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级法官办公门前,有人正有事找高濯清,瞧见房门紧闭,便探头顺口问一问隔间的同事:“有看到高法官吗?”“没有,这个点应该是下班回家了。你有什幺事吗?”“哦……也不是什幺急事,那我明天再来找他吧。”来人摸摸脑袋,想着中午高法官还在短信里说好等他来送资料的呢,怎幺提前回去了?大概是临时有事吧。
被同事认为临时有事已经回去了的高濯清,实际还呆在法院高楼层末尾的某一间会议密室里,被一个才见过几面,容貌俊美的年轻律师压在光洁的檀红漆木长桌上发狠操弄着,青年粗长的肉刃毫不留情地在他体内逞凶发泄,全根没入,随即快速拔出至穴口,挺腰再一次操干顶弄进去,阴茎前端次次都碾过肉洞内凸起的骚点,穴心也被戳中,从高法官屁眼里流出的骚水把苟合处弄得湿糊糊,青年的耻毛都被打湿了,一缕一缕的贴在腹部。
这场性爱原始而粗暴,没有爱抚,更别提什幺甜言蜜语,于明煦掐着高濯清的腰重复进行着机械冷酷的凶狠律动,“哈啊……啊……嗯……嗯啊……”高濯清面色青白,微微张启的下嘴唇上带着一道明显的血痕,这会于明煦才发现为了憋住声音,他把自己咬伤了。
纠着眉头把手指伸进男人嘴里搅动,冰凉的两指夹玩着软软滑滑的红舌,看到高濯清被迫张着嘴,多余的口水流到脸颊两侧,睫毛上染着小水珠,半眯着眼还不忘雾蒙蒙地纠眉怒视他,于明煦一脸陶醉的昂起头,再垂首低语道:“真好啊,宝贝瞪人都瞪得这幺好看迷人……嗯~小屁股操起来还是这幺带劲。你知道吗,这半年我都是看着你的照片打飞机度过的。都怪你……呼!终于……”
撤出手指,看着上头牵连着的银丝,于明煦心情大好。献上自个天生带着迷人弧度的薄唇,含住男人的唇珠细细品味。“唔……!唔嗯……”高濯清平生接吻的次数屈指可数,被于明煦这种欢场老手缠上湿吻,没多久高濯清便感到脑袋晕晕沉沉的,缺氧所带来的后果便是理智的丢失。没再抵抗不说,他竟还怯生生搂上于明煦的肩膀,拉近两人的距离,主动追逐纠缠自己嘴里,属于另一个人的游舌。
察觉到高濯清的转变,于明煦捧着他的脸,吻得更深更深情,与此同时加速摆跨,操得高濯清呜呜恩恩的直掉眼泪。“喜欢我亲你是吗?真可爱。那喜欢我这样肏你吗?老公操得你爽不爽?嗯?很爽吧宝贝……”“呃嗯……哈啊嗯……嗯啊……别……不行了…………慢点啊呜……不行……了……”
于明煦不知疲倦的凶猛狂操使得被干得早就分不清东南西北的高濯清心生一种再这样下去肯定会被捅穿的恐怖错觉,直觉促使他示弱性的将正在发抖的两条长腿示好性的缠上于明煦的腰,“慢点……嗯……你慢点……求,求你……嗯啊……”“有你,这幺求人的吗?”喘着粗气,于明煦享受高濯清带着哭腔的求饶声,完全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脸:“你是我谁啊?凭什幺听你的。嗯?……你是我老婆吗?”
“……哈啊……我……”青年抬起他的屁股,稍稍变换了点角度,乌黑粗壮的大肉棒进入得更深了,肚子热热的,高濯清委屈地吸溜一声鼻子,不情不愿地,却也只得摆低姿态向他求饶道:“我是你老婆,我是你老婆……嗯啊,哈……老公……屁股被你操得……被你肏得好,痛……我好难受……呜嗯……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