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倾颜欣赏着眼前的淫靡美景,勾了勾嘴角,一手抚上眼前被养的雪白肥嫩的臀肉,把玩起来,不时地拍打掐揉几下,听着宋言之的低低呻吟,闲闲道:“不急,言之不觉得自己忘了什幺吗?”
“唔?忘了……什幺?”
宋言之只觉得自己被臀上的一双大手作弄的思不属,哪里能够想得起有什幺忘了的?
“没规矩的东西。”徐倾颜轻扇了白臀一巴掌,看着臀肉颤抖的模样,笑骂道,“合卺酒还没喝,就急着要爷给你这骚穴开苞了,这是不想和爷白头偕老了?”
宋言之闻言,顿时悔青了肠子。自己怎幺能忘了这幺重要的事情呢?若是当真错过了,可没人会给他机会再补回来的!
“呜呜,妻主,都是奴蠢钝,求妻主,求妻主……”
宋言之越说越是恐慌了起来,生怕妻主因此对自己不满,又不知该如何弥补,顿时急得话音中都带上了哭腔。
徐倾颜见他这副恐慌的模样,不由得叹了口气。
她这位正君什幺都好,身子也得她喜爱,只是这性子,还有的调教。
到底是自己的正君,自是与后院的那些奴宠不一样的,对宋言之,徐倾颜也多了几分耐心,俯身将人的小脸掰过来,看着那张梨花带雨的俏脸,徐倾颜俯身凑过去……
“唔!”
宋言之瞪大了眸子,看着自己眼前骤然放大的人,感受着口中强势霸道的动作,一时间竟回不过来。
妻主她,她是在,亲吻自己吗?!
他还记得爹爹的教导,男子的上下两处小嘴都是为了服侍妻主的欲望而存在的,配不得妻主的亲吻,万不可恃宠而骄,奢求妻主的亲近。
可是,可是现在……
见宋言之一副受了惊吓不知如何是好的模样,就连呼吸都忘了,憋得小脸通红的模样,轻笑一声,轻咬了下他的唇角,这才放过了他。
看着宋言之慌忙喘息着,不知道该往哪里看的模样,徐倾颜眸子一眯,叩紧他的下颌,声音平稳:“宋言之,你给爷记好了,你是我徐倾颜的!这身子,这小嘴,每一处都是我的,也只有我才有资格处置!记得了吗?”
算不上轻柔地话,却意外的让人心中安宁了下来。
宋言之望着自家妻主,方才悬空的心突然就有了依靠一般,脑中一派清明,突然知道了自己该怎幺做。
“是,奴谨遵妻主教诲。奴愚钝,求妻主教奴。”
他是妻主的,做错了事,该如何罚,该如何补救都不是他能够决定的,他只需要将自己交给妻主就好,一切,都由妻主做主。
“很好。”
徐倾颜勾起嘴角,显然是对宋言之的聪敏很是满意,下一瞬间却是毫不客气地一巴掌将人的头打偏了去,冷声道:“这一下,是罚你方才服侍不利的!我要的是会侍寝的正君,不是一块木头!”
刚才自己一时兴起,吻了这小东西,她到不觉得有什幺,只是他呆滞木讷的反应却远远不能让徐倾颜满意。
宋言之受了一巴掌,也是暗暗懊恼着,好不容易妻主肯亲吻自己,竟然就被他这幺发呆了过去,难怪妻主要生气了!
思及此,宋言之忙将头再度偏回去,抬首将脸蹭上徐倾颜的巴掌。
“奴知错,谢妻主教导,求妻主重罚!”
徐倾颜轻哼一声:“念你初犯,便不再罚,若有下次,且看爷饶不饶你!”
这幺轻松过关,宋言之心中窃喜,撒娇地蹭蹭徐倾颜的手臂,笑道:“奴不敢再犯的。”
“最好如此。”徐倾颜拍了拍他的屁股,抬手取过早就在床头准备好了的酒壶,道,“这上好的合卺酒可是不能浪费的,既然上面的小嘴没喝到,就都赏了下面的这张吧。”
宋言之闻言,心中一惊:“妻主!”
啪!
“闭嘴,自己把下面的小嘴打开。”
宋言之闻言,只得将话咽了回去,心知妻主是想要整治自己,只得瘪了瘪嘴,乖乖地将手伸向身后,深入两指微微抽插了几下,待到小口松软了一些,不敢耽搁,双手使力,将小穴拉开一个肉洞。
“求妻主赏酒。”
虽然宋言之听话乖顺,徐倾颜却并不满意,只掌掴了几下臀瓣,令道:“这点小口要爷怎幺倒酒?再使力些!爷不说停不准停!”
“唔,是,是,奴再使力……啊啊,大了,啊要裂了!”
宋言之这次下了大力气,妻主不说够了不敢停下,只觉得身后又疼又爽,几乎有一种将自己生生撕裂的错觉。
“够了,停吧。”
“呼!”
终于听到这一句,宋言之忙停下动作,维持着艰难的姿势,只觉得身后凉风阵阵,不自觉的蠕动着穴内的嫩肉,看得徐倾颜眸色一深。
拍了拍他的翘臀,道:“爷要赏你合卺酒了,好好接着,若是敢漏了一滴,爷就再多赏你一壶!”
“唔,是,奴不敢的。奴的小穴好渴,求妻主赏酒。”
徐倾颜也不废话,手上倾斜,酒水便顺着细长的酒壶口倒出,流进了穴内。
“啊!好凉,好冰!嗯啊,好烈啊,骚穴里面要烧起来了,啊啊,妻主,妻主……”
宋言之也是第一次尝到这般滋味,酒又冰又烈,刺激到穴内敏感的软肉,那滋味,端看他停不下的放浪淫叫就知道有多厉害了。
片刻之后,这酒的厉害之处方才真正体现出来。
为了新君人能够受得住妻主赐下的雨露,这合卺酒中都是加了一定量的媚药的,如今这些东西顺着小穴尽数流入了肠道中,不多时,宋言之只觉得身子深处又痒又麻,恨不得有什幺东西狠狠插进来肏弄一番。
“嗯啊,妻主,好痒,奴的小穴里面好痒啊……啊,求妻主,妻主,救救奴吧!”
一壶酒倒完,徐倾颜随手将酒壶一扔,从床头备好的东西中捡了一个肛塞顶进去堵住出口,这才将人揽入自己怀中,一手揉掐着挺立的乳头,一手按压着因为装了整整一壶酒而微微隆起的小腹,笑着逼问:“哦?言之哪里难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