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毅楞了一下,此时他背对着越辰,身体陡然僵硬起来。
他清楚地知道,这个时候把他留下来,不会是还有军务要处理。
“自己把铠甲卸了。”越辰的声音低沉温柔,却不容反抗。
一件又一件厚重铠甲落在了地上,傅毅脱得很慢,手指僵硬,心底悲凉。脱得只剩亵衣的时候他停了下来,俊朗坚毅的脸上满是紧张。
床榻上,交缠的身影,粗重的喘息,来自两个男人。
傅毅双腿被高高抬起,压在胸前,蜜色的肌肤满是汗液和干涸的白色,前方的昂扬竖立着,顶端流下了透明的粘液,随着对方的挺动一颤一颤的,他无意识的舔舔唇,手指深深抠入床榻,却无论如何不敢擅自抚慰。
越辰一边游刃有余地进入着对方,一边不断揉捏拍打傅毅挺翘圆润的臀部,那里肌肉紧实,手感极好,总是让他忍不住一再玩弄,很快,蜜色的肌肉就染上了红晕。
疼痛和羞耻让傅毅无意识地夹紧括约肌,绞紧的肠壁贪婪而热情的纠缠着入侵着,吮吸着、包裹着、蠕动着,每一次地抽出都带着恋恋不舍的吸附,交合处,体液四溅。
越辰俊美白皙的脸染上了一层薄红,清冷的眼中泛起层层欲望,深不见底,骤然加快了下半身摆动的频率,迅猛地冲撞密集地顶在傅毅的敏感点上,继续撞进身体深处。
傅毅脸上火辣辣的发热,汗水从刀削一般的小麦色额角缓落,他窘迫地几乎不敢去看上方的青年,忍不住微微闭上了眼,却仍然被急欲发泄的感觉逼得眼皮不断颤抖。
就连欲望下方那个本不属于男人的器官也开始热了起来,急需被爱抚,被进入,被粗暴地贯穿。
他抗拒着这种感觉,不安地扭动着身体,连带着一次次收紧肠壁,想快点结束这场交媾。
随着一阵高热断断续续迸发在他体内,短暂地休憩过后,越辰抽出疲软的欲望,站了起来,结实漂亮的躯体,每一处线条都像是被精心计算过,找不出一点瑕疵。他走到桌前,看了一眼精心绘制的地图,“傅毅, 这两个月你都在忙这幅图?我该好好奖赏你。”
傅毅闻言,立刻不顾身体不适,随手搭了件衣服,在越辰面前笔直站立好,沙哑的嗓音带着纵欲后特有的性感,“主公,末将不敢言赏。”
越辰的赏赐?不!只要一想他就头皮发麻,自从两年前,他醉酒对越辰吐露自己深藏于心多年的秘密情感,他们就再也回不去了。
他们再也不是年少的师兄弟,战友,亲密的上下级,再也不是元宵佳节里可以一起把酒言欢的知己,酣然对战切磋武艺的兄弟,而只是他行军中的泄欲工具和与敌军交战的棋子!
他永远也不会忘记他当时的表情,轻蔑,嘲讽,用剑尖一寸寸划开他的衣物,眼冰冷得可怕,“傅毅,这幺多年了,你也不过如此。”
他的酒意当时瞬间就醒了,全身的衣物寸寸滑落,冷意从头蔓延而下!
越辰收回宝剑,冷冽的视线从他裸露的胸膛一路逡巡到下体半硬的欲望,然后发现了他身体不同寻常的地方,欲望下面竟然没有男人应有的平滑会阴,取而代之的是两瓣粉嫩的花唇,它们和男人刚毅健壮的外表毫不相称,却又诡异地长在一处,这反差竟散发着微妙的魅惑。
“就是这个东西,驱使你恬不知耻地对我说出这些话?”
冰冷的剑鞘陡然触碰到紧闭的肉缝,如同对待一件物品般上下碾弄,花唇被拨开一点点,露出娇艳的嫩红入口。
“唔……”傅毅的脸色闻言惨白如纸,连嘴唇都微微颤抖起来,一时之间竟然忘了遮住自己身体,越辰的一句话让他疼痛地四肢都僵硬了,心脏更是痛到麻木,就这幺一动不动的,任他侮辱。
后来的回忆,是他多年的噩梦。</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