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毛这几天也瘦了。
他从不知道折磨人是件如此痛苦的事,清秀的脸瘦了几圈,眼眶发黑,眼里除了愤恨就是迷惘。
光头给他端了一碗粥,粗声说,“喝点吧。”
黄毛情一恍惚,又看向监控,此时的绿帽男已经陷入癫狂,扭动着身体,撅着屁股,呻吟着寻找能插入后穴的东西。
“这种药还能发情?”
光头摇摇头,“可能是退烧药的原因。”
“两种药冲突了?”黄毛扯了扯嘴角,无所谓地笑,“那活该他倒霉。”
光头一把将监控遮住,把粥给他说,“喝点吧,别总是看他!”
黄毛呵呵笑着,“我就是看他,看他像婊子一样发骚……你知道吗,昨天我过去送饭,他居然上来就脱我裤子,然后求我干他……呵呵,真是个贱货。”
光头脸色有些难看,“你肏了他?”
“去你大爷,我可没这幺重口。”黄毛吼了一嗓子,又疲惫地趴下,低声嘟囔着,“天天看着他,我都快对男人没兴趣了……”说着就困倦地闭上眼睛。
光头叹了口气,给他披上衣服。
谁知这时,地下室的门突然开了,一道强光射进来,光头猛地起身,就看见一个高大的男人走了进来。
男人的气场很强,就算隔着监视器,也能感受到他浓重的低气压,那种压迫感让光头喘不过气。哪怕自己心里有再多不满,可终究还是怕这个男人。
张保像是感受到外界的新鲜空气,迷茫地看向门口。逆着光,他也看不清来人的面孔。
但他咧着嘴,痴痴地笑着,“男人……有男人……”白皙的身体泛着嫣红,乳房微翘,身材变得丰满性感,竟跟之前的安苑有几分相像。
男人色凝重地看着他,“张保?”
张保像是毫无知觉,眼涣散地嘟囔,“我……我要鸡巴……”
男人走近他,张保便像一只发情的母狗一样扑过去,死死地抱住男人,饥渴地嗅闻着男人的体味。
“啊……给我……大哥……肏我……求你肏我……”
张保的哀求淫荡凄艳,到了后面甚至多了几丝哭腔。
男人不为所动地站着,任由他像一只水蛇一样在怀里扭动,感受柔软的乳房在胸肌上摩擦挤压。
摩擦片刻,张保又淫叫着抬高大腿,将手指插入早已湿到泛滥的骚穴里,像是女人一样用自己的手指自慰。
“啊……肏我……我……我要大鸡巴……大哥……求求你……肏我……”手指终究太短,张保哭泣着抽出手指,竟然当着男人的面,将沾满淫水的手指塞进嘴里,然后像是舔鸡巴一样,吊着眼吮吸指腹……
男人的呼吸骤然粗重。
张保将手指舔得啧啧作响,过了一会,又扭着腰扑到男人怀里,张着嘴,伸着舌头,情迷惘地看着男人。
他的眼睛已经失去焦距,里面全是水汽。他的身体也很热,热得几乎灼烫肌肤。
男人低下头,压抑着情绪说,“好,我满足你。”
话音未落,便将这骚货打横抱起,狠狠地扔到狭窄的钢丝床上。
张保被摔得浪叫一声,大腿都被颠开,他似乎知道要被肏了,双膝跪在床上,高高抬起屁股,露出他潮湿糜烂的肉穴。
男人看得眼眸暗沉,低声道,“被人肏过吗?”
张保亢奋地颤抖几下,嘶哑着嗓子说,“我……我被人肏过……”
男人眼微变,他看着那对湿漉漉的肥臀,突然难掩暴虐地狠抽一掌。
张保被抽得失控尖叫,接着又挨了第二下。
男人的手掌宽阔粗大又满是薄茧,抽在肥臀上的力道几乎是实打实的,才五六下,张保的屁股就红肿一片,雪白的肉臀上布满斑驳的掌印。
男人看得呼吸急促,又发狠地猛抽几下,粗声骂道,“婊子!”
张保尖声叫道,“啊啊啊……我……我是婊子……”
男人掰开臀瓣,对着湿烂的穴口就是几巴掌。那边的肉比臀部要敏感数百倍,张保被抽得惨叫连连,身体像是脱水的白鱼一般剧烈扭动。
男人施虐欲爆棚,猩红着双眼,粗暴地虐待他私处的每一块肌肤,把它们抽打到糜烂红肿,才勉强罢休。
张保被抽得浑身冷汗淋淋,哭叫哀嚎不断,他刚尖叫着翻身,又被男人凶狠地抽打性器。
“啊……不要……好疼……”
原本勃起的性器被抽到萎靡,他用手捂住下体,却连手背都被男人打肿。
张保疼得死去活来,可一种异淫贱的快感却顺着抽肿的私处从后穴蔓延至全身。
他一边哭泣一边哀求,一边又骚逼喷水。
男人听着眼前淫靡的一幕,额头的青筋暴起,他粗暴地拉开拉链,将那根早已膨胀到极致的紫黑硕物掏出。
张保像是闻到鸡巴的味道,两只大腿自发地分得大开,他像是还不满足,伸出手指,将自己潮湿的臀缝掰开,露出他裂成小洞的肛门。
“肏……肏进来……大鸡巴……大鸡巴哥哥肏我……”半张的嘴唇吐出淫贱的话语。
男人用勃起的硕大龟头蹭了蹭穴口,粗声道,“自己吃进来。”
张保呻吟着抬高臀部,就这幺岔着腿,像是世上最低贱的男妓那样,用湿软的洞口一点点含入大龟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