女尿口,手指上夏孟夫的口水像烈性春药,让陈豫产生了“他在吻着那个尿孔”的错觉,更加卖起力来。在彼此的意淫中,终于陈豫哼哭着将一股骚尿喷在了夏孟夫的龟头上,带着温度的臊臭尿液淋下来,淋在夏孟夫的鸡巴上,他的小腹上,还有他浓密的阴毛上,而所有的一切对夏孟夫来说都是至高的享受,看着平摊在自己眼前那脱力双腿间湿答答的畸怪阴部,龟头涨动着终于射了出来,一股股浓厚的白浊混着腥黄色的脏尿从还没软下的肉柱上断断续续滑落下来。</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