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舔到一半时,之前被迷惑的大脑顿时清醒,他这是在做什幺?淫贱地舔自己的精液还沉浸在将其假想成那个男人的液体所带来的快感,什幺时候,他变得如此下贱了?如果对方现在站在他面前,那自己岂不是要掰开屁眼求他操,仔细一想,易颜不排除这件事发生的概率,并且既有可能成真。
一想到那根檀腥的炙热肉棒,易颜被操服帖的穴口就忍不住开始流水发骚,好、好想要大鸡巴插入……
不、不可以。射过精的身体变得异常空虚,易颜有些崩溃地将脸埋进柔软蓬松的枕头中,看不见的色是如此地脆弱后怕,够了、不要,不要再想他了,易颜只怕自己会控制不住在这段荒谬而虚无的感情中越陷越深,到时,无法自拔。
当他哭泣宣泄了一番,又撑着疲惫不堪的身子从床上爬起,穿好衣服再次做到电脑面前,心无旁骛地打着手上的报表,色平静冷漠,除了有些泛红的眼角,丝毫看不出半分之前的脆弱无助,整个人像是披上一层坚硬的壳,披荆斩棘,无所畏惧。
随着清晨阳光照射进来的那一刻,易颜终于按下了ctrls,把熬夜处理好的报表发往老板的邮箱,他活动着打了一晚有些僵硬的手指,靠在背上伸了个懒腰,舒展了坐在电脑面前许久未曾动过的筋骨,直到看到对方发来确切的回复,易颜才终于放下心来,心中所想着,这都是些什幺事啊,明明今天就是周末,但昨晚却还在加班。不过,他又爱又恨地盯着那份表达他达标的邮件,终是合上了电脑起身打算好好睡上一觉,就在这时,他又接到了一个电话,显示的是本地号码。
易颜,“喂,你好。”
“您好,我是xx快递的,您的包裹到了,请问您现在在家吗?”
“……在。”
“好,那一会儿给您送过去。”
“……好。”
易颜挂断电话,手指微微颤抖地握着手机两侧,他发现,他的这个觉,可以不用睡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