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我再也不想理你们了!”布莱特正准备说话,就被任童吆喝回去,她转身往g0ng殿深处走去,离开前还看了一眼格鲁皮斯,但一想到莫名被迁怒的自己,她就更生气,头也不回地走了。
月夜洗涤了一切喧闹,蓝se月光打在走廊的两人身上显得苍白寂寥。
“这也在你的预料之中,莱特?”格鲁皮斯看着仍在下跪的布莱特,眼里充满着挣扎和矛盾。
刚刚,弗兰朵那一瞥,写满了对他的埋怨还有不甘被利用时的愤怒。
他好像从未见过那么孩子气的nv王,刚刚那幅场景,仿佛就是布莱特故意激怒弗兰朵,让她发泄出来的,从她回来起,这么鲜活的她还是第一次见到。
新生的弗兰契斯科从回来开始,总是逆来顺受,随波逐流,虽然本人表现的一点也不排斥,但新的环境新的记忆总是让她心惊胆战。这次完全放任她自己行动,是想让她释放出自己心底的压抑吗?
即使是同一个人,但终究是不同,而他好像太执着于过去的弗兰契斯科了。
“嗯?我好像被我们的nv王讨厌了啊······”布莱特起身,也不在意沾在k膝上的灰尘,抖着肩一副悲戚但又无可奈何的样子,但格鲁皮斯只看到——他翠绿的眼里明明就盛满了欢愉与欣慰。
“布莱特,你‘她’吗?”不是以前的弗兰契斯科,而是此时此刻的“她”。
“只要弗兰契斯科能快乐,‘她’是谁很重要吗?”布莱特轻笑,架好腰上的长剑,深远的目光看着黑洞的走廊深处。
“你真残忍。”格鲁皮斯看着他的侧脸,那张永远和善的笑脸到底藏着多少秘密,没有人知道。他虽然冷漠,但还没冷静到这地步,拒人于千里之外都是他的伪装。
如果说他执着于昔日的记忆里无法分清现实,那布莱特就是那个过于清醒的人,他深知无法回到过去,所以他只在乎结果。只要那个人还是弗兰契斯科,那么他只为她的快乐而存在——即使,无法独占她。
格鲁皮斯瞬间就明白了布莱特先前那番话的意思——“即使你再不愿意,nv王都不可能只属于你。”,既然不能只属于某一个人,那么就别只花这样的小心思,因为在你犹豫不决的时候,已经有人伺机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