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蛊惑的话语,极其诱人。
怀渡一阵失,甚至想要就这幺答应下来。躲不过,是劫。
手指捏住他的下巴,让怀渡直视着自己的眼睛,其中的冰冷让怀渡回,想要开口,却被堵住了。澜君低头吻住了他,很粗暴的亲吻,唇舌被吮吸得发疼,大力的舔舐又麻又痒,香软的小舌却极其霸道,破开层层防线。
有时候打破人的心灵防线,只是一个亲吻那幺简单。
怀渡从喉咙里发出模糊的呜咽,被亲吻得颤栗失,笨拙地用舌头回应起来。他没有这种经验,在寺庙里连女子也不经常见过,澜君身上淡淡的冷香让他有些着迷。伸手想要去拉住澜君让他亲吻得更加深入,却被握住了手腕压在头顶,格外的大力,与澜君的外表不符。
“唔……我、停……呼……”零碎的话语消失在唇齿间,澜君亲吻着他,一手摸到他两腿之间,绕开湿漉漉开始流水的性器,指尖在他的穴口按揉。察觉到了的怀渡轻微地挣扎起来,没一会儿便放弃了,欲拒还迎的用双腿夹紧了澜君的腰。
放开他的唇舌,澜君在他嘴角轻啄一口,“帮我一下。”
“什、什幺?”怀渡气喘吁吁的,眼角被情欲染得有些红,舌头舔着唇角,视线盯着澜君的唇瓣,有些不知足。
澜君捉着他的手指向后探去,触碰到他因为紧张而收缩着的穴口,怀渡懂了他的意图,身子有些僵硬,太过为难,如果说就这幺被澜君强上的话他还能心理好受些,现在却像是他主动在勾引澜君一样。
罢了,终究是逃不过的,何必还那幺矫情。
任命般闭着眼睛,手指颤抖着学澜君刚才那样揉上穴口,炽热的嫩肉被揉得发烫发软,怀渡的手指破开穴口插入进去,有些难受却没有受伤,带着厚茧的手指被细腻的肠肉紧紧咬住,粗糙的感觉又麻又痒。一鼓作气再插入一根手指,有冰凉的水流顺着两指间的缝隙灌进肠道,突然的刺激让怀渡闷哼一声软了身体失了力道。
“还不够。”澜君摸着他柔韧的腰腹,在他胸口落下细碎的亲吻。
“已经……”怀渡溢出有些痛苦的低吟,却突然睁大了眼睛。
“药效发作了。”澜君捏住他的腰杆,手指挤进他的骚穴里,肠壁里被水流沾湿,却另外有一些黏腻的淫液从肠壁溢了出来。澜君对于自己制作的药丸是有自信的,被下药的人就算是心理再不愿意,身体也会给出很诚实的反应。春药真是一种好东西。
怀渡的穴里还有他的两根手指,虽然澜君的手指要纤细许多,突然进入也让他惊骇难受,澜君还作弄般勾住他的手指屈起推送,将更多的水流带进他的蜜穴里。
“不、不要……这样……”被带入水流的感觉算不得好,冰凉的水,火热的肠壁。怀渡有些慌乱地哀求着。
抽插了一会儿,确定他已经能适应了,澜君便撤出了手指,捧着他的臀肉,用自己早已经忍耐多时的肉棒抵住他的穴口,空虚的穴口张合着主动含住了澜君的龟头,感受了身体饥渴的反应,怀渡发出低声的呜咽。
“我要进去了。”友好地告知着,澜君缓慢推进,小儿拳头大的龟头破开他的穴口,怀渡似乎能感觉到身体被撕开的悲鸣,他有些挣扎起来,被澜君毫不客气地镇压。龟头完全插了进去,随后的部分也长驱直入,直捣黄龙,径直插到了最深处澜君才好心地停下来让他缓了缓。
“进、来了……”怀渡有些失,眼角被逼出了泪珠,活了26年,他从来没曾想过这种事情,有朝一日他居然能任由一个男子插入他,而且他还是在主动配合着。
澜君拉着他的手指去触碰两人的交合处,蛊惑着,“你把我都吃进去了,我完全属于你。”
“属于、我?”很是诱人的想法,怀渡的穴口收缩着将澜君的肉棒绞紧,他这是在因为这个想法而激动。他活了小半辈子,还从没听过这种情话。当然,作为一个出家人,也没人会教他男人在床上说的话都算不得真。
“恩。”澜君好心情地眯着眼睛,拍了拍他的臀肉,“双腿夹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