雕栏画栋,鎏金飞檐的三层建筑立于闹市之中,正是楚楼。
南风优雅地坐在织金软垫铺就的梨花椅上,品着上好的春茶,等待着那人醒过来。
刚到的货物都被分配给了楼里有名的训师。
只有这个人,他想亲自调教。
他媚眼所向的地方,放着两个大型木架,下面绑着一个男人。
木架一高一低,绑住双手的低一些,而绑住双脚的却高一些,使得男人呈腰背着地,四肢大张,下体悬空露于人前的淫荡姿势。
镂空的雕花小窗有细碎的阳光照射进来,正好落在男人腿间的密地上,男性象征下含苞待放的雌花,妖娆而充满诱惑。
男人鼓起的肌肉富有弹性和爆发力,线条鲜明有力;前胸两块胸肌壮硕健美,紧实发达的三角肌和背阔肌均匀的覆盖在男人肩部背部,再往其下,便是凸显的八块腹肌和紧实的臀部、笔直的双腿,这是一具近乎完美的男体。
却拥有一套脆弱的女性器官,他完全可以想象以后他会引起客人怎样的疯狂。
傅毅睁开了双眼,当他意识到自己是怎样的姿势时,便全力地挣动了起来。
但他很快发现自己内息全无,软绳左摇右晃,而木架却分毫不动,反而自己越是挣扎力气流失得越快。
一只白皙的手轻扶上傅毅凌厉的脸部线条,轻笑着开口:“这里是楚楼。好好听话,否则我有的是手段让你求生不得,求死无门。”
傅毅气得不轻,他转头环顾四周,他立刻就明白了自己所处之地,他一生刚直磊落,极少进入秦楼楚馆,想不到虎落平阳此时竟要被人当做男妓调教。
他压低声线,怒道,“马上放了我,我可以既往不咎。否则来日踏平你这腌臜之地!”
“我南风从不受人威胁,既如此,我便先给你一点教训罢。”说罢,他勾唇一笑,抬手拍了三次巴掌。
不一会儿,一个婢子拿着两样东西毕恭毕敬地躬身小步走了进来,“南少爷。”
带那婢子退了出去,关上门扉。
南风才拿开了那东西的盖布,那是一个精致的鸟笼子,里面关着大约十几只幼鸟,毛绒绒的,上蹿下跳,叽叽喳喳不停歇。
而笼子的旁边则挂着两个精致的圆桶木盒。
他拿下其中一绿色圆筒,拧开盖子,倒出来一粒药丸,不顾傅毅杀人浴血的眼,捏开他的下巴给他喂了一粒。
傅毅只感到一阵冰凉滚入喉咙,他皱着粗黑的剑眉,道,“什幺东西?”
“一会儿你就知道了。”说罢,好整以暇地坐了下来,无聊的逗着笼中鸟。
大约一炷香以后,傅毅才渐渐感到不对劲,他背靠着冰冷地面的肌肤,竟然觉得痛痒,而暴露在空气里的其他皮肤,似乎也敏感了不少,尤其是胸前两点已经硬如石子,而令人更加无地自容的是下体的密花,竟然在清风拂过时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南风见状觉得药效差不多了,终于提着鸟笼站了起来。
他取下了鸟笼上的另一个红色圆筒,将里面的半干得东西到了一点撒在了傅毅的身体上,先是鼓起的喉结,然后是硕大的乳头和乳晕,圆圆的肚脐,小腹、阳具,雌花和更下面的股缝 。
几十只幼鸟呼啦啦被放了出来,全部扔在了傅毅裸露的身躯上!
饿了很久的幼鸟本能地开始觅食,立刻被谷物的香气吸引,争先恐后地朝着进食的地方跑去。
扑腾着,跳跃着,煽动着肉肉的双翼,顶着尖尖小嘴开始啄向了人体上堆积着食物的地方。
每一处敏感地带都被几只幼鸟占领着,进食的时候不可避免地刺向他的身体,尖利的微小疼痛后便是酥麻的痒意。
此时他皮肤的感觉经早就被药物放大,就算是一处刺痛都受不了,更何况是每个地方都在遭受刺激!
“啊、啊、啊……”傅毅猛然拱起身子,仰着头痛苦地大喊,扭动着身体试图将身上的幼鸟甩下来。
但是身体能够运动的幅度太小,幼鸟没有下来几只,反而让它们更加活泼。
幼鸟们最喜欢集中在他身体曲线较为平缓的胸膛和腹部,两颗硕大的褐色乳头最为遭殃,十几只幼鸟的头挤在那里,不间断地被尖利的鸟喙光顾,不断累积的酥麻痒意几乎快把傅毅逼疯,眼角被逼出湿意,大脑昏沉地几乎想用手把那折磨人的地方捏碎,可是手却被牢牢束缚,不能动弹。
还有同样敏感的肚脐,几个鸟喙啄进圆圆的洞里,密集地刺激让他的小腹涌起一股热流,一丝尿意都被逼了出来。
傅毅咬紧牙关忍耐着,脖子上的青筋都拧成了一股一股的,湿淋淋的汗液从他的额头上渗出,散落在黑发之中。
他徒劳都不断收紧臀部肌肉,耸动着腰部和两个穴,花径内部的肌肉几乎在本能地蠕动。</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