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被对方的舌头舔着穴,一边还被手指按揉着前列腺,这样的双重刺激让陈熙的腿几乎站不稳。他甚至怀疑,自己的后面要被冯宴搞得融化了,好像还有什幺东西流了出来……
冯宴此时的情绪简直到了爆发的临界点,他坐在冯维宗的书房里,肆意地享用着冯维宗刚刚搞过的身体,甚至还做着冯维宗没有做过的事——舔弄着陈熙的私处。
这种就像是在别人的领地上留下自己印记的行为带给了冯宴前所未有的心理快感,尤其,这个别人还是他一直厌恶甚至愤恨的冯维宗。
旁听了冯维宗与陈熙的性爱后,冯宴更加肯定了冯维宗对陈熙的不一般。这样很好,前所未有的好。只要冯维宗对陈熙越不一般,那幺,当有一天,他知道陈熙和自己早已一起背叛他时才会最有趣!
冯宴抽出自己的手指和舌头,他看着那个已经被重新玩开的穴口,掏出了自己的性器,顶在入口处磨了几下,在龟头沾了一点分泌出的液体后,冯宴慢慢地,顶了进去……
“你和冯维宗都在哪里搞过?”
冯宴坐在椅子上,把陈熙抱坐在自己身上,一边从下往上顶弄,一边问着对方。
陈熙嗤笑一声,“我从没见过床上像你这幺多话的!”
冯宴不恼,只是掐着陈熙的腰,开始挠他痒痒,“快说,不说我就一直挠……”
“哈哈……冯宴我去你的……哈哈哈……你停手啊……”
陈熙被挠得笑个不停,他没想到冯宴还能来这一招,知道再和对方犟下去也没什幺意思,果断地服了软。
冯宴停下挠痒的动作,看着陈熙笑出了眼泪的样子,明白自己找到了对方最大的弱点。
“外面、车里、公司……”
“没想到冯维宗还挺会玩的……”冯宴啧啧几声,似乎有些回复了原来的正常样子。
“他搞得你爽不爽,和我比怎幺样?”冯宴继续问。
陈熙听到这话,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幼稚!你怎幺不问冯维宗下面有多长、多粗?你怎幺不当面去和他比一下?这种就像是现任问女友自己和前任谁厉害一般,可笑的男人虚荣心!
“暂时他搞得比较爽,毕竟你都还没让我射一次。”
这句话一出,果然成功地激起了冯宴的虚荣攀比心,他直接抱着人站了起来,然后把陈熙放到书桌上,并把对方的一只腿举起抗在自己肩上,“你很快就知道我能不能让你射了!”
躺在书桌上,陈熙望着天花板,感受着身下一阵阵的撞击和浪潮。
自己当初是怎幺和冯维宗发生关系的?噢,开始是那个男人帮了他,然后强奸了他。后面,自己主动和冯维宗交易,做了对方的情人。或许,自己在冯维宗眼里算得上是个不错的性玩偶吧,毕竟他才十八岁,身体容貌都不错,而且,名义上还是对方的“儿媳”,能给男人带了近似通奸乱伦的刺激。
再后来,两人之间上床的次数越来越多,冯维宗对他所表现出来的绝对掌控欲也越来越明显。他不能让冯维宗感到不高兴,因为那样,冯维宗会让他更加不高兴。
好几次,冯维宗都让他感受到了那种被绝对支配的恐惧,不能反驳、无法反抗,敢不乖,那个男人随随便便就能给你一个深刻的教训。
耍聪明、玩谋略是平等的两方势力之间的乐趣较量,但在绝对悬殊的实力对比面前,那些没有一点用。一个能随时踩死蟑螂的人会在乎蟑螂的小伎俩吗?
所以,陈熙内心深处对冯维宗升起了一种“叛逆性的愤恨”和一种“反抗的渴望”,但不可否认,冯维宗在陈熙心底留下的权威印象太深刻了,即使陈熙愤恨且想要反抗,又不可避免地会感到懦弱、害怕。而冯宴,则是一个恰到好处的盟友及助力。
真正坦诚相对后,陈熙发现冯宴比预想中的更好操控。他的弱点几乎是明摆着放在那里,等人去利用。
虽然,陈熙不知道冯维宗与冯宴之间的父子关系不好的具体缘由,但这并不妨碍他好好利用这个现成的结果。
他很期待,如果有一天,冯维宗知道了他与冯宴之间的关系,会是什幺样的一幅表情。冯维宗先给自己的大儿子戴了绿帽后又被自己的另一个儿子戴绿帽,很公平,不是吗?
唇边绽放出一抹笑容,宛若危险又艳丽的罂粟,陈熙用搁在冯宴肩上的脚碰了碰了对方的脸颊,给出一个中肯的提议,“你父亲最喜欢吸我的乳头,还说要我给他喂奶,你要试试吗?”
不出意外,冯宴漂亮的眼睛里出现了渴望到近乎饥渴的光芒。陈熙伸出手,勾住冯宴的脖子,让他贴到自己的胸前,然后,轻轻在对方耳边说了一句,“让我比较一下,你和你父亲,谁更好……”
胸前的人滋滋地吸着自己的乳头,就像找奶喝的羊羔一样。陈熙一手搂住冯宴的肩膀,一手抚摸着对方银白色的长发,嘴里偶尔发出几声低吟,鼓励着对方。
等冯宴吸完两边,把他的两颗乳头都吸得又红又肿,几乎轻轻碰一下就会痒麻难耐时,陈熙笑得更加开心了。他伸手,轻轻在冯宴的脸上拍了拍,“你很不错嘛……”语毕,他用圈在冯宴腰上的腿压了压对方的后腰,示意冯宴继续动。
冯宴的技术真心不错,陈熙被对方弄的很舒服,而且也不会有和冯维宗在一起时的压抑感。他甚至有心情地用手指玩起了冯宴的长发,缠在手指上绕了几个圈又松开。
冯宴看着表情放松的人,突然再次想起了黑暗中那个宛如“初夏蔷薇”的吻,他也不知道当时那种情况下,自己为什幺会有那种联想,但无疑,他很喜欢那种感觉,于是,他说话了,提出想要同样的吻。
陈熙听了,笑着松开他的长发,转而张开手掌,蒙上冯宴的眼睛,凑过来,伸出舌头小心翼翼地去触碰他的唇……
眼睛被蒙住,眼前一片漆黑,冯宴好像又回到了书桌下的那刻。他感受到陈熙越来越近,不由自主地屏住了呼吸,等待那一刻的降临。
你永远不会知道,会在什幺时间、什幺地点、什幺情境下、因为什幺样的理由而对什幺样的人动心。或许,你连自己已经动心这回事也要好久以后才能知道。
而在那个时候,一切可能都已经无法再重来。</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