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感觉分身好像变成了女人的阴道一样,玉棒摩擦过里面的敏感之处,一抽一插中有一种特的饱胀感和满足感,殷秉德抽出了沾满口水的手指,专注地扶着那根漂亮的阴茎,太子的脖颈扬起,胸膛起伏着哈啊哈啊地张大口喘息,捅弄了几次之后被一插到底,再进去就真的不行了,武成王是根据太子的尺寸打制的这根淫具。
“好热……皇叔……好热……”
白玉棒堵在尿道里中进进出出反复刺激着前列腺和尿道深处,情热与羞耻一而再再而三地侵占,穴口外只剩下短短的一截被男人捉着,两条腿都是颤软,会阴到腿根的位置一片潮红,太子的声音变为沙哑的哽咽,是那幺无助,男人的大手抚弄他饱满的春囊,施力微微按,他的性器颤动高翘,不可抑制的快感奔涌而出……
“啊——”
白玉棒迅速拔出,堆雪一样的精液从前端喷溅而出,他整个人都是麻木的,火烧的感觉犹如野火燎原,他被摘去眼布后,高潮的感觉还遗留在他身体里,快感无比地延长,延长。
太子的嘴唇蠕动了两下,殷秉德听不清,轻声再去问他。
“嗯?”
“我....我、想要……皇叔.....”
虚脱般的快感与快乐之后,冷落已久的湿润的后穴,显出了几分空虚和凉意,更需要发硬的坚挺填满空虚。听到太子的话后,本想在小榻上做的殷秉德现在却改了主意。他放下太子在交椅上,端起小桌上的茶水饮尽,一吻之后,水液都灌入太子的喉间,嘴唇各种角度的碾压辗转,太子的唇变得嫣红,殷秉德才霸道地拉起太子的腿盘在自己腰间。
“你这坏孩子……”
怒勃的肉刃粗鲁地顶入有些泛滥的地方,破处一样地顶弄进去,把整个发烫甬道占满,这会令双方都有些疼痛,可殷秉德无比想贴近太子的身躯,用他的身体拍击肌理充满弹性的臀肉,这个愿望很快就被实现。
“不是……”
嘴上耻于承认这点,肠肉淫乱地将男人的阴茎紧紧缠裹了起来,可是没人在乎这些了,爱欲将他们灼烧,直到什幺都不剩,殷秉德俯身将太子牢牢箍在自己怀里,一次次顶撞着身体内最敏感的深处,过度扩张的撕裂感逐渐被摩擦的热度所取代,轻轻摩挲前列腺片刻,很快用了太子不曾体验过的更深更有力地狠狠插他,令下腹掠过道道颤栗。
“呜啊……哈呃……啊……好……好深…”
太子也没有体验过别人,却觉得皇叔要顶到他的胃部,是那幺粗,那幺长,他的臀部的轮廓由于身体的折叠突显,里面豔红肠壁也被带出一些。殷秉德一次次将自己坚硬阳物埋入太子体内深处,将内里完全填满,毫无松动余地,太子双颊越发红豔,看着顶上的天花板喘息,颤栗,任殷秉德抬高他双腿,整个人被抬起架在椅背之上,再次插入他体内。
“好满……、啊…啊啊……”
殷秉德单膝支在椅面上,太子的大腿腿根被他握在掌中,满手是炙热烫人的手感,揉了两下,便染上一层粉色。借着这个容易用力的角度,殷秉德狠狠插干,俯冲顶入贯穿这个眼角通红着雌伏于他的青年,他是自私的,索求无度的,他毫不怀疑一会太子就走不动路了,他的太子嘴唇无意识微张,全身都被情欲洗礼一样染着红,被插干那处炙热绵软,足以让人失去自制的能力。
“呃、哈……啊…不行……好舒服……真的……要去……唔…”
享受那样强烈的快感,太子的双眸染上一层流光,渐渐看不清伟岸的身躯,只知道整个人都快要散架了,整个人被劈开了,可他也沉入了无边的肉欲中,不能自拔,日夜批阅奏折的疲惫,在这脑海的一片空白之中一扫而空,只有痛快,爽快,喉间发出呜咽的他,终于唤醒男人的一些理智,那是那幺令人心摇曳的吟声。</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