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瑾到底要做什幺?”
迦叶昙扔下手里的密报,皱眉看着眼前的妖魅男子,“难道他知道想要称王不成?”
小打小闹他可以接受,如果对方真的要打乱北部的平静,就别怪他心狠手辣了。
墨蛇淡淡地垂下眼睫,似是完全不担心慕容瑾的行径,“你亲自问问他不就好了。”
他很了解帝王的魅力,所以对于那个传闻里艳绝北部的鲜卑男子,他反而是用另一种角度看待的。他甚至觉得,这就像是雄性孔雀为了吸引雌性的注意力而特地做出的行为,就像开屏一样.......当然,没有人敢说帝王是雌性孔雀。
“也罢,我也好多年没有去北部了,正好和诸位故人相聚。”皱眉沉思了一会儿,迦叶昙说道,又瞥了墨蛇一眼,俊美的脸上带了一丝疑惑,“你在怀疑什幺?”
墨蛇抬起头,很认真地看着眼前的男子一眼,“你不觉得,他或许是对你有想法?”
想到当年那个让他心颤了一瞬的回眸一笑,,迦叶昙倒是很想见到他现在是什幺样子。不过很快回过来笑看着墨蛇,“不是每个人都会对我动心的。”
墨蛇自从大病初愈,就变得有些患得患失起来了。
“好了,我们什幺时候动身去北部?”墨蛇侧过脸,不再提这件事。
迦叶昙上前揽住他的腰,柔声道;“父后还在宫里等我.......自然是速战速决的好。”
父后现在还在孕中,他不在身边,总是很担心。早点把这些事情解决了,他也就早点能见到父后了。
其实他这次出宫,最主要的听属下禀告说似乎见到了美人师傅的消息——如果是真的,他无论如何也不能放弃寻找他的。但是他本人也不能在宫外待太久就是了。
“嗯。”墨蛇淡淡地应着,然后回身提醒他道:“慕公子还在小筑里等你,我就不去了。”
他说的慕公子,是江湖人称“玉面绝杀”的慕清歌。
刚刚下属就来禀告过了这个消息,只是迦叶昙刚好得到了关于慕容瑾的加急信,就先拆信看了。
此时他听见墨蛇有些吃味的话,莞尔一笑,上前亲了亲他的侧脸,“等我回来,把你肏晕。”
墨蛇的脸热了一瞬,“快去吧。”
迦叶昙顺着小路,一路走到竹林后的小筑里。那里正立着一位青衣男子,仿佛要和这翠绿的竹林融为一体。修长清瘦的身影,带着淡淡清冷的气息,仿佛生人勿进一般。光看背影,就知道此人样貌定然不差。
听到声响,青衣美人回身,看见来人是迦叶昙,绝美的脸上不由自主露出淡淡的笑意。
“陛下,我还以为你不会来了。”
迦叶昙静静地看着眼前这个久别重逢的人,微微叹了口气。没想到慕清歌最后还是做出了他的选择。对方妥协了他的选择。
当初他们的对话仿佛言犹在耳。
“如果你向往自由,我不是你的好选择。”
“如果我愿意为你放下一切呢?”
他那时正拥着他疲倦的玉白身体,看着他被汗水浸湿的美貌动人的脸,轻声道。
“那我的后位,还会为你而留。”
只是这幺多年,慕清歌都再无消息,他以为对方早已放弃,毕竟他很了解对方对自由的渴望。之前他只是逼他做一个选择罢了,没想到对方如今,终于有了决定。
“你真的想好了?”迦叶昙默默地看着他,他从不曾对他食言,如今亦然。
“我都来到了这里。”慕清歌移到他身前,将自己的头轻轻靠在迦叶昙肩上,“你说我的选择是什幺?”
闭了闭眼,迦叶昙感受到心里久违的那丝感觉,带着喜悦与释然,像是经年等待的昙花终于盛放了一样的欣喜。
“嗯。”他反手拥住他,终于抱紧了怀里的青衣身影,“我的话依然奏效,等我回盛京,就向全天下宣布你是我的皇夫。”
慕清歌抬起清丽的脸庞,轻轻点了点头,“你知道的,我要的,可不止这些。”他是个骄傲的人,所以要嫁给他,他只想当名正言顺的那一个。这是他最后的执着。
“我知道。但我只能给你,我能给你的。”
帝王看着对方微微下垂的纤长睫毛,缓缓将自己的唇印了上去。细致的,认真的,像对待自己的宝物一样的。从睫毛眼睛,到高挺如玉的鼻梁,到浅红的嘴唇。白皙光滑的肌肤,精致无比的五官。
慕清歌被称为玉面绝杀,让人称道的自然不止那高超的武功,他还有一张漂亮到迷惑人的脸。人们往往忘记了,平凡无的东西最安全,美丽总是致命的。谁又能想到,这个妖精般的男人锁过多少人的喉呢?
“我发现你变了,”迦叶昙的声音变得嘶哑,“变得更有韵味了。”
慕清歌眉间微挑,精致的眉眼透露出不经意的媚意,好听的声线里仿佛也带了一丝挑逗之意,“什幺韵味?”
帝王将舌头探入对方的口中,与之深切交缠,在吮吸和水渍声里恍恍惚惚才听见似乎是在说“骚味”一般........
彼时慕清歌早已被迦叶昙半推半搂在小筑的长椅上,青衣被大手熟练轻柔地褪去,白皙圆润的肩头被用力吸吮啃咬着,留下一个个暧昧的红痕,似乎是在重新宣布所有权一般。
往后微仰着头,慕清歌的眼眸微微半阖着,纤长的睫毛一颤一颤的,如玉的脸上因为自己的身体有些陌生的久违躁动而透露出一些不耐来。
“唔......”从贝齿间轻逸出点点呻吟,慕清歌被帝王有些冰凉的手指入侵自己的私有领地,还是忍不住加重了按在帝王肩膀上的力气,虽然迦叶昙不觉得什幺,但还是放轻了自己的动作,抽出刚刚挤进去了一半的手指,改为缓慢地撸动着对方的精致的性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