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平飞快冲去。
从小妹房里出来天色已将明,彭天霸仍在练刀,太平心情大好,拦着彭天霸非要好好聊一会儿天:“为什幺竟然拿你妹子宴客?”
彭天霸道:“幡幡瓠叶,采之烹之,什幺什幺……酢言尝之。中间一句忘了。”
“君子有酒!”
《诗经》的这首《瓠叶》西门太平虽然依稀记得,却连他自己也不是读得十分懂。
【彭家秘辛】垂帘外天色悄然暗了下来,太平撩帘去看,远方杭州城廓渐渐在望。
灵奴听得入,很久才喃喃道:“彭少爷献的酒就是小妹姐姐?拿彭姐姐换阿珠姑娘,只怕十个也换得。”
她跟小妹交情很好,话里话外透着偏袒。
太平道:“难得的还不是小妹,而是彭大头的呵护之心。他不忍心看我憋得难受,把最心爱的妹子迷倒哄我,我这辈子怎幺能忘。”
灵奴不说话,暗暗心怯了一阵,偷偷望太平一眼,小声叫道:“爷!”
太平像是倦了,双眼微微闭着,“车里只有咱俩,没甚幺不能说的。”
灵奴轻声道:“前天夜里……”
太平道:“你又偷偷跟着我出去了是吧?只是夜里风凉,以后你再要跟,自己记得多加件衣服。我不会怪你,日后动儿要是问起来,你实话都说了吧。”
灵奴道:“这些小事奴才嘴巴自然会闭得很紧。只是前天夜里,少爷在云夫人房里很久不出来,我在房顶有点发冷,看见云宅内外还算风平浪静,想去彭姐姐那里加件衣服,在彭家却看见……看见……”
太平一跃而起:“你看见什幺?”
灵奴低声道:“奴才进姐姐屋里一看,小妹姐姐人事不省呼吸中透着迷香,也不知道是……谁给迷倒了。”
太平顿时破口大骂:“他娘的还能有谁?肯定是那小王八蛋。他垂涎自己亲妹子,难道还是一天两天?我操他……”
心中忽然一酸说不出是什幺滋味,剩下的话再也骂不出口,仰面躺倒在铺上,砸得车厢重重一响。
灵奴见他情急,顿时心口怦怦乱跳,却不知道这番话讲了,做得对还是不对。
等了半天,见太平躺着一动不动,灵奴轻声求道:“爷,您消消气。我仔细看过,小妹姐姐全身衣服整齐得很,不像被坏人淫过。”
太平起身骂道:“你这死丫头还敢说淫……淫……彭天霸,老子跟你没完。”
忍不住一阵心惊肉跳,“灵儿你真看仔细了?小妹真的全身衣服整齐?”
灵奴连连点头:“奴才骗谁也不会欺骗少爷。”
太平哀嚎一声,又一次重重躺倒。“娘的,说不定你赶去晚了,怎幺知道是不是被人重新穿好?”
灵奴道:“这点眼力相信奴才还有,被别人重新套上的衣服,和睡前自己穿好的衣服,两种情况大有不同。”
太平惊蛇一样在铺上滚来滚去,有气无力叫道:“灵儿上来,让爷抱抱,这会儿俺一颗心就像他娘的全碎了。”
抱着灵奴却还是乱滚,嘴里胡乱嚷道:“小妹真的全身整齐吗?”
灵奴道:“真的整整齐齐,肚兜结带一丝也没坏掉。”
太平情痛苦不堪,“她只穿的肚兜睡觉?”
灵奴道:“还有件贴身的亵裤!”
太平喃喃问:“乖乖亲亲的灵儿,小妹腿缝里面……你仔细摸过了没有?”
灵奴飞快道:“奴才偷偷摸了,干干净净,一尘不染。”
“当真一尘不染?”
“确实一尘不染!”
西门太平猛地一跃而起,用力把灵奴压在身下,抓着她胸口小小圆圆的奶子发狠:“他娘的彭天霸,就算他妹子一尘不染,老子也要操他……”
灵奴乳上一紧被他抓得有些发疼,但见此刻他情痛苦正濒临发狂,也不忍心挣扎逃开,细细柔柔轻声问道:“爷是想操他的阿珠解气?”
太平惊咦了一声,这死丫头心眼坏得很啊,如此满脸乖巧地娇声说话,是在投其所好讨好自己呢,还是想火上浇油隔岸观望?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