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科失踪将近一周了。
不过柳泽倒是一点也不担心,与其说是不担心,不如说是懒得担心他。仁科这样像这样失踪个十天半月实在是太常见了,既然他说了不用管他,那柳泽也乐得清闲几天。
但仁科已经失踪将近一周了。
也就意味着,他已经一周没做过了。不,柳泽真的很乐得清闲,没人在家里等他的话,他工作狂的本质又原形毕露了,每天几乎都恨不得直接住在实验室。
可没有做爱就意味着没有灌肠,平日里几乎每天都要来上几次的仁科很久没有让他自主排便过了,这个很久可能还要追溯到上一次仁科无故消失的时候。作为医生的柳泽比谁都清楚灌肠对于肠道的影响,过度的灌肠就算是有其他的药物和锻炼辅助,也不可避免的对他的肠道功能造成了一些的伤害。但平日里毕竟几乎每天都要灌肠,这细微的副作用也几乎被他自己给忽视了。
可仁科已经失踪将近一个星期了。
没有了外力的辅助,再加上这几天又重新陷入疯狂加班模式,长期灌肠的副作用一下就涌了上来。头两天还好,柳泽忙起来根本无暇考虑吃喝拉撒这种“小事情”,每天吃饭都是坐在办公室吃点便当,就更别提解决排泄问题了。
可人毕竟不是貔貅,吃进去的东西总是要出来的。接下来几天随着越来越多的秽物在体内堆积,柳泽明显也感觉出了自己身体的异常。从一开始的毫无便意,随着时间的推移,身体想要排泄的欲望越来越强烈,越来越无法被忽视。
便意最初出现时柳泽便尝试过,可坐在马桶上坐到腿都失去知觉了,还是一点东西都排不出来。想想似乎也不是什幺特别的问题,尝试了几次无果之后柳泽也就放弃了,只想着仁科过几天就能回来了,毕竟仁科不在,私自的灌肠也是不被允许的。
用手轻轻按压小腹,明显可以感觉到粗硬的肠型,大量秽物堆积产生的憋涨感根本无法忽略。坐立时甚至都能感受到肠道内重物带来的垂坠感,失水而坚硬的秽物拉拽这柔软的肠道不断回应着地心引力的号召,坠得柳泽坐立难安。
最令柳泽难堪的还不是这些,多日未排出的秽物不断累积,又被肠道吸收水份,十分的坚硬且粗大,多年以来被调教得十分敏感的肠道几乎本能的对这坚硬的异物产生了反应。随着身体的动作,柔软的肠道不断的摩擦着粗硬的秽物,就算柳泽努力克制,也不免地感受到从敏感的后穴内传来的阵阵快感。
污秽而违背常理的快感不仅折磨着柳泽的身体,同时也拷问着他的心理。无数次在严肃的会议上或是严谨的实验室中,在正常不过的动作都能带来意想不到的快感。然而柳泽只能苦苦压抑被挑起的欲望,就算不是仁科的禁令,他的自尊也不允许他享受这诡异的欢愉。
明天仁科就消失整整一周了。
强烈的便意已经折磨了柳泽一整天,他甚至都能感觉到粗硬的秽物就抵在肛口,随着站立和行走不断的拉坠着他的肠肉,整个下腹似乎都能感受到那强烈的憋胀感。
可在医院的几次尝试都没能得到结果,最后一次尝试柳泽在马桶上努力了将近半个小时,反复的用力憋得他出了一身冷汗。最后终于感受到肛口被干硬的秽物缓缓撑开,正在一鼓作气继续努力的柳泽却突然被急促的敲门声打断。紧急的会诊和危重的病人大于一切,柳泽也只得叹了口气放弃这次机会,可大量的秽物已经随着肠道的蠕动和肌肉的推挤下降了不少,干硬的头部卡在肛口上下两难。
努力了几次想将其夹断或憋会却均已失败告终,无奈的柳泽只好随意擦了擦便提上了裤子准备出门。可站直之后却发现肛口的秽物存在感实在太强,突出的肛口夹在腿间摩擦着衣物,让他连走路的姿势都变得如同合不拢腿般怪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