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华有些疑惑,夏伐抱起了他,让他跟慕容琛面对面地贴在了一起,慕容华顿时就明白了,他的脸爆红。
夏伐对慕容琛命令道:“骚货,自己把骚穴撑开!”
在淫药的作用下,慕容琛已堕落得可以随时随地和男人缠绵。他浑浑噩噩的,双手拉开已经在滴水的小穴,淫荡地张开屁眼让人捅入,穴肉彷如被肏了很多次一样凸起,肉壁却是天然的没被操弄过的粉红色。这种药物以燃烧体能为代价,慕容琛第二日会高烧不退,却会让这天晚上的他宛如变成一个性器官,浑身都是敏感的,肉汁四溅的,就像一个熟透的诱人水蜜桃。
慕容华已经无需做准备了,夏伐推着他的身体一直往前,慕容琛撑开的滑润紧窄的肉穴很快被慕容华套弄后的分身进入。
凸起的敏感点被浅浅的研磨,慕容琛已受不住,每插入一下,他都急促地叫一声,并开始呻吟:
“啊…啊啊……哈……不要……要死了啊…………不要磨……受不了了……”
被夏伐插着的慕容华呼吸也变得急促,轻轻地前后摆动迎合夏伐的深入,喘息着,“嗯……嗯………好热……”
夏伐有种一次操了两个人的感觉,比他亲自去征服慕容琛还要爽快百倍。他抽插一会儿慕容华的美穴,明明已经开发了接近一年,那里还是如此紧迫地缠绞着他,湿暖的嫩肉包裹着他的肉刃,夹得紧紧地,真不愧他废了这幺大功夫抢了入宫。
羞耻感袭卷而来,可慕容琛已不住渴慕被插入的渴望:“嗯啊……好撑好胀……不行…父皇好大啊……一下子顶到骚货的骚心了……”
“喊得不错,继续。”
夏伐以为慕容琛会喊爹爹,或者父亲,不过还是没有父皇这个称呼得他心意。他顿时看慕容琛顺眼了许多。慕容琛的呻吟声和颀长阴茎进出骚穴时发出的水声,越来越清晰,操干时那欢喜到极点的表情也令夏伐龙心大悦,他胯下抽送得更加猛勇,好像要把这父子二人肏死在这里。
「啪」、「啪」、「啪」的撞击声接连响起,格外的响亮,有时是夏伐的阴囊撞到了慕容华的臀部,有时候是慕容华与慕容琛的会阴相互碰撞,慕容琛在快感之中,已逐渐学会耸动着身体迎合自己父皇的肏弄。
夏伐干得眼睛都红了,他把自己胀痛的分身抽出来,对慕容华说:“宝贝先忍一忍。去床上坐一会。”
慕容华被顶弄得有点茫然,还是听从了。
“啊啊啊……”
而地上,被剥去一身紫袍,全身赤裸的慕容琛已经被狠狠地贯穿了身体,他的手抓着地毯,被夏伐的大掌搭在他的双臀上,像母狗一样被肏干。
夏伐将全根抽出再用力一挺,坚硬粗长的凶器从那臀后一举插入被干得淫水四溅的小穴。不同于他的父皇的分身的漂亮,夏伐的肉刃是狰狞的,慕容琛被干得前后扭晃,吐出了舌头,摇动着臀部迎合着。
“啊啊!……陛下…啊……陛下……好喜欢……好深…浪穴好舒服……”
他说的话基本都是方才慕容华说过的,夏伐不太满意,轻微调教一下语言,准备以观后效:“小骚货,朕的龙根肏得你舒不舒坦。”
敏感到极点的内壁被硕大龟头顶弄,慕容琛的快感悉数化成泪水、口水流下,分开的双腿也被插得乱晃着,“啊啊啊——……好舒服……要被大肉棒肏死了……陛下……啊啊!小骚货要被陛下的大肉棒干死了…用力干穿母狗吧……”
眸中流露出玩味的眼,夏伐又将肉刃抽出,在他的前列腺处磨蹭,“现在呢。”
“……啊……浪穴要胀死了……陛下啊啊……求求陛下给骚货肉棒吧!……”
“想让朕干进去啊?”
“骚货就是欠干啊……不要磨了……哈啊……啊……”
算是验收合格,虽然慕容琛的骚穴不太会吸附肉棒,但论起说淫言浪语可比容易害羞的慕容华厉害多了。
慕容琛的腰腹是介乎青年与少年的平坦,没有一点赘肉,肌肉也不太明显,夏伐一边操弄着慕容琛一边逼他往床边的方向爬,慕容琛优美的背僵直成一条绝望的弓:
“小母狗,再叫大声一点,”
“啊……陛下……骚货的屁眼受不了了……啊……龙根插得太深了……啊……”
“去,含住你父皇的鸡巴。”
还被庞大的巨物直挺挺的插入到身体深处,慕容琛仰起头,叼住了猩红半硬的龟头,由于距离还是有点远,他伸出舌头去努力舔弄,由于残余的一点理智,脸颊呈现出一种成熟、诱人的酡红,。</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