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山剑宗争斗之中,而且照您讲的,一定不会伤其根本,只会让他昏迷不醒,到
了那时,任谁查不出其中所以,到时候我再拿出解药与林轻语,嘿嘿……」
南宫疏影望着丁雪风摇头晃脑得意洋洋的样子,心中冷笑不止,如此这般形
色不堪,做事不顾,可怜丁睿明如此费尽心机啊!……林轻语慢步走到自己的住
处,望着空无一人的院落,叹了口气,坐在院中的石桌旁,又是想起方才那个神
秘人给自己讲的话,心中暗暗思索不定,莫非自己真的要让那神秘人去解救韩易?可是那样的话,那个人还不知要提出什么样的要求?可是当真有人要暗杀韩易?还是那神秘人的话可不可信呢?若他只是……想了许久,林轻语还是不敢拿韩
易的安全做赌注,若是真的有人想要暗中加害韩易,可因为自己的猜疑而没有去
……这个结果,林轻语是无法接受的,将来也无法原谅她自己。
不多时,林轻语灵识一动,接着抬头望去,原来是丑老怪正跨门而入,林轻
语眉头一皱,接着疑声道:「你怎么回来了?」
丑老怪快步来到林轻语的身前,先是屈身行了一礼,接着毕恭毕敬道:「今
日林小姐让老奴盯着高铁泰,我看您方才一直与他在一起,也就没敢打扰,想着
等您与其分开之后,再去盯着他……」
「我与高铁泰在一起的时候,你难道不会去盯着丁睿明么?」
林轻语冷冷道。
「这……」
丑老怪迟疑了一下,但仍是呵呵一笑满不在乎的说道:「林小姐说让我盯着
高铁泰……老奴……没敢有多余的想法。」
「!」
林轻语听了丑老怪的话,双目一寒,接着一字一句的说道:「你倒真的听话
啊!」
林轻语又是想起今日高铁泰说的那个人的名字,就是丁睿明。
以及后来那个神秘人话中意味所在,有人想要暗杀韩易,可是这一切的一切
,自己竟然事先都不知道,像个傻子一般落入牢笼任人牵着鼻子走,若真是丁睿
明想要暗杀韩易,而自己却让韩易白白落入危险境地,归根结底,这个所谓可以
提前潜伏洞察信息的丑老怪,一丁点的作用都没有起到,若是他早早盯住丁睿明
,早些获悉丁睿明的想法安排,自己也不会在那神秘人面前如此被动……一时间
,林轻语心间一股莫名的怒气作祟,寒意森森的眼眸直盯着丑老怪,看的丑老怪
心惊胆战,暗暗咽了口唾沫道:「林小姐息怒……老奴只是觉得那丁睿明只是苍
鹰派的副掌门而已,想来对苍鹰派的一些机密之事也是了解不是甚清,没需要…
…」
「副掌门?没必要?」
林轻语听了丑老怪的话,一时间气的秀眉高挑,绝美的脸颊上阴云密布,接
着沉声道:「你自己也知道那苍鹰派后山的祠堂中神秘诡测,定有苍鹰派的机密
所在,那高铁泰进入祠堂能够让丁睿明守在外面,你说丁睿明对苍鹰派重不重要?知不知道苍鹰派的机密?有没有必要?」
一连三个问句,加上林轻语的怒气冲冲的语气和要杀人的眼神,让丑老怪脸
上冷汗涔涔,丑老怪还没看过林轻语发这么大的火,上一次发这么大的火还是自
己暗中下药将她……一想到这,丑老怪心中一突,这林轻语不会要把自己……没
必要吧,只是一个丁睿明啊!丑老怪不知道的是,一个丁睿明放在平时自是没有
这么重要,不过现在林轻语通过高铁泰告诉自己那苍鹰派所谓的内鬼可能就是丁
睿明之后,林轻语已是有些信了那神秘人的话,觉得韩易已经身处险境,而丑老
怪事先居然一点察觉都没有,还在这里和林轻语玩所谓的文字游戏,说着什么林
轻语只是让他看着高铁泰,而丁睿明那边却没有丝毫关注,这样下来,林轻语怎
能不恼,而丑老怪倒也是倒霉,不偏不倚的正好撞在林轻语的枪口之上,弄巧成
拙罢了。
丑老怪一时间慌了神,急忙跪在地上,急声道:「老奴没有想这么多……要
不老奴现在就去盯着丁睿明,可高铁泰……不,老奴去盯着高铁泰……不,丁睿
明……老奴……」
林轻语望着丑老怪只会跪在一副慌不择言的样子,想着此时韩易已是身处险
境,按照那神秘人说的,说不定丁睿明或者那所谓的幕后黑手会在半路上动手,
心中怒火更盛,青袖一扬,霎时间强大的气息涌出,便是要对着丑老怪呼啸而去。
丑老怪一看林轻语要动手,吓得急忙趴在地上,叩头不止:「林小姐饶命啊!」
许久,丑老怪发觉并无异样,轻轻
抬头望去,林轻语并没有动手,收敛了内
息,站在一旁,只是眼中仍是寒意森森,怒容满面,胸前起伏不定,似是在极力
压住心中的怒火,丑老怪心思急转,接着急忙道:「谢林小姐不杀之恩!」
林轻语强压住心中的怒火,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接着冷声道:「去看好高铁
泰,出了岔子,就……滚!」
「是是是……老奴告退!」
丑老怪急忙站起身来,向门外跑去。
出了门,丑老怪抬手擦了一把脑门上的冷汗,定了定心神,好像方才在鬼门
关处走了一遭一样,背后仍是凉气嗖嗖,回头看了一眼院子,暗叹一声,原本打
算趁着韩易离开,早已按耐不住多时的丑老怪可以借着这个机会好好的与林轻语
亲热一番,没想到……哎!等到丑老怪离开,林轻语坐在石桌旁,双眸微闭,吐
纳几番,再度睁开双眼之时,已是恢复了平日中云澹风轻的模样,眼中怒气不在
,剩下的,只是无奈与决绝!林轻语面无表情的从怀中掏出一只澹绿色的玉瓶,
握在自己的手中,慢慢攥紧,再度松开之时,掌心只余下些许粉末,在寂旷院落
中不时掠过的微风轻轻吹拂之下,慢慢消散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