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佑蹑蹑脚地挪到秦邯身后，男人宽厚的脊背像山一样仿佛要压到他鼻尖上了。冰冷的铁锈味钻进鼻孔里，程佑r0u了r0u鼻尖，憋回一个小小的喷嚏。

大雪落不到秦家院子里就化成了水，滴滴答答地敲在玻璃上。

天se依然昏h，院浓重的乌云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程佑仰头，看到了秦邯的鬓角。天se太暗，他不确定那里是不是有了j根银se的发丝。

秦邯转身，低头看着程佑：“去那边坐。”他有一张很英俊的脸，浓眉深目，鼻梁高挺。秦家人的嘴唇都薄，紧抿着时便透出一g令人心惊胆战的冷漠。

但秦邯真的是个脾气很好的人。他给养子倒了茶，放松地坐在沙发上，解开了军装的两粒扣子。

程佑也稍微放松了些。他看着秦邯的肩章，露出一个乖巧的笑容：“爸，你又升官了。”

“嗯，”秦邯端着茶杯却没喝，“程佑，最近学习怎幺样？”

程佑小心地回答：“还……还可以。”

“我听说你想考军校，”秦邯递给他一份材料，“央军校的预选考核项目，你先看着。”

程佑兴奋得心里乐开了花，要不是秦邯太严肃，他都想像个普通孩子那样扑上去大喊爸爸最b。

可惜秦邯不是个能让他撒娇的父亲。

茶杯的热气缓缓升起，程佑感觉屋里有点热。

秦邯以一个舒适地姿态半倚在沙发里，深黑se的眸子映着窗外昏h的天光。

程佑闻到了冰冷的铁锈味。在那g淡淡的冷意又升腾起了烟c和烈酒的味道，程佑闻不出那是什幺酒。可那酒意蛮横地侵蚀他的意识，巨大的压迫感让程佑有些晕眩，滚烫的指尖在海水般汹涌的气味战栗着。

恐惧，兴奋，虚弱，还有难以言说的渴求。

程佑仓皇站起来，头昏脑涨地后退了j步，声音也在发颤：“爸你的……你的信息素失控了……”

书房的门离这里好远，程佑艰难地走了两步，哆嗦着靠在墙滑倒在地上。

秦邯仿佛是一头野兽，居高临下地一口口把他吞吃入腹。

一双黑se的军靴缓缓走到他面前，程佑看到了靴边寒光闪闪的铁p。细小的灰尘在地毯间飞舞，像一群活泼的小jg灵。

“程佑，我的信息素没有失控，”秦邯蹲下身，粗长的指骨节分明布满厚茧，轻轻抬起了程佑柔n的小脸，“你f情了。”

“不可能……没有……”程佑在地毯上蜷成一团，难受得带了哭腔，“不可能的……”

他怎幺可能是oeg，他马上就要考军校了怎幺可能是oeg。

他不是oeg，只是秦邯的信息素太强烈了，才会……才会反应这幺大。

一定是因为秦邯，一定只是因为秦邯！

绝望b身t的变化更令人痛苦不堪，程佑哆嗦着试图从地上爬起来。可他脚都是软的，挣扎着刚刚勉强站起来，踉跄着又摔了下去。

秦邯扶着这个拼命挣扎的小家伙，轻轻叹了口气：“程佑，别闹。”

程佑还在试图挣扎。

秦邯g脆像抱孩子一样把他抱了起来，像沙发走去。这孩子缩在他怀里，好小一团，秦籍和秦诚大概都长得b他高了。身子那幺软，腰也细得不像话。

程佑在秦邯怀里，绝望地哭出声。

秦邯把程佑放在了沙发上。他此刻应该去通知管家准备点抑制剂什幺的，毕竟就算不在f情期，的自制力也是十分有限的。

可他的养子此时正躺在沙发上，一边哭着喊“不可能的……”，一边因为炽热而拉扯自己的衣f。白se的o衣被卷到了x口上，露出纤细的腰身和柔软的肚p。两条包裹在校f下的腿用力绞在一起，在沙发上蹭来蹭去。

o衣被越拉越高，粉n的ru尖若隐若现。秦邯冷静地欣赏着这一切，带茧的指腹捏住了一颗小小的ru尖。

程佑chou泣着尖叫了一声，无助地抱住了秦邯的臂。

身t……身t太怪了，房间里好热。**是出了很多汗吗，内k里黏糊糊的好难受。

烟c和烈酒的味道已经侵蚀了程佑的血管和经。被泪水模糊的视线里，秦邯的x章还在闪闪发光。

“程佑，”秦邯的声音很低沉，很冷静，指却已经把养子的ru尖r0u到发红了，“难受吗？”

程佑呜咽着点头。

秦邯说：“k子脱了，爸爸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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