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容坐在上位,语气有些冷淡的道:“你的意思是没有虫引,那东西就永远拿不出来,那与s物何异!”
“我们试过很多办法,火攻或水淹都不行,力道没控制好上头承重的木板就会陷下去,而下头就是流沙,如此一来……那东西只能永远的埋在地下了。”
“那地窖是张家弄的?”
“是啊,就是张家……只可惜s得早了,要不然……”
“不是说还有个nv儿嫁去外县了?”白容眉目平淡地说,“竟然那些流民的新鲜血r0u不能为蛊虫开路,那就她吧。毕竟流着张家的血,总归会有点用的。”
“可……”那人犹豫着还想说。
白容已经做了决定,对于其他人的生s如何,他完全不在乎,淡淡的吩咐道:“把人找出来,处理了。”
他起身就走,却被一道声音拦下。
“侯爷,请听居衡一言。”
白容转身,只一个侧目,已经表达了他的不耐。
那人似乎毫不在意,只正se说道:“居衡以为两年前张家男丁的血都没有起作用,一个外嫁的nv儿又能有什么用。何况兵符的事情牵连甚广,不宜再打草惊蛇。不然,我们这儿刚抓了人,后头襄州知州就敢把人给放出去,岂不是白费功夫。那么多人想得到兵符,我们又能杀的了几个……倒不如放些似真似假的消息,让有心人为我们开路。”
白容难得的微微一笑,那笑容浅得几乎看不清,“段公子所言,倒有几分道理。”
“明日居衡会派人放出张家有藏宝图的消息,让所有人以为张家是因为这个被灭门。”
“那就照公子说的做吧。”白容语气疏冷,他轻哼了声,“事情若败露,本侯不会再帮你,轩辕也不会再留你。”
“居衡代我家主子谢过侯爷大义。”
白容冷笑了一声,“段公子不愧是惠昌三十二年的探花郎,口才了得,本侯佩服。”
那笑声中的不屑在这样的夜里,在只有三人的房里,显得格外清晰。
另一头,瓦片轻轻被放回,身影如同鬼魅,去无声息。
……
赵灵这头回了一品楼,燕云歌到的竟b她还晚,她刚步入屋内,赵灵就赶紧道:“老大,你肯定猜不到,我听到大秘密了。”
“嗯。”燕云歌用手示意窗外。
赵灵知道她这是提醒隔墙有耳的意思,静静等着,片刻后,燕云歌张开眼睛,淡道:“有人在盯着我们,明日我孤身往城外废园去,你在后面跟着,离远一点,看谁在跟着我,或者……谁半路走了。”
赵灵立刻明白,燕云歌敲打着桌面:“还有,魏尧不是白容的人。”
说到这个,赵灵马上想到今天晚上听到的消息,她深怕晚了自己给忘了,赶紧附耳过去,将一切都告知燕云歌。
燕云歌点头应下,然后让赵灵先退下去。
等赵灵走后,燕云歌闭上眼睛,继续敲打桌面。
看来上次白容去废园不是偶然,而是刻意为之,难怪怎么劝他都不走。
还有兵符,又是哪里的兵符,又是谁的兵符。如果是白容丢的,他上次断不会还有闲情逸致去万花楼找她们的麻烦。
惠昌三十二年的探花郎,那个赵灵都没有看见正面的人,应该是春藤的人。
虫引又什么?需要用鲜血开道这么残忍,必然是个邪物。
看来解谜的关键还是那个废园。
那她的速度要加快了。
起码要赶在流言四起前,解开这真相。
燕云歌想得有点乏了,解开袍子搭在屏风上,就着中衣打算就寝。
疲惫降低了她的敏感,当冰冷的剑就搭在她的脖子上时,她才猛地一个清醒。
她没回头,听见身后一个低沉的声音道:“你究竟是谁?”
刀架在脖子上却不杀她,还能是谁。
燕云歌慢慢笑了,“魏尧。”
“我……”他话音刚出口,腰间便被一道劲气震开,他不s心还想抓她,没想到只扯到她的领口。
他一个用力,想把人制住,而对方也是用力想要脱身,嘶地一声,是领口顺着手臂方向,大块布料被撕下来的声音。
燕云歌迅速抱x去挥灭烛火,饶是速度再快,她里头的小衣也被人看去大半。
魏尧难以置信,到了这会,他还能有什么不明白的。
“你是nv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