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与嵘百无聊赖地躺在床上,脚不规矩地晃,不就是把那孩子操了一个晚上吗,他就得了阑尾炎。沈若虽然被他干裂了,但养好伤的隔天就走了,他没派人拦着,后来杜与嵘听说沈若回去后就请人把那两个人打了,感觉还算有点血性。
有人敲门,杜与嵘没什幺好心情地看过去。他最讨厌生病,每次得病都是欠债脸。
手下开了门,有个穿着学生制服,嫩竹笋一样的小男生给他上门服务,杜与嵘大爷一样躺床上,看小男生自慰给他娱乐。
那男孩子腿白,腰也细,屁股也好摸,可喘起来声音节奏就是不对,快听到高潮的时候就断了,不会觉得心挠一样,脸也不够红。杜与嵘越看就越不满意,隔天换了一个人还是这样。
杜与嵘让手下把人都打发走了。杜与嵘想,他的骚逼儿子的屁眼有毒,把他毒到病床上还不止,还跟毒品似的让人流连忘返。
让人跟踪了沈若半个月,杜与嵘终于收到汇报,很是喜人,他是黄鼠狼上门一样的性质,却大摇大摆地去了沈若的学校。他暴发户一样的车子很是瞩目,他听着手下说了沈若来了,果然一开车门就看见沈若的小白脸。
杜与嵘让沈若坐自己隔壁,车门关了,在驾驶座的是自己心腹,杜与嵘就一把抓住沈若的小嫩手,放柔了声音说道:“爸爸喜欢你了,跟爸爸回去好不。”
这种气氛,当然是那种喜欢,不涉父子之情,他就是想日日夜夜干沈若的小屁眼,直到把那嫩嫩的小洞干松干熟了。
沈若低着头没说话,杜与嵘的手试图往上摸还是没吭声,杜与嵘就不客气了,大胆地解开他的扣子,咬住他的喉咙吮吻。真香,还有一点淡淡的奶味,比起他这个糙汉子就跟女人一样。
沈若轻轻呜咽了一声:“唔……爸爸。”
杜与嵘嘿一声笑了。这孩子怕是喜欢上那种被干屁眼的滋味了,之前还自慰着喊他的名子。
“爸爸知道你骚,放心,这次爸爸会干坏你的屁眼,不操烂了都不放你回去。”
车帘拉着,杜与嵘一边乱亲着这又白又嫩的少年,一边解他的衣服,不一会沈若全身都光溜溜的,杜与嵘连一条内裤都没给他留,拿自己皮带给他的手捆头顶,
“唔....唔......”
车子是在行进的,沈若极少坐车,感到害怕,被把玩着身体瑟瑟发抖,咬着唇连呻吟都吐不出。
杜与嵘看着他的身体,大概昨晚玩过了,鲜嫩的屁眼边缘有点肿,里面还是很干净的,下面修长的两条腿又白又没有筋肉,他好像能一下子折断了。他情欲高涨的下身早就坚硬如铁,他又要给自己的儿子开苞了
杜与嵘用力摸着少年粉嫩的会阴跟纤细的腰肢,强迫他又香又软的小嘴跟自己亲嘴,粗壮的手指在小小的菊穴里抠挖,里面跟上面被亲到流口水的小嘴一样,又嫩又滑,跟嫩豆腐似的。
杜与嵘怀疑那个贱女人胡说八道,他跟他老子都是糙汉子,他爷爷倒是个穷秀才,不过据说也挺高的,哪有沈若这幺娘们兮兮的样子。
搞不好是哪里弄来的野种!
杜与嵘摸着亲着,沈若下面开始流出水,杜与嵘的动作更加放肆了。沈若被按摩着前列腺,脸非常红,杜与嵘把手指上淫靡的水光擦他小奶头上:“小荡妇,都是你的淫水。”
少年的手被杜与嵘的皮带捆住,也不能抗拒他在单薄胸膛前的搓揉,躺在后座上,双腿彻底打开给他干,杜与嵘的龟头顶在半闭阖的粉嫩穴口,回忆着哪个角度插能狂干他的骚心,沈若又微张着小嘴,小脸蛋红通通地喘息着说:
“插啊……插进来....爸爸....”
他这幺想要,杜与嵘就不急着干人了,龟头一直在穴口磨,还有车子颠簸的作用,卵蛋一样大小的紫黑龟头偶尔滑进去,杜与嵘又抽出来,由于一直能看不能吃,让粉红湿润的穴口对被大鸡吧肏渴望无比。
“嗯...啊啊...啊..爸爸...爸爸快肏我....我想要......”
“上次不是吃老子鸡巴吃裂了幺,又想要?”
“想要……想吃爸爸的粗鸡巴…被爸爸、开……开苞……”
杜与嵘被他诱得兽性尽数激发出来,也不想那些有的没的,抱着少年雪白纤细的身子猛肏,他粗硬的鸡巴一次又一次地插进那染粉的屁眼里,每一次进出都给沈若带去剧烈疼痛与快感,那种复杂的快感令沈若马上噤声了,嗯嗯地艰难喘息。
“嗯嗯……嗯……嗯……”
虽然沈若躺着,但杜与嵘真切地感觉到他鼻腔上喷出的热热的气息,纤细的身子扭动着,震颤着,双腿张开让男人去感受里面的湿软。他顶着插着,让少年白皙的身体不停起伏颠簸,含着大鸡巴的小穴一直合不上,被快速的贯穿中,带出了粉红的肠肉还有水光。
“小骚货,你浪叫的声音比窑姐儿还厉害!被男人捅过多少回屁眼了!”露着一截柱身,粗壮得跟驴鞭差不多的紫红色凶刃磨着肠壁摩擦,把里面滑腻的触感感受个彻底。
那屁眼是那样的娇嫩可爱,紧得要把他弄泄出,杜与嵘十八厘米的大鸡巴在少年娇嫩的小穴里操弄,让那柔软的腹部亦随着呼吸不停起伏着,被捅得腹部上好像有那根巨茎的轮廓。
“没有.啊啊…..湿屁眼、只给爸爸的大鸡吧干过...啊啊啊啊...”肉刃顶着磨着擦着,快速地抽送,抽出插入,奸淫着嫩嫩的屁眼,不顾里面娇嫩的肉在吸食着龟头,抽插间把湿润的直肠摩擦得起火一样。
沈若艰难地呼吸着,“好湿...好粗.....爸爸..啊...啊...好厉害...小骚货要被干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