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已经停了,凉风吹开云团露出一轮孤月,清朗的月光照下来,映得庭院里的荼蘼花雪白一片,白旭来到窗边,他点了根烟,企图透过吐出的烟雾来窥探时间的秘密。
是什么时候起,是什么时候起他对白思动了心思的呢,白旭看着庭院里的花陷入沉思。
白旭依稀记得他第一次见到白思的时候,那时他12岁,而她还只是个几个月大的婴儿。
白岛,白旭对他这个风流成x的父亲一向是没什么好印象的,可他不得不佩服白岛都已经是40好几的人了,居然还能在外面g0大nv人的肚子,可到了后来他又不得不感谢,感谢白岛给了他这个可的小东西。
如果说白岛是白思的父亲,倒不如说他b白岛更像父亲些,每次只要白思一哭,白岛就只会埋怨佣人没有照顾好她,白旭也不喜欢婴儿哭闹,可是当看到那小东西哭得通红的小脸时,白旭还是心软了,会忍不住去抱抱她。
可缘分就是这么怪,白旭一抱她,她就不哭了,甚至还咧着嘴朝他笑,她才几个月大,牙齿都还没有长出来,她咧着嘴朝他笑的样子滑稽极了。
她的妈妈,也就是白岛的情人,在扔下她之后就没了消息,对白岛来说多个孩子并不是什么负担,他对白思并不怎么上心,只是吩咐佣人照顾她而已,甚至他都没有想过要给才几个月大的白思喝母r,家里的几个佣人都没有正在生养的,无法,管家只好买来n粉让nv佣冲了喂她喝。
没有母r,那小东西还喝不惯n粉,佣人喂她喝n的时候总是哇哇的哭,白旭看她实在是闹的厉害,他试着伸了根手指进她嘴了,谁知道她竟然x1允着他的手指不肯松开。
吃手指肯定是吃不饱的,白旭见她x1允着他的手指,他灵光一闪想到了个好办法,他把食指放到冲好的n粉里泡了泡,然后再把手指伸进她嘴里,等她习惯了这个味道后,白旭再喂她喝n粉。
这个方法果然管用,此后的日子她慢慢的长大了,她从喝n粉到吃稀饭,从念幼儿园到念小学,她在一天一天的长大,而白旭早已经从那个12岁的小男孩长成了高大英俊的大男人。
白旭记得,他记得她所有的事,他记得她来生理期的时候是12岁,那时候她看到自己流了血就躲到厕所里哭着不肯出来,她就是这样,不管遇到什么事都哭,可她是一边哭一边喊他的,她喊了他一声“哥”,然后哭着打开了一条门缝问他怎么办。
怎么办?对啊,这可怎么办,白旭b她年长很多,他知道的当然也多,可是面对白思的哭喊,他突然有些束手无策了,那天正巧家里的nv佣放假回老家探亲了,白旭觉得他得做点什么,他安慰了她几句后开车到最近的超市给她买来了卫生护垫。
回来后,白旭脱掉她的衣服,白se的棉质小内k一扯下来就看到鲜红的血迹,那是她第一次来生理期,白旭还记得那甜腻的血腥味弥漫开来的味道,她又哭了。
白旭不明白她为什么又哭,他只好开口安慰她,也不等她哭停,白旭打开花洒给她冲洗,弄g净后告诉她怎么用卫生护垫,换了g净衣服后,白旭将她抱在怀里,用平板搜索了生理常识出来给她看,她看不懂的地方白旭再解释给她听。
她长大了,她在他的怀里长大了。
她上初中的时候,白旭早已经毕业到白岛的公司上班了,她放学b他下班早,每当他回家的时候,她总会像见到主人的狗那样摇着尾巴p颠p颠的跑出来给他拿拖鞋,她会在白岛不回家的时候偷偷溜进他的房间和他一起睡。
可是,当她14岁还溜进白旭的房间和他一起睡的时候,白旭意识到不对劲了。
那天也是一个雨后的清爽月夜,白岛不在家,她悄悄开了房门溜进了白旭的房间里,她轻手轻脚的掀了被子从床尾钻进白旭的怀里。
白旭当然是没睡的,他早就知道白思会到他的房间来,他甚至会在每一个白岛不在家的夜里幻想白思会用什么方式钻进他的被子里,幻想她穿着什么样的睡裙,幻想她正在发育的青春娇neng的t0ngt……
也许,他早已经在日复一日的相处中习惯了白思对他做的一切。
她来了,她像只乖巧温顺的幼猫一样钻进了他怀里,她香香软软的,像棉花糖,让白旭忍不住想要咬一口。
他没有再像小时候那样把手指伸进她嘴里,而是撑起身子去亲吻她,亲吻她像花瓣般芬芳柔软的唇瓣,他亲吻着她,亲吻她稚neng的脸颊、轻咬她的耳垂、再从她耳朵一路亲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