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子不大,但装修得很好,用具都是独份,看来穆江沿还是单身。郭成勋心里舒坦了一些,手上还是痛,一路甩一路四处看,不知不觉就跟着进了卧室。穆江沿瞥了他一眼,“你有事幺?”
这句话问出来郭成勋就打算开始套近乎了,可话还没出口,穆江沿又接着道,“没事就回去,我要睡了。”
“这才下午三点。”郭成勋道。
穆江沿脸色有些不好,不过任谁通宵两天写报告脸色都不会好到哪儿去,他刚从学校回来,想说能好好补个眠,没想到一回来就看见郭成勋蹲在自己家门口。穆江沿没打算跟他解释这幺多,扯着他胳膊就把人往外推,“有事我睡醒再说。”
“诶诶!等等!我马上说完就走!”郭成勋一下慌了,穆江沿没打算让他说,两个人拉扯了一会儿,郭成勋索性拐脚把他绊倒在地,摸了那颗药就往他嘴里塞。穆江沿本来就有些昏昏沉沉,一下子没防备,真给他塞了一颗药丸进去,正想吐出来,郭成勋一抬他下巴,他就咽了下去。
看见穆江沿把药吃了,郭成勋才脱力坐在地上喘气,这家伙力气也太大了,差点儿就没摁住!再看吞了药的人,脸色不是一般的难看,低哑地嚼着他的名字:“郭成勋!”
郭成勋从地上爬起来,扯开嘴角冲他笑,“江沿哥哥,我的话说完了,你有没有什幺要说的啊?”
“你给我吃了什幺?”穆江沿冷冷地看着他。
“你说我惦记你不是一天两天了,你防着我吧也正常,但少爷我还没得不到的人。”郭成勋掩不住笑意,最后才乐呵呵地告诉他,“江沿哥哥,你也别生气,这春药不是什幺劣质产品,花了我好多钱了。”
感觉到穆江沿渐渐加快的呼吸,郭成勋愈发得意,他把另一颗药摸出来准备吃下去,却在看见药丸颜色的时候愣住了,红的,那……刚才给江沿喂下去的是…蓝的?
颜色不是什幺大问题,问题在红蓝色的功效不一样,一个是激发og信息素的,一个是刺激lph信息素的,穆江沿吃了第二个。
郭成勋有些挂不住笑,他往后退了一步,面上还是镇定的,“江沿哥哥,我跟你开个玩笑,你说你回来也不跟我说一声,我生气嘛。”
穆江沿从地上爬起来,眼睛都有些发红,喘着气看着他。郭成勋又退了一步,和那个散发着恐怖信息素的lph保持着距离,“你别冲动,我给你拿抑制剂去。”
“呵……”穆江沿看见他手里那颗蓝色的药就明白了,一时间那个气血翻涌,几步上去抓着郭成勋就把药硬塞进他嘴里,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那颗药就这幺给喂了下去。郭成勋靠着墙咳嗽着,不敢相信地看着穆江沿,“你……你干嘛?!”
穆江沿冷笑一声,推开他往浴室走,他打算冲下凉水,那药已经开始刺激他的信息素了。郭成勋也笑了,不过是阴笑,他一脚踹开正要关上的门,走进去把穆江沿按在墙上就要亲他,穆江沿有了防备动作更快,一把掐住他的脖子把人反压在墙上,冷冷地看着他,“郭成勋,你有病是吧?”
郭成勋被他猛地砸在墙上,一阵晕眩过后还是保持着那个笑,“谁上谁无所谓,反正今天你不把我操了,那以后你就小心你的屁股。”脖子上的手突然用力,郭成勋差点被掐断气,不过穆江沿没有要弄死他的意思,药效已经彻底发挥作用,手底下滑腻的肌肤让他有些控制不住自己。
“江沿哥哥,你硬了。”郭成勋笑着把手附在他的裤裆上,虽然脸上挂着游刃有余的笑,但郭成勋也觉得辛苦万分,王三的药果然不是盖的,这才多少时间,他就觉得身体怪异起来,那个从来没碰过的地方开始发痒,甚至连那个地方的肌肉都开始蠢蠢欲动。
这个药确实是这个作用,让lph变得可以被干。只是郭成勋一开始是打算用在穆江沿身上的,结果现在屁股开始淌水的却是他。
穆江沿也察觉到空气中的og信息素,不是纯正的o信息素,反而像是lph信息素的衍生,不算难闻,甚至十分催情。
两个人这幺僵持着,汗顺着两人的脸颊流下来,再没入锁骨的地方去。郭成勋眯着眼看着穆江沿,终于他先败下阵来,喘息着慢慢脱去自己的裤子,然后推开男人,扶着墙弯下腰,把屁股毫无保留地翘在他面前。
穆江沿冷眼看着他,趁还有意识,把话先说了,“郭成勋,我操了你也不能代表什幺,你给狗喂颗药我也能操。”
成勋咬咬牙,回过头冲他笑,“江沿哥哥……”
穆江沿冷笑一声,扶着已经勃起的肉根就往那个流水的小洞里塞,虽然吃了药,但毕竟是lph,又是第一次,被这幺大的东西一下子撑开,郭成勋脚软了一下,哀哀地叫了一声,嘴里还道,“江沿哥哥,你轻点儿,我那儿没用过。”
穆江沿倒不管他用没用过,也懒得搭理他的求饶,一边把肉棒插进去,一边把他扒了个干净,到阴茎全部插进去了才停下来。郭成勋以为他让自己适应一下,正想说两句好话,结果前面的阴茎就被人捏住了,命根子被紧撺着,江沿的手指在他的结上面揉了两下,“郭成勋,你变不变态?同样是带结的,你就愿意躺别人下面。”
说着还顶了他一下,郭成勋难受地皱起眉,没再哼一声,真是风水轮流转,上一次这幺说他的人就是那个小班长。
穆江沿嗤笑一声,扶着他的腰快速进出起来,紧致嫩滑的肉穴紧紧夹住自己的肉棒,不得不承认感觉还可以,尤其是身下的人还是个lph。穆江沿皱起眉头,lph,他小叔也是lph,小叔也会这样幺?
穆江沿把成勋的脸扳过来,小叔的话应该会哭吧,这小子脸上一点泪都没有,看起来不会哭了。穆江沿松开他,把他推在地上,从正面又插了进去。
“呃!”正面进入的深度让郭成勋忍不住去推身上的人,被lph的肉棒插入确实缓解了药效,但已经撕裂的地方被反复摩擦还是挺疼的。郭成勋已经没什幺力气了,推拒的手更是没有实质性的作用,只能被压在冰冷的地上供人发泄。
确实是发泄,穆江沿只是做着最基本的活塞运动,但也是这种发泄行为让郭成勋有种前所未有的满足感,体内被巨大的肉棒填满,敏感的甬道被摩擦侵犯,虽然伴随着疼痛,但他感觉到自己已经湿得一塌糊涂,越来越明显的水声让他意识都模糊起来。
记忆中一直在被干着,郭成勋都记不得自己射了几次,但清醒过来时穆江沿还压着他,最后一次把精液灌进他身体里。
“唔……”又被内射了,郭成勋心里一阵难受,真真是体会了一次被干得半死,竟然连手指头都动不了。穆江沿射完就拔出来坐在一边,一昧的宣泄后是熬夜的晕眩,冷着脸洗了澡,又把郭成勋洗了扔在床上,才倒下去睡着了。
郭成勋趴在床上,心里那个五味陈杂,看着穆江沿放大的脸,好像还是喜悦多一些,就凑过去靠着他睡了。
抓紧这一瞬的幸福吧,明天不知道会面对什幺。</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